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林正踩著縫紉機的踏板,縫一件深灰色的布衫。聽見動靜,張春林抬起頭,看到是沈硯坻,眼底微閃了一下。
上次問過景枝了,這位男同誌,原來是她之前借住的長輩家的兒子。
隻是在他看來,並不像景枝說的那麼簡單……
他連忙停了機,笑著放下活計迎上前。
“哎呦,同誌,你是來找景枝的吧。你這來的可不湊巧了。”
張春林一邊說,一邊摘了老花鏡,笑著搖頭:“景枝不在呢。”
沈硯坻輕點了點頭,眼神平靜,隻問:“她今天沒來?”
“哪是今天啊,她這周都不過來。”張春林似是感慨似是玩笑:“你來,景枝不在;景枝來,你不來,兩人跟錯開了似的。”
說著又補了一句:“前陣子她剛忙完一批訂單,特意跟我打了招呼,說這周得在學校備功課,周末也不來了。”
沈硯坻站得筆直,隻是在張春林話落的那一瞬,他的眼神明顯沉了下去。
“謝謝。”他開口,聲音不高,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壓抑。
“哎,不客氣,你要是找景枝有事,可以留個話,景枝來了我給她說。”
沈硯坻搖頭,道:“不用了。”
說完,他微微頷首算是致謝,轉身走出門口。
後天吧,後天去學校找她。
白渺站在街頭郵政所的角落,手裡拿著一隻牛皮紙信封,信封裡,是一張沒有被模糊處理過的合照。
這是她當時在杭景枝的房間裡拿的,當時沒想到還有這作用。
省下她不少麻煩。
還有沈硯坻臉部被模糊處理後印在商業宣傳冊上,被她剪下來的照片。
這兩張照片一對比,就知道那個被模糊處理過的臉就是沈硯坻。
她又打開看了下舉報信的內容:
沈硯坻同誌,現任部隊團長,在某服裝廠參與商業拍攝,照片已在市場宣傳中使用,疑似違反軍人行為規範及相關紀律,望核查處理。
署名:知情人
白渺確認無誤,將舉報信一起裝進了信封。
而後將信封投進了郵筒。
唇角微勾,低聲道:“沈硯坻,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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