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不想等到大婚後。”
“今晚,本宮就要看到結果。畢竟……大婚前後見血不吉利。”
沈淵的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興奮,血液幾乎要沸騰起來。
這是命令,是任務,更是……恩賜。
殿下在乎這場婚禮!!
“遵命。”
他站起身,緋色的蟒袍無風自動,整個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再無方才半分的順從溫存。
“殿下,等臣回來。”
慈安宮。
香爐裡燃著頂級的安神香,太後陳氏正靠在軟榻上,由宮女捏著腿。
她聽著宮外傳來的,關於恩科的種種議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真是兩個黃口小兒,以為搞個什麼恩科,就能動搖她陳家的根基了?
天真。
就在這時,殿門被無聲地推開。
沈淵緩步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的,是兩個抬著擔架的東廠太監。
擔架上躺著一個人,渾身是血,氣息奄一。
“沈淵?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哀家的慈安宮!”太後猛地坐直了身體,厲聲喝道。
沈淵仿佛沒聽見一般,隻是揮了揮手,兩個太監將擔架上的人丟在地上,那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赫然是太醫院前院判劉承恩的那位“至交好友”。
“哀家不認識這個人!”太後眼神一閃,立刻撇清關係。
“殿下說,您認不認識,不重要。”
沈淵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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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一旁的人手裡拿過一隻小巧的藥箱,打開。
“劉承恩死前,將此物交給了他。他說,這裡麵,是能‘醫治國本’的方子。”
“而他,也全部招了。”
沈淵將一份份沾著血的供詞,丟在太後麵前。
“從您如何收買劉承恩,如何從南詔國弄來那種名為‘蝕骨’的慢性毒藥,如何一點點下在先帝的飲食裡,到最後,如何逼死皇後娘娘,偽造她抑鬱而終的假象……”
“一樁樁,一件件,都記得很清楚。”
太後的臉上,瞬間血色儘失。
她嘴唇哆嗦著,指著沈淵:“你……你血口噴人!這是構陷!是汙蔑!”
“是不是汙蔑,太後娘娘心裡最清楚。”
就在這時,鳳昭從殿外走了進來。
他換下了一身龍袍,穿著素色的常服,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是與年齡不符的冰冷和沉寂。
“祖母。”他輕聲喚道。
“皇帝!”太後像是看到了救星,“你快看!沈淵這個閹人瘋了!他竟敢汙蔑哀家!你要為哀家做主啊!”
鳳昭沒有理會她的哭喊,隻是走到了她的麵前,從懷裡,取出了那份先帝的手書。
“父皇臨終前,在信中說,他最不願相信的人,就是您。”
“朕起初也不信。”
“可現在,朕信了。”
鳳昭將手書展開,遞到她的麵前。
當看到那熟悉的字跡時,太後所有的偽裝和僥幸,瞬間崩塌。
她癱倒在軟榻上,麵如死灰。
“傳朕旨意。”鳳昭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慈安宮。
“廢太後陳氏,鴆殺。”
“陳氏一族,滿門抄斬,三族之內,流放三千裡,永世不得還朝。”
“朕要讓天下人都知道,犯我大虞皇室者,雖遠必誅,雖親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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