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送他們兩口子去醫院,一輛車回派出所,跟來找人的戰士也陪著一起押送,人手倒是綽綽有餘。
到了車上,顏紹清把頭靠在了顧景程的肩膀上閉目養神,雖然昏迷了一下午,但她現在真的挺疲憊的。
開車的小戰士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嘴角就怎麼都壓不下去:團長也有這麼柔情的時候。
顧景程臉上的燥熱又起,好在外麵黑漆漆的看不出來,他咳了一下,對顏紹清說道:“你可以不必理她的。”
“啊?誰?”
顏紹清正因為今晚這個男人的配合而蕩漾著呢,冷不丁被他這麼一說,有點沒搞清楚說的是誰。
“不必特意跑這麼遠買老母雞。”
要不是一個人到鎮上來買老母雞,也不會出這種事。
沈母這個長輩恩情,他早就還清了,如果不是因為顧及還有一個老實本分的舅舅,他不會往那個家寄一分錢。
“不是……”顏紹清本來想說買老母雞隻是順帶的,又不是真心想買,可是看著前麵開車的小戰士,她又轉移了話題。
“那你說的就不對了,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我總不能一直都不出門吧,這個女人太變態了,我都不計前嫌拉著她一起逃跑了,居然還告密。”
瘋子的邏輯果然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聽陳恕說,這和她的家庭環境有點關係,她家……”
“你彆跟我說,她什麼樣的家庭環境都不是她變態的理由。”
顏紹清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冷漠,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就算羅倩父母雙亡,那也不是自己殺了她爹媽。
她最痛恨那些給施害者找理由的論調,不論什麼原因,都不是她\他們對無辜的人伸出毒手的理由。
“關我什麼事。”
顏紹清瞬間覺得這肩膀一點不香了。
顧景程並不是想給羅倩找借口,隻是有些不自在想找些話題,結果,媳婦兒又毛了。
肩膀上的重量一空,心裡好像也空了一塊兒。
“我……不是那個意思。”
頭上本來就有傷,抵在車窗玻璃上撞啊撞的,再撞裂了可怎麼辦。
還沒想好換什麼話題哄人,醫院就到了。
顏紹清的後腦勺被磚頭砸到的地方傷口倒不大,米粒大小,現在血已經不流了,可以縫也可以不縫。
“縫針的話,就得把這一圈的頭發剪掉。不縫的話,就得要注意護理,不要讓傷口再裂開。”
“我不要縫針!”上次額頭的傷她沒有選擇權,因為醒來已經縫完了,留了個針腳難看的疤痕。
這回還得剃頭發,就為了縫一針?
她拒絕。
醫生倒也隨便她,清洗完傷口以後,給她用一塊紗布把傷口包了起來,囑咐她回家以後注意傷口的透氣和消毒。
“頭上毛細血管豐富,小傷口也會流很多血,回家多注意補充補充營養。”
得,這下老母雞非買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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