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又突然不說話了,態度奇奇怪怪的。
他剛剛是說在這裡睡,也沒什麼問題啊。
直到回到隔壁屋躺下,他也沒想明白。
翌日,陳默早早醒來。
昨晚他第一次睡這麼早,開擺狀態學不進去,所以刷了會手機就睡了。
洗漱完,去陽台摸了下衣服,這天氣一晚上果然沒晾乾。
好在河馬說買了男裝,也不用擔心裸奔的事情。
屋子裡靜悄悄的,看樣子隔壁的小王八還沒起床,真能睡啊。
吳老怪還總給學生灌雞湯說岑白雪那樣的學生每天五點鐘就起床,一邊聽英語一邊乾其它事。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差點就信了。
在他看來岑白雪平時的表現和普通的學生沒什麼區彆。
平時懶的一匹,該玩的時候玩該學的時候學,也沒見特彆勤勉,遊戲打的不錯,也搞搞抽象,愛好是吃,但又和懶衝突了,導致經常不願出門覓食,隻能吃些垃圾食品。
這樣的人世上一抓一大把,憑什麼偏偏她就能考第一?
難道雪子也綁定了外掛係統?吃吃睡睡就能覺醒學之力?
陳默躡手躡腳地來到岑白雪臥室門口。
輕輕一扭。
居然沒反鎖。
門開了,陳默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不要誤會,他並不是想突擊檢查岑白雪是不是在假裝睡覺實則在偷偷做卷子。
而是男裝在雪子的臥室衣櫃裡。
往床上橫陳的雌性掃了一眼,陳默便轉向了衣櫃。
裡麵都是岑白雪五花八門的衣服,陳默沒啥看的欲望,直接往更深處探索而去。
說好的有男式衣服呢,不會是耍我的吧?
“在右邊隔間的角落,最下麵。”
一道惺忪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陳默頓了下,跟隨著指引,很快找到了目標。
是夏季的短袖……
不過氣候這多變的秋天,陳默也不知道該穿長袖還是短袖,看天氣預報說過幾天國慶的最高溫度能超過30度。
“你醒了啊。”陳默打了個哈哈。
岑白雪嗬嗬了,“可不得醒嗎?有個淫賊悄悄摸摸地潛入女生臥室,也不知道是何居心。”
換做以前,陳默肯定會回一句,‘你是女生嗎就在這裝’,但現在不一樣了,河馬真的長大了,連胸肌都變得如此發達,哪怕是個瞎子也能看出這是一隻青春無敵的美少女。
潛入臥室已是既定事實,所以陳默現在能反駁的隻有一個。
“淫賊?何以見得?休要汙蔑灑家。”
“嗬,我要是現在報警,你說是不是三年起步?”
“那得有證據才行。”
“可如果,我自己在身上弄出點淤青之類的痕跡,你不就炸了嗎?”
陳默沉默了,“雪,咱不是說好的相親相愛一家人嗎,真沒那個必要。”
見再次取得勝利,岑白雪伸了個懶腰,少女身體美好的曲線纖毫畢露,“好了,我要換衣服了,麻煩淫賊同誌出去一下,我怕你真的進去三年。”
“三年不虧,還包吃住。”
“那你想試試嗎?”
那倒不必。
陳默眼神怪異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拿著一套男裝走出了岑白雪的臥室。
原來河馬睡覺裡麵是不穿的嗎?
雖然很早以前就知道,但那畢竟是小時候,穿不穿都沒區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很涼快的清晨,陳默感覺到有點燥熱。
陳默端起杯子喝口水壓壓驚。
奇奇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