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念出紙條上的字：“再管黃少的閒事，打斷你的腿！”
然後將證物袋拍在桌上：“這上麵的指紋，是你的吧？阿狗，或者說，黃彪的馬仔？”
阿狗的臉色“唰”地一下白了。
他猛地站起來，想往窗邊衝，卻被小李一把按住：“想跑？晚了！”
“你們……你們憑什麼抓我！就憑一張破紙？”阿狗還在嘴硬，但聲音已經開始發顫。
“憑這個。”陳凡的手機屏幕亮起，調出了係統生成的指紋比對報告。
上麵紅藍兩條線完美重合，結論清晰地寫著：“樣本指紋與數據庫中‘阿狗’指紋匹配度99.99。”
這是他早就準備好的殺手鐧。
阿狗的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另外兩個混混更是連頭都不敢抬。
“帶走！”陳凡對小李說。
在給阿狗戴上手銬時，他還在不甘心地嘶吼：
“陳凡！你他媽給我等著！黃少不會放過你的！他有的是錢，能把你送進監獄！能讓你和那個姓葉的千金……”
後麵的話被手銬的金屬碰撞聲和小李的嗬斥聲淹沒了。
淩晨四點，城東派出所的審訊室裡，燈光慘白。
阿狗坐在冰冷的鐵椅子上，雙手被銬在身後，臉上的囂張氣焰早已蕩然無存，隻剩下恐懼和悔恨。
陳凡坐在他對麵，麵前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茶。
“說吧，黃彪讓你做什麼。”陳凡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力。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阿狗嘴硬道。
陳凡笑了笑，沒說話。
他從包裡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是昨晚砸保安亭時，阿狗威脅他的話：
“黃少讓我們帶話……滾出海城，不然打斷你的腿！”
“你聽聽，聲音像不像你？”
阿狗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綠。
“黃彪給了你多少錢？”陳凡又問：
“讓你砸個亭子，讓你來威脅我？”
“五……五千塊……”阿狗的聲音像蚊子哼。
“就為五千塊？”陳凡搖了搖頭，語氣裡帶著一絲憐憫：
“你知不知道，你砸的不是我的亭子，是法律的底線；
你幫黃彪乾的那些事，偽造鑒定證書，設局坑人，尋釁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