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瑤的手輕輕地勾住安然那件被撕扯得淩亂不堪的絲質白裙的衣領,那布料因為她的動作而更顯破碎。
安然的目光落在她指尖,一種屈辱的預感讓她心如死灰。
“不……不要……”安然的聲音帶著哭腔,軟糯得像隻被遺棄的雛鳥哀求著。
司徒瑤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並未回應安然。她隻是緩緩地用力,將那本就岌岌可危的裙衫徹底地扯開。
“嘶啦——”
布料斷裂的刺耳聲,在狹小的地下室裡顯得格外清晰。安然的身體被突然湧上的冰冷空氣激得一顫,那件白裙此刻已徹底化作一堆破布散落在她身旁。
她就那麼一絲不掛地暴露在司徒瑤的麵前。
巨大的羞恥感與恐懼瞬間將安然吞噬。她想用雙手遮擋自己,可司徒瑤的目光像兩把鋒利的刀狠狠地釘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然然,你還是這麼美。”司徒瑤的語調低沉,她的視線像是在鑒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寸一寸地描繪著安然那具布滿了青紫痕跡的身體。
“怎麼不說話?”司徒瑤的手輕輕摩挲著安然的臉頰,動作溫柔卻充滿了極致的羞辱,“然然,不是有很多話,想對姐姐說嗎?”
安然的身體因羞恥而顫抖。她想痛罵這個女人,想詛咒她,想用最惡毒的語言來反擊,可喉嚨卻像是被堵塞了一般一個字也無法發出。
“然然的身體,很誠實呢。”司徒瑤輕笑一聲,笑聲裡充滿了病態的滿足,“它比你的嘴,要聽話多了。”
安然猛地轉過頭,避開司徒瑤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目光,身體因為憤怒而劇烈地顫抖著。
“怎麼,然然不喜歡聽嗎?”司徒瑤湊近,溫熱的呼吸拂過安然敏感的耳畔,“還是說,然然想讓姐姐,用行動,來證明?”
安然的瞳孔驟然收縮。
“不……不是的……”安然的聲音帶著哭腔,“姐姐……我,我隻是……我隻是,想穿衣服……”
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抱住了自己,試圖遮掩那具被肆意窺探的身體。
司徒瑤的眉梢微挑,眼神裡閃爍著玩味。她緩緩地站起身,走到房間中央那盞慘白色的吊燈下。
“然然,你忘了規矩了嗎?”
“在這裡,你的一切,都由我決定。”
她走到一旁的鐵架床邊,指尖輕觸那冰冷的鐵欄杆,發出細微的摩擦聲。
“包括,你穿什麼,不穿什麼。”
安然的眼淚流得更凶了。她看著司徒瑤,心底那份絕望如同潮水般將她徹底淹沒。
“可是……姐姐,”安然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像是在撒嬌,“然然……然然,冷……”
她試圖用這種小貓般的示弱,來喚醒司徒瑤心中殘存的那一絲憐憫。
司徒瑤的身體微微地僵了一下。
她看著安然那張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