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在她麵前露怯,深吸一口氣後,用力一抖韁繩,磕打馬腹。
“珍珠,我們出發。”
‘珍珠’似乎有些不情願,但在主人的催促下還是邁開步子跑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在沈逸年挑選這匹馬之前,馬兒已經被人做了手腳。
馬鞍的肚帶,靠近右側扣環內側的位置,被人用特製的酸液輕微腐蝕過,外表幾乎看不出異常,但皮革的纖維強度已大大降低,變得脆弱。
同時,馬匹的臀部皮膚上,被塗抹了一層無色無味、但會隨著馬匹奔跑出汗而逐漸滲入、引起輕微刺痛和躁鬱感的藥劑。
一開始還算順利。
沈逸年緊緊抓著韁繩,努力適應奔跑的節奏。
雖然姿勢僵硬,但至少沒有掉下來。
前方的宋樂韻回頭看了一眼,見他居然跟上了,眼底頑劣更甚。
她故意控著“烈風”,時而加速,時而變換方向,明顯是在戲耍身後之人。
沈逸年凝神跟上,完全沒注意到身下馬匹越來越焦躁的跡象。
他再次催動‘珍珠’加速。
就在馬匹衝過一片略微鬆軟、草皮起伏的區域,顛簸加劇的瞬間。
“哢嘣!”
一聲並不響亮卻異常清晰的斷裂聲傳來。
沈逸年的身體猛地向右側一沉,整個馬鞍瞬間滑脫。
“啊!”
天旋地轉間,他發出一聲驚恐尖叫。
求生的本能讓他死命拽住了韁繩,拉緊的韁繩深深勒入馬口。
完了!
他腦中瞬間閃過宋樂韻的話。
【馬兒尤其怕人突然尖叫或者死拉韁繩。】
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同時犯了兩個禁忌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珍珠’的馬口被勒得難受,發出一聲痛苦而憤怒的長嘶,猛地揚起前蹄。
整個身體近乎直立起來。
“啊!”
沈逸年的慘叫聲響起。
他的一隻腳還死死卡在馬鐙裡。
整個人被瘋狂跳躍、旋轉的馬匹像破布娃娃一樣猛烈地甩動、拖拽。
視野瘋狂晃動,天地顛倒,隻剩下劇烈的疼痛和瀕死的恐懼。
“沈逸年!”宋樂韻臉上的戲謔笑容瞬間凍結,隻剩驚駭的蒼白。
她慌忙勒住“烈風”,想要上前製止,但受驚失控的‘珍珠’帶著被拖拽的沈逸年,毫無規律地蹦跳。
此刻,她根本無法靠近。
場麵徹底失控。
‘珍珠’瘋狂地掙紮著,試圖甩掉身上這個帶來痛苦的人和那個礙事的馬鞍。
在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後,沈逸年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墜樓,重重砸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而暴怒的馬匹剛掙脫束縛,情緒還沒平緩,一隻後蹄就這樣結結實實地踏在了沈逸年的右大腿上。
“哢嚓!”
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響起。
馬匹狂奔而去,揚起草屑和塵土。
現場死寂了一瞬,就連飛奔而來的馴馬師和安保人員都呆住了。
宋樂韻很快回過神來,失聲尖叫。
“快!快叫醫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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