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燕姑已經為二人續好了茶水,她雙手撐著下巴靠在桌子上,看著二人擠眉弄眼地來回較量,不由得被逗笑了,發出清脆的笑聲:“咯咯!王郎,你與何兄弟聊些什麼呢?是不能讓妾身知道的嗎?”
正在與何太叔暗中較勁的王束聞言,表情略顯僵硬,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向燕姑解釋道:“啊!這個……燕姑,我與何兄弟正聊到他若築基成功,將來我們的孩子若有靈根,就交由他教導,你看如何?”
聞言,燕姑瞬間雙頰緋紅,她用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喃喃自語道:“哎呀,你們聊這麼羞人的話,是想羞死人家嗎?”
看著因害羞而更加嫵媚動人的燕姑,王束心中一動,悄悄地靠了上去,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說著甜蜜的密語,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二人。
見二人公然在自己麵前秀起了恩愛,一旁的何太叔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手指悄然握緊了茶杯,似乎想要借此來掩飾內心的無奈與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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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王束不是他多年的朋友,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心中暗道:當真是不當人子,這恩愛秀得也太過分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蘇總旗那豪邁的笑聲,仿佛帶著勝利的喜悅,不一會兒,門就被粗魯地推開了。
蘇總旗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哈哈哈,果然不出何兄所料,這女子當真是往你說的那個方向逃跑,兄弟們齊心協力,終於把這女子逮了個正著。如何發落,就看何兄弟的啦。”
說著,他身後的一隊人馬便將已被特製繩索緊緊束縛的穀梁仙子丟到了廂房之內。
此時,穀梁仙子已是甕中之鱉,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不由地死死盯著燕姑,恨聲說道:“燕姐姐,我平日對你恭敬有加,為何要出賣於我?難道我們的姐妹情誼就如此不堪一擊嗎?”
麵對穀梁仙子的質問,燕姑隻是悠閒地躺在王束的懷裡,把玩著自己的指尖,漫不經心地說道:“妹妹休怪姐姐無情,我身為旖霞樓的管事,自然要對媚仙宗負責。倘若妹妹不是捉刀堂的要犯,姐姐說什麼都不會讓他們進這旖霞樓。可妹妹的身份特殊,我實在是保不了你。”
聽到燕姑的解釋,穀梁仙子隻能頹廢地低下了頭,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這時,何太叔卻注意到躺在地上的穀梁仙子突然扭頭對著燕姑說道:“勞煩嫂子代我們搜一搜穀梁仙子的身,我等畢竟是男子,多有不便……”
對於何太叔的稱呼,燕姑嘴上雖然說著“沒什麼”,但眼睛卻已經出賣了她的情緒。
隻見她眼睛彎彎,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說道:“哎呀,何兄弟這就見外了,這些小事就不勞你們代勞了。”
說著,她便開始動手搜身起來。而此時,地上的穀梁仙子不由得劇烈掙紮起來,試圖掙脫束縛,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在一旁的蘇總旗見狀,不由得不屑地笑了一聲:“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了,這困仙網可是專門針對築基以下的修士,誰被網住都無法施展開來的。”
不一會兒,燕姑就搜完了身,將搜到的東西全部擺到了桌子上——一個儲物袋和一個雕刻著女子圖案的玉牌。
燕姑見何太叔盯著玉牌沉思不語,便解釋道:“穀梁自從她進了旖霞樓,這玉牌她從不離身,我想肯定是件了不得的秘寶。”
何太叔聞言點了點頭,肯定了燕姑的猜想,隨後將桌子上的那個儲物袋隨手丟給了蘇總旗。
蘇總旗見狀,一手便抓住了這個儲物袋,滿臉疑惑地看著何太叔:“王兄,這是何意?”
就在蘇總旗疑惑之際,何太叔朝著蘇總旗以及他身後的諸位兄弟拱了拱手,慷慨地說道:“今夜,勞煩諸位兄弟了。這個儲物袋中的靈石以及一些法器就交由諸位兄弟處置吧。”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雖然蘇總旗嘴上這麼說,但手已經將這個儲物袋收入了腰間,而他身後的一眾兄弟都麵露喜色,感激地看向何太叔。見諸事已了,蘇總旗便帶著他身後的兄弟抱拳告辭,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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