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你換一個人喜歡吧?”
“……”
“天下的好姑娘那麼多,也不止景枝一個。”
“……你再說一句我就把你按冰裡。”
沈硯坻語氣不重,卻冷得像湖麵薄冰,一下子凍結了裴紀接下來的話。
裴紀打了個哈哈,舉手投降:“行行行,我不說了,我閉嘴——”
沈硯坻沒接話,隻是低頭去解溜冰鞋的扣子,動作一如既往的乾脆利落,可他手背上繃起的青筋卻出賣了情緒。
天色擦黑。
京市的風一吹就帶著夏日的悶,沈硯坻站在冰場出口,長時間地沒動。
他本該直接回單位的宿舍,但車子卻在城南那個熟悉的巷口拐了個彎。
是軍區大院的方向。
他在胡同口停下車,車燈沒關。
坐在駕駛位,指節在方向盤上敲了又停,停了又敲。
他已經繞過這裡三次了。
前天,昨天,今天。
第一次,他告訴自己隻是順路。
第二次,他說想來看看家門口那棵老槐樹還在不在。
這第三次,他卻連理由都編不出。
明明是回自己家,但是他卻找不到回家的理由。
沈硯坻心煩意亂地扒拉著粗硬的短發,頭埋在方向盤上。
他怕杭景枝因為“裴霜霜”這件事躲著他、疏遠他、他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他清楚的知道“裴霜霜”拒絕過他很多次、知道自己不討她的喜歡,她就想離自己遠遠的。
但……想……見她。
他閉了閉眼,打開車門。
沈家客廳。
沈老爺子、沈父、沈母手中正輪流翻看著一本雜誌。
沈母眼中滿是驚喜,她看完雜誌後又將雜誌遞給一旁看報紙的沈父和坐在搖椅上的沈老爺子,說道:“你們快看看,景枝寫的軍旅文,寫得可好了。”
沈父認真地看著雜誌上刊登的文章,不時點頭稱讚;
沈爺爺放下手中的茶杯,接過雜誌,目光在字裡行間遊走,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景枝這丫頭,文字功底紮實,對軍旅生活的描寫細致入微,讀起來就好像真的置身其中。”
他放下雜誌,感慨地說道。
沈父接過雜誌,又仔細翻閱了幾頁,眼中滿是讚賞:“是啊,這篇文章在當下的雜誌裡,絕對算得上上乘之作。景枝這孩子,有靈氣,有想法。”
沈母在一旁笑著附和:“可不是嘛,景枝這孩子太優秀了。”
此時,廚房中,杭景枝正係著圍裙,站在水槽邊幫王媽切著薑絲。
她時不時聽到客廳傳來的誇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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