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語塞,耳根子都紅了,“你就不能……圍條圍巾?!”
“太熱了,”他說,“三月了,不冷。”
“你!”杭景枝氣結,扭過頭去懶得再看他。
沈硯坻卻看著她漲紅的側臉,嘴角輕輕彎了一下。
離開病房時,他依舊沒扣上扣子。但是到了車上,他還是從後座打開儲物箱,拿出了那條壓在箱底的深藍色圍巾。
他看了一眼,將圍巾纏繞上脖子,仔細蓋住那兩道紅印。
沈硯坻從軍區事務室調出當晚活動的酒水供應記錄,很快便鎖定了那名負責後勤調配的工作人員。在軍區背景下,詢問並不難。
沈硯坻沒有再多言,直接將此事按程序向文工團領隊遞交報告,並通知了軍區保衛部門備案立案處理。
但他沒想到伯琮會來給白渺說情。
許伯琮抬手擦了把汗,給沈硯坻解釋著白渺的無心之失及事情的經過,“老沈,這個事有誤會……白渺剛來找我,說她因為那酒的事,已經被內部通報批評,文工團不讓她再參加對外演出了,還被列入了作風觀察名單,要被提前遣返回京市。”
沈硯坻眉眼銳利、平靜地看著他:“你相信她隻是失誤?”
許伯琮語塞,眼神閃躲片刻。
他想到昨晚,自己喝了那酒一時昏頭,幾乎沒收住,差點闖下大禍。
今天白渺找到他,含著淚告訴他,那杯酒原是她打算和他一起喝的,製造點浪漫氛圍,沒想到弄錯了杯子,被景枝妹妹誤喝。
儘管他也知道白渺的話錯漏百出,但是下意識的他還是想選擇相信她,“她不是壞人……她確實做錯了,但她不是對景枝妹妹有惡意。我會跟她談清楚……你和景枝妹妹能不能不要再追究了?”
沈硯坻眼底多了幾分沉色,盯著他,一字一頓:“伯琮,這事不是我追不追究,是你自己也明白……白渺做了什麼。”
“你心裡其實是有數的。她敢帶那種東西來,就說明她從一開始就性質惡劣、蓄意害人。”
他頓了頓,目光如劍:“感情放在錯的人身上,最後受傷的隻會是你自己。”
許伯琮苦笑了一下:“老沈,這次,我選擇相信她……”
沈硯坻沒說話,隻是看著他。
他不是不理解那種想相信一個人的執念。
但軍人原則不能破,尤其在涉及到“故意行為”、“傷害他人”的時候。
這是底線。
幾秒後,沈硯坻緩緩開口:“伯琮,我們認識很久了,是非對錯你自己很清楚,如果你選擇相信她的說辭,包庇她,替她抹去責任,這是你的自由,我乾涉不了。”
說完,他轉身進了辦公樓。
許伯琮站在風裡,眼裡浮出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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