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看著這一幕,眼神一暗,臉上笑容卻不減:“景枝辛苦你了,不愧是我們文工團副團長指定的,手藝真不錯。”
杭景枝沒接話,隻繼續低頭修改記錄。
她沒注意到,有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門外。
沈硯坻一回來,就聽許伯琮給他說了上次杭景枝過來文工團受到了刁難,今天是她過來給大家試裝的時間,他擔心她處理不來,所以過來看看。
但是看來,她處理得很好。
後麵的幾天,隻要杭景枝一有時間,就來協助試裝、調整細節。
她帶著布料、量尺、針線盒,一板一眼地核對每一位演員的尺寸,不厭其煩地根據動作幅度進行修改。
她做得認真,讓文工團的演員們對這位漂亮的女同誌好感度直線上升。
可張雅莉卻看在眼裡,不是滋味。
排練結束後,她一甩毛巾,氣衝衝跑到白渺那兒,“她到底還想在這兒待幾天?真把自己當咱團裡的人了?”
白渺坐在一旁翻節目單,語氣緩緩:“彆這麼說,她也算是來幫忙。有她在,你看這不,我們的演出準備不是很順利嘛……”
可接著,她語氣一轉,似無意地笑了一聲:“隻不過她年紀輕,又沒舞台經驗,真要出了點差池,也情有可原。我們是專業團體,很多細節她未必能注意周全。”
張雅莉冷笑:“她一個學生,也敢扛我們這種大活?”
白渺喝了口水,笑容不變:“反正要是出了問題,你說責任算誰的呢?張師傅不在,又不是我們安排的她,出了事,怕是連人都找不到。”
她聲音很輕,語氣甚至有些溫柔,好像是無心一樣。
張雅莉卻聰明的聽懂了,她眼神閃了閃。
“你是說……她做錯事我們也不用擔?”
白渺輕輕搖頭:“我沒說什麼,你彆多想。”
然後微笑著起身,離開了座位,留下一句:“隻希望演出那天彆出岔子就好,不然,可真麻煩。”
那夜後台燈光昏黃。
第二天清晨,杭景枝過來做最後的確認工作,然一聲驚叫驚動了整條走廊。
三件演出用的大披風被剪破,絨布披風是重要道具,一旦損壞根本無法立刻重做。
團裡一查,保管登記寫著——“縫合:杭景枝”。
張雅莉第一個站出來,咄咄逼人:“我早說了她一個學生做不了這活,現在果然出問題了!”
她帶頭起哄:“現在整個後台,除了杭景枝,沒人碰過那些披風!而且,我昨晚親眼看到她最後一個離開。”
有人附和:“演出明天就上場了,這可怎麼辦?”
白渺站在人群後麵,眉眼擔憂:“她年紀輕輕,不該一個人承擔那麼重的活……哎,現在也不能怪她,但確實……太不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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