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著小臉迎上他熾熱黑沉的雙眸。
其實,也懂,剛才在公園,那樣曖昧、大家都在親熱的場景,她就知道,哪有男人會沒想法?換作彆的男人,早就順勢親下來了。隻是沈硯坻本身是個極度克製的人,那樣的場合,他克製住了自己。
而且沈硯坻又是這個年紀,他今年都二十六歲了……想親,很正常。
她又是他對象。
她也沒想不給他親……但是……這裡是家屬院附近,難保沒人散步路過……
沈硯坻黑沉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烙在她如山月映雪般的小臉上,但凡她有一點不願意,他就不親她。
他可以遲點、再遲點,再親她……
他薄唇抿直,指尖的力道也鬆了幾分。
手心卻忽然一緊,他寬熱的掌心被她柔軟的小手拉著,往巷子更深處走了幾分。
光線更暗了,沈硯坻褐色挺括軍裝襯衫下的胸膛劇烈起伏,聲音猶疑沙啞,“枝枝?”
他身上灼人的熱度也一點點熨燙著她,過於昏暗的光線將兩人剪出模糊的影子,她仰起臉,嗓音輕若蚊吟:“……這裡沒那麼容易被人看到。”
聲音雖輕,但是沈硯坻聽到了。
所有的克製、理智因為她這一句話崩斷。
“枝枝。”低啞的聲音、粗沉的呼吸一起噴灑在她唇齒間。
下一秒,重吻落下。
帶著壓抑了許久的渴望和火熱。
急切的…
各種過不了審的形容詞、動詞……
杭景枝睫毛顫得厲害,呼吸也亂了,臉頰迅速泛起一層薄紅。
她被迫仰著頭,雪白的頸線柔婉而脆弱,承接著他仿佛要把她吞掉的吻。
不過被他親了一會,放在他胸口的小手漸漸失去了所有力量,若不是腰間灼燙緊箍著的大手,她隻怕要癱倒在地。
沈硯坻稍稍鬆開她的唇,卻仍薄唇微張,親密的貼著,下一秒,偏頭更為深重地含住她的唇瓣,剛碰觸到柔軟的名詞,便是過不了審的一、二、三、四個形容詞、以及很多個帶有七種顏色中排在第三位的)動詞...
杭景枝隻覺他的吻很深,唇瓣被他的唇齒激烈地吞咽著,好似要把自己…
她完全無法思考,直到嘗到剛才在車上吃小蛋糕時的奶油甜膩味道。
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
她忍不住軟軟地嘬了一下那在她口中作亂的…
沈硯坻渾身一震。
背脊顫栗。
胸膛滾燙、耳尖、耳根一一滾燙泛紅。
放在她纖細柔軟腰身上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粗大的喉結更深的滾動吞咽。
空氣中都是荷爾蒙炸裂的氣息,各種過不了審的聲音。
沈硯坻含著那花瓣一樣的唇,貪婪地著裡麵的花蜜,此時他根本不受控。
跟那晚在車裡不一樣,此時他的枝枝在清醒地回應著他的吻、他的渴望。
而且她剛剛不過輕輕地吮了他舌一下,他就全身每個毛孔都為她打開,被她的氣息鑽滿,為她神思癡迷,頭皮發麻、戰栗不已。
完全忘記了軍人不能犯錯。
忘了分寸和尺度!隻是一味地遵循當下的身體反應、本能、情感。
他手臂的肌肉緊繃,仿佛要將人揉進身體裡,另一隻手抓住她軟嫩的小手,緊緊相扣。
昏暗的窄巷裡氣息交疊。
沈硯坻額頭上的汗珠滴落在她軟嫩的臉蛋上,杭景枝也沒差在哪裡,隻覺得全身像是起了一層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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