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陳默穿上岑白雪買的男式睡衣,走出了衛生間。
尺碼似乎買小了一號,不過睡衣本就寬鬆,小一點不打緊。
關鍵是這貨沒買男式內褲,導致下麵沒有束縛,涼嗖嗖的,有點不習慣。
外麵岑白雪已經喝完了茶樹菇老鴨湯,看起來氣色好了點。
陳默出來後問,“吹風機呢?”
“我房間裡。”
陳默輕車熟路進入岑白雪的臥室,裡麵一反常態的收拾得非常整潔,還有股房間主人特有的馨香味。
一通翻找,很快找到了目標。
男生頭發乾起來比女生快多了,陳默兩分鐘就吹完了頭發。
岑白雪這時也進入了臥室。
“你媽是不是來過?房間居然這麼乾淨,不可思議。”陳默隨口聊道。
“就不能是我打掃的嗎?”
“我覺得與這個相比起來,我是秦始皇的概率更高。”
岑白雪沒力氣和他吵嘴,拿起床頭櫃上的感冒藥,放兩粒到嘴裡,混合著熱水吞了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陳默在旁邊看著岑白雪仰頭吞藥的動作,總感覺有點微妙的瑟感。
也許是生病的岑白雪看起來有些虛弱,不複往日的針鋒相對,也許是那修長白皙的天鵝頸連接著略顯性感的鎖骨展示出青春美少女獨有的風味,也可能陳默同學真的餓了。
陳默猛地甩了甩頭,集中查克拉,努力對抗無限月讀。
奇了怪了,難道自己如今已經性壓抑到這個地步,連河馬都能饑不擇食了嗎?
兔子都不吃窩邊草!
陳默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大花睡衣,“意思我今晚又得在這睡了?”
“不是這,是隔壁房間。”岑白雪糾正道。
不是,隻是問問今晚是不是要在你這留宿。
完全沒有想和你睡一間房的意思。
用得著特地強調一句嗎?
說得跟想睡你一樣。
自作多情。
真蝦頭。
“當然,你想這樣回去也行。”岑白雪又補充了一句。
這樣空蕩蕩地走回去,剛下完雨的秋天,晝夜溫差能鯊北方人了,你們在家都能感冒,把我趕走,想謀殺是吧?
陳默大手一揮,“今晚我在這睡定了,耶穌也趕不走,我說的。”
空氣安靜了片刻。
罕見的,陳默看見岑白雪的蘋果肌上泛起詭異的紅光,在略顯蒼白的肌膚上顯得尤為突出。
陳默倒吸一口涼氣,用力揉了揉眼睛。
再度看去時,發現詭異的紅暈已經消失不見。
陳默鬆了口氣。
就是說嘛,河馬怎麼可能會像清清寶寶那樣嬌羞臉紅,想想也太可怕了。
話說回來,自己難道說了什麼令人誤解的話嗎?
岑白雪側過臉,有些困倦地打了個哈欠。
“隨你。”
說完,她躺到床上,打開床頭的一盞小燈,拿起一本課外書翻閱起來。
看封麵,居然還是純英文的,在哥兒們麵前裝什麼呢?我好歹也是背完了英語3500詞的存在。
陳默瞪著眼睛瞅了起來。
TheAdventures……of&nSawyer,冒險……湯姆的……
湯姆索亞曆險記,那路或多。
我還會幾句日語呢,也沒你這麼裝。
然而岑白雪隻是安靜看著書,絲毫沒有理會陳默的意思。
陳默撓了撓頭,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