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這小妮子,在越華宗那叫一個“劃水”小能手。你看她剛踏入修煉場,那姿態,活像隻慵懶的貓咪,不是伸懶腰就是打哈欠,壓根兒沒把靈氣當回事兒。彆人閉目凝神,她卻盯著雲彩發呆,嘴裡還不忘嘟囔:“這靈氣咋比詩詞還磨人呢?”
待到晨練功法演練時,她步伐亂得像踩在棉花上,劍法更是歪歪扭扭,跟初學者沒啥兩樣,一不小心劍都歪到自己靴子上,惹得旁人撲哧發笑。晚課背誦功訣,她念著念著就走神,把心法口訣念成宮調曲詞,逗得一旁弟子直憋笑,全然忘了自己是宗門裡靈根上佳的天才。
上官婉兒擺爛完後,總不忘回屋往銅鏡前一坐,用雲母篦子梳頭時,對著鏡中柳眉吊眼的倒影抱怨:這勞什子功法,念得我舌頭都硬了。她擱下篦子,拈起支狼毫,蘸飽了琉璃墨,在蠻箋上寫兩筆《蘭亭序》,寫得滿紙雲煙,再蘸一滴墨往掌心抹,假裝沾了靈氣:老天賞臉,我這偷懶的毛病,怕是天生的。
外頭傳來師侄喚她去演武場,她慌得把狼毫往筆架上一扔,滿書案的墨汁都晃灑出來:哎呀,這可咋辦,又得去裝模作樣了。可剛抬腳又折回去,在屏風上扯了張金粉雲紋的符紙,貼在自家房門上——上頭歪歪扭扭寫著本座閉關,閒雜人等速退,末了還落了兩筆拆開的上官婉兒印。
上官婉兒踏入越華宗時,恰逢新一批弟子集結於白玉廣場。秋日的晨靄似輕紗般纏繞在白玉雕欄間,她的月白衣衫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恰似振翅欲飛的仙娥。
周圍年輕弟子們的竊竊私語似潮水般湧來,這位新來的師妹是哪一位長老的親傳弟子?那嬌俏的少女眨著靈動的雙眸,好奇地打量著婉兒。
怕不是旁係的普通弟子吧,瞧她那身衣裳,不過是尋常弟子的製式服飾,哪有核心弟子的玉佩?身旁穿著青藍長衫的少年不屑地撇嘴。
眾人喧囂裡,唯有上官婉兒自己清楚,她那看似普通的麵容下,藏著怎樣驚人的秘密。越華宗的測靈師曾蹙眉對著她掌心的六色靈光沉吟,中品六靈根,這資質在越華宗也隻能算中等。
然而當夜深人靜,月華如練灑落青石小徑,婉兒盤膝於幽篁深處時,那六道靈光便如同被喚醒的神龍,開始在她經脈間艱難卻堅定地遊走。她的丹田內,一汪靈泉悄然彙聚,每一次靈力運轉都似在雕琢驚世珍寶。
她清楚記得第一次習練《越華清歌劍譜》時,旁人眼中那含著輕視的目光。可當她迎著朝陽揮劍,那看似笨拙的起手式裡,竟隱隱透出風雷之聲。越華宗長老們那錯愕的神情,昭示著他們即將見證一個被低估的天才崛起。
如今,當新弟子們在淩虛飛劍上驚恐尖叫,婉兒卻能穩穩立於劍尖,輕笑間穿梭於雲霧深處時,那些曾經的低語已化作驚歎。可她知道,真正的鋒芒還在層層試煉之後,等待著在越華宗的最高道場——天璣峰前,與宿命的對手初見鋒芒。
時光如清溪潺潺,悄然流淌至秋末。越華宗新弟子陸續入山,其中有一位眼眸明亮的少年,名叫蕭逸塵,他初窺靈根時,那七色靈光璀璨若星辰,引得山門內外嘩然一片。他甫一踏入宗門,便聽聞眾弟子對上官婉兒的低語:我曾見過上官師姐,青衫素手,不言不語,靈力稀鬆平常。那少年微微蹙眉,卻未置可否。
老嶽偶爾登門,與婉兒對弈於青石亭中,手中半杯冷茶還未飲儘,突然聽見遠處傳來急促腳步聲。一個銀甲小童捧著請柬匆匆而來:上官師姐,明月峰比試將近,各峰弟子皆已備好。婉兒手指輕輕一動,黑子正落在白子圍堵的死角,抬眸一笑:勞煩小師弟回稟師叔,我自會前往。老嶽眸中閃過一絲玩味,慢悠悠起身,玄色衣擺掃過石桌,冷笑道:這些人眼拙,白費了宗主當年的苦心。
蕭逸塵在人群裡默不作聲,望著婉兒背影,眼底泛起冷光:這位師姐……倒有些意思。他暗中詢問旁人,得知婉兒平素極少露麵,僅在月圓之夜獨自前往藏經閣,翻閱的儘是些無人問津的古籍。那日,他趁夜色潛入閣中,恰逢婉兒憑欄誦讀《九幽訣》,那卷宗門列為禁忌的功法,此刻在她口齒間流轉,字字如鋒:生死契闊,與子成說。陰沉月色下,婉兒身姿漸顯單薄,仿佛與那卷冊融為一體,蕭逸塵驟然心驚,轉身便走,不敢再多停留。
明月峰上,比試正酣,婉兒素手執劍,劍鋒寒芒與對手兵刃相撞,火星飛濺間,她忽然心念微動,身側老嶽不知何時出現在高台之下,目光深沉,似在捕捉什麼。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蕭逸塵悄然入場,他手中長劍一揮,竟與婉兒的對手聯手,形成合圍之勢。婉兒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少年竟會突然發難。台下眾人也一片嘩然,紛紛議論起來。
老嶽眉頭緊鎖,正欲出手相助,卻見婉兒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她周身靈力湧動,六色靈光瞬間綻放,將對手的攻擊儘數擋回。緊接著,她身形一閃,如鬼魅般穿梭於兩人之間,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道寒光,直逼蕭逸塵咽喉。
蕭逸塵心中一凜,連忙施展身法躲避。可婉兒的攻勢如狂風驟雨般連綿不絕,讓他有些招架不住。就在這時,婉兒突然收劍而立,冷冷道:“蕭逸塵,你以為聯合他人就能對付我?今日且放你一馬,若再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氣!”
蕭逸塵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中又驚又怒。而台下眾人望著婉兒,眼中滿是敬畏。明月峰上,一場比試落下帷幕,可這越華宗內的風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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