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條件不允許,他們也想要能出現在觀眾麵前的。
當然年輕時沒能做到的事情,如今的機會自然更渺茫了。
即便這一次,李凡同意將他的兩個徒弟錢秋生和許文才,一起收入公司,一起協助他拍攝這一部僵屍電影。
而林玖雖也有考慮,到時候是不是可以給他們弄個角色,也圓一圓年輕時的夢想。
但他卻從未想過,要給對方安排什麼重要角色。
畢竟他們已經過了可以當主角,或者主角團成員的年歲了。
都是爺爺輩的人物,混個路人甲乙丙就很不錯了。
最多給他們安排一兩句台詞,區彆一下真正的路人就夠了。
可看著李凡給出的劇本。
九叔、秋生、文才,這幾個絕對是本部電影的主角。
這是他在用這樣的方式,圓他們年輕時的夢想。
不隻是他那兩個徒弟,也包括了他自己。
如今的他們,是當不了主角了,但冠以他們名字的主角,卻能夠被大眾熟知。
這也算是變相的,讓他們當了一回主角了。
“這次的選角可得挑選得更加細致才行,秋生和文才,可以馬虎,但這個九叔可不行。
我一定要物色一個最為合適的人選來演這個角色,可不能讓他敗壞了我的威名。”
而在林玖這樣念叨著的時候,在巷島的某處武館中。
“阿九,快假期了,有多少學生來報名這一期的武術班了?”
“大師兄,我覺得我們真需要考慮改行了,暑期時還有七八個孩子報名練武,但眼下,卻是一個都沒有。”
“再等等吧,年底的假期原本時間就比較短,而且不隻我們武術班是這種情況,其他興趣班也差不多如此。”
剛說完話,錢秋生突然一陣鼻孔發癢,忍不住狠狠打了個噴嚏。
“大師兄,你傷還沒好利索,注意保暖啊,現在可不比當年了。”
“滾蛋!我身體壯著呢,現在依舊可以輕鬆把你放倒。
這肯定是哪個王八蛋,沒事念叨我呢!”
“大師兄,得服老……好,好,我不說行了吧!”
說著阿九不由得換了個話題道。
“大師兄,你什麼時候帶我正式入師門啊!以前我覺得守著這個牌匾,即便沒有三牲祭奠,沒有把名字寫入宗譜裡,也沒什麼。
畢竟時代變了,法律也承認事實婚姻,有沒有那張紙,其實也不會太影響名分。
但是吧,看著武堂的生意一期不如一期。
隨時都可能垮掉的樣子。
以後要沒了這個事實依據,我這些年豈不是都白乾了?”
“烏鴉嘴!
還有,誰說你白乾了,我和文才不都看在眼裡?”
“可是師父不知道啊!”
阿九無奈道:“當年師父說我跟個猴子一樣,太跳脫沉不下心乾這一行,所以不收我做入室弟子,隻能當個記名的。
可性格跳脫和我有沒有毅力堅持下來,是兩碼事。
古書上不是寫著,談笑間取敵人首級。
一邊笑嘻嘻,一邊媽賣批,這不是很正常嗎?”
“就你這三句正經話都沒有的性子,想讓師父認可你,確實困難。
不過,現在正英堂我才是門主,所以,我代師收徒,師父不管知不知道,你都已經是我門的弟子。”
“大師兄你有沒有發現,一個不太會說話的人,說起話來,會顯得特彆的真誠。”
“所以呢?”
“所以,當初我就是信了你的邪,才被你忽悠來守著這個宗門招牌十幾年。
想我當時才小屁孩子一個,隻知道師父耍的那些動作又帥又狠。
一聽師兄要代師收徒,我真的什麼都不想,就加入了進來。”
“你敢說,不是因為我說入門後包吃住你才屁顛顛的貼過來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這些錢不也有我的一份苦勞在裡邊嗎?
而且,我就孤家寡人一個,不像你拖家帶口的。
我賺多少就貢獻多少,而不是像大師兄,得想儘辦法留私房錢。”
“小兔崽子又亂編排大師兄了?
大師兄有自己的小家要照顧,自然不能全喂了你這個白眼狼。
但誰說正英堂的開銷都是你賺的,你把我放哪裡了?”
“哎呀,這不是我們多才多藝的二師兄嘛!
這個時間點,你不該在銀河酒吧駐唱嗎?今天還沒開張就關門了?”
“沒大沒小,找打!”
許文才笑罵一聲,便打算教訓一下阿九。
結果,對方非常輕鬆地就化解了他的招數。
阿九雖沒有正式拜師,但也跟著做了一段時間的記名弟子。
而後邊林玖解散了正英堂,錢秋生不想宗門傳承就斷在他們這一代。
所以,沒有讓林玖知曉,自己和許文才兩人,繼續扛起了這塊牌匾。
那時候,其他記名弟子早就鳥獸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畢竟他們原本就不算正式弟子,對宗門沒有那麼強烈的歸屬感。
再說,隨著時間發展,巷島的宗門文化早就不複當初。
隻有阿九這小子,還帶著那麼一絲純真。
所以,在碰到流落街頭,三天餓九頓的這家夥後,錢秋生隻用了包吃包住,就把他給誆來守著宗門基業了。
當然,代師收徒是真。
而代師傳授給他的功夫同樣也是真。
阿九正值壯年,路數相同的前提下,許文才已經不是對方的對手。
沒過兩招,反而被阿九給擒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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