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沈硯坻的胸膛劇烈起伏、呼吸愈發粗重滾燙,來自他身上那股熾熱的溫度傳遞過來,燙得她更熱……無論是心口還是身體都是又酥又麻,隻能借助他的力量……
巷口忽然傳來腳步聲,伴著好幾人的說話聲,越來越近。
“有人……”她氣息不穩,唇瓣輕顫著提醒。
沈硯坻反應更快,立刻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整個人帶進旁邊更深的陰影裡。
此時她整個人被他裹進寬厚、熾熱的胸膛,有力的手臂攬在她腰肢,她的身體被迫壓向他。
兩人緊得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呼吸交疊。熾熱撲灑。
他鋼鐵般堅硬的胸膛與她的柔軟緊緊地裹在一起。
杭景枝右手攀在他肩膀上,左手從他腰上移動摟緊了男人的肩背,呼吸全亂了,唇瓣濕潤微張,水霧氤氳的眸子慌亂地眨了眨,眼尾緋紅一片。
他的唇也是幾乎貼在她的耳廓,帶著壓抑的顫。
粗沉、火燙的氣息重重噴灑,引起她身體直直發顫。
巷口那幾道腳步聲伴著說笑聲漸近。
杭景枝屏住呼吸,手心滲出冷汗。
心跳聲轟隆隆地撞擊喉嚨,像是要衝破一般。
光線昏暗裡,他額上的汗順著棱角分明的臉頰滾落,粗沉急促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側,燙得她心口痙攣般地一跳。
因為過分親密地相擁,他身上哪哪都硌在她細嫩的肌膚上,弄得她十分難受。
她還隱隱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生機與熱情。
而且是從隱約到結結實實的感受到。
她好歹跟著張師傅做過一段時間的裁縫,給人定製裁過衣物,此時右側的地方...明顯他放右邊!是非常壯觀的生機與力量!怎麼會那麼壯觀!她差點忘了在打草屋,她還......意識到什麼!杭景枝如蒙著水霧的雙眸驟然都要掉下淚來,腦袋轟然一聲,顫了顫。
沈硯坻喉嚨上下滾動,因為兩人太過緊密的擁抱,他從原先的刻意避開到現在的避無可避,意識到她的微顫,眼神沉幽得嚇人,吐在她耳邊的呼吸愈發壓抑,幾乎要把她整個人都吞沒。
直到那些腳步聲終於遠去,他才鬆開她,額間汗珠順著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滾落,暗沉的眸底,濃烈到無法掩飾的欲望翻湧不息,卻隱隱咬牙在壓抑著。
窄巷裡,夜風拂來,兩人全身仍熱得發燙,彼此身上都留下了對方的氣息、痕跡。
沈硯坻將人送到二樓過道處,熾熱、寬厚、粗糲的大手還牢牢握住她的小手,她微微動了一下,就被握得更緊了。
兩人後來出了窄巷,還是在樓下已經吹了一會風才上來的。
這抱也抱了、親也親了,怎麼還握著她的手不放。
她抬眼看他,對上的是男人冷硬的神情,半分看不出方才在窄巷裡壓抑喘息的模樣。
可是,哪怕方才他熱烈如火、親得急切得很,呼吸熾熱,他的手卻沒有半分放肆,老老實實地放在該放的地方。
可越是這樣,越顯得他克製、不輕浮。
明明已經生機、熱情、滾燙那麼明顯了,都沒有趁機亂動。
不然,她肯定是要推開他的。
她可以給他親,但是沒想跟他發生什麼更越界的行為。
月色透過過道小陽台的窗欞透進來,落在沈硯坻臉上,映得他喉結一下一下滾動,耳根燒得通紅。
她催促道:“你快回去吧……”
沈硯坻低頭,凝著她那被他親得嫣紅、濕潤、微腫的唇,呼吸低沉,聲線壓得極低,“枝枝,再陪我待一會兒?”
杭景枝怔了怔。
她已經陪他看了皮影戲、又散了步,還…...
“行嗎?”他又問了一遍。
他跟她相處的時間實在太短了,他舍不得那麼快跟她分開。
杭景枝清瑩瑩的水眸落在沈硯坻光亮、熾烈的眸裡,握著她手的掌心越來越滾燙,他身上的灼熱氣息也還在一點點的熨燙著她。
他像個初次嘗到滋味的人,意猶未儘。
她自己倒還好,情緒抽離得快,並沒有太多不舍,但是沈硯坻看起來是沉浸式的。
明顯還沉浸在那股兩人親密無間的甜意和熾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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