他回想著這段時間,難怪第一次見她,他就以為她是杭景枝,她本來就是。
難怪芸姨不知道有她這房遠房表妹、還有上次在醫院看到的那個身影、上次送她回家碰到的她的朋友,跟前些天那個扶著自行車的背影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她明明有那麼多的破綻,他卻一次都沒有發現,是他太相信她,從來沒有懷疑過她,還是她演技太精湛。
杭景枝,這樣戲耍我,好玩嗎?
正在這時,沈硯坻辦公室的內線電話響起。
沈硯坻接起,“沈團長,有人找。”
裴紀站在軍區門口,打著腹稿。
他跟景枝已經說好了,他先給硯坻打個預防針,遲些兩人再一起說明情況。
裴紀深吸一口氣,抬頭就看到沈硯坻已經站在他麵前。
裴紀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沈硯坻便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抵在牆上。
“阿紀,你給我說實話,裴霜霜到底是誰?”
沈硯坻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
裴紀看著沈硯坻這副模樣,心中驚疑:“硯坻,你先彆激動……”
裴紀剛開口,沈硯坻便打斷他:“彆廢話,快說!”
“你,都知道了?”
沈硯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鬆開抓著裴紀衣領的手,在一旁的長椅坐下。
“裴紀,你最好實話實說!不然……”
沈硯坻神色冷厲地掃了裴紀一眼,眉眼間都是凜冽的冷意。
裴紀忍不住打了個抖,真嚇人。
裴紀小心翼翼地覷了一眼沈硯坻的神色,斟酌著開口:“裴霜霜確實就是杭景枝,但是,我和景枝都不是故意要騙你的。而且這件事情,我們兩人這幾天也一直想告訴你,就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包括今天我就是來跟你坦白的,景枝也是打算跟你坦白的,所以你千萬彆生她的氣,要氣就氣我。這裡麵我的責任最大。”
沈硯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說她不想騙我,但是她句句是謊言。”
沈硯坻隻覺得心口鬱悶難消。
“這…硯坻,我下午還要去醫院,不然這樣,我晚上陪你一起去找景枝,我們麵對麵解釋清楚。”
“不用了,我現在就去問她。”沈硯坻從椅子上站起,打算現在就去找杭景枝問個清楚。
“你現在去也見不到她呀。”
裴紀忙拉住她,這會景枝肯定不在沈家,他回去也是撲一場空。
沈硯坻緊鎖著眉頭,眼眸微眯,眼神中透露出銳利與懷疑,直直地盯著裴紀,仿佛要將他看穿。
“你和杭景枝,還有什麼在瞞著我?”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裴紀看著沈硯坻這副模樣,心中知隱瞞不過,生怕他遷怒於杭景枝。
忙把沈硯坻按坐在長椅上,說道:“硯坻,我跟你說了,你可彆生氣,都是有原因的,千萬不要怪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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