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手指的工具為玩家在答題後獲得的斧頭。”
“所有參與遊戲的玩家,手上方會懸掛斧頭。遊戲開始之後,每位參與的玩家將獲得一個手鈴,當桌麵上出現寶箱,玩家拍響手鈴,3秒後將有斧頭落下,連續3次拍響手鈴,但不曾被砍掉手指的玩家獲勝。”
“寶箱未出現時拍手鈴會立刻被砍掉手指,任意鈴鐺拍響後3秒內沒有將手從手鈴上離開的玩家也會被砍掉手指。”
副本係統不情不願地講清楚規則,它知道,一般到了這種時候,理智點的玩家都會放棄參與遊戲。
“我放棄。”
飛天大蟑螂在聽完規則的那一刻,就選擇了退出遊戲,她沒必要冒風險爭這個輸贏,在場的四個玩家,三個詩人隊的,怎麼看都已經被我方大佬預定了勝利。
在飛天大蟑螂選擇放棄的那一刻,她就直接在原地消失不見,想來是被傳送回其他玩家身邊了,係統在心裡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它就知道會這樣,玩家的退出就像是多米諾骨牌,走了一個,馬上就會跟上一串,然後最後一個選擇退出的玩家就會直接被視為贏家,雖然沒有獎勵,但也會帶著自己的隊伍獲得勝利。
係統沒打算直接將這個信息交給玩家,它隻是儘自己的職責,又問了一遍其他玩家,隻是這次不再問玩家玩不玩,直接問放不放棄。
“親愛的玩家,你們要放棄遊戲嗎?”
喻千惠和江停飛快地換了一個眼神,陰子午瞥了他倆一眼,三人異口同聲道:
“不放棄。”
江停歎了一口氣,唉,果然走到這裡的幾個人,沒有一個會放棄最終大獎。
喻千惠其實看懂了江停的神色,但是讓她放棄?不可能。任何一個攝取副本獎勵的機會她都不會放棄,更不會因為旁人的一個眼神,不試一試就直接放棄。
雖然江停和她同屬一隊,對方勝利自己也能跟著勝利,還能免去受傷的風險,但不戰而退,以生死托付他人,都不是她的風格,而她和江停交換的那個眼神,絕非同意讓步,而是用眼神下的戰書。
在這最終的三人遊戲裡,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庸,她的勝利,隻能由她自己贏得。
雖然對最終有三人之多參與最終遊戲有所驚訝,但係統還是很有專業素養地宣布了遊戲的開始。
“遊戲開始。請玩家試鈴,確定鈴可以拍響。”
“叮、叮、叮。”
三聲鈴聲接連響起,三人的手鈴皆無質量問題。
清脆的鈴聲響過之後便是一段安靜得能夠聽清彼此呼吸的空檔,然後一抹紅色的影子閃現在桌子中央。
“叮!”
三人齊齊拍下手鈴,然後飛快地將手抽回,幾乎是三人剛抽回手的那一刻,三把金斧頭狠狠劈下,動作之快,帶起了破空的風聲,斧頭砍在木質的桌麵上,一時飛起了不少木屑。
“嘶……”喻千惠看到這刀劈斧鑿的畫麵,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係統似乎是很滿意能看到玩家為斧頭的鋒利感慨的畫麵,忍不住嘚瑟道:“怎麼樣,我們的斧頭快吧?砍玩家手指絕對也是這麼輕鬆,包鋒利,包沒有拖拖拉拉的痛苦。”
“我隻是想說。”喻千惠頓了頓,“這斧頭砍桌子,不會扣我的道具耐久吧?”
“要不然一輪砍一下,幾輪遊戲下來直接給我斧頭耐久清空,那就是當裝飾品都沒戲了啊。”
係統:……
係統短暫的沉默之後道:“不會的哦親親,係統使用道具結束之後會將耐久返還的哦~”
“那我再自掏腰包添幾個道具給你用用,你用完也會還我耐久嗎?”喻千惠一邊盯著桌子中央,確定沒有紅色寶箱刷新,然後一邊笑吟吟地回係統的話。
係統大概很少同時被一個玩家連著拿話堵兩回,沉默的時長又久了幾分,然後道:
“那當然不能還你耐久哦,親親。”
喻千惠點了點頭,狀似在答應係統的話,然後在瞥見桌麵上浮現的紅影之時,迅速選擇了道具使用。
一張花裡胡哨的桌遊地圖“呼”地在桌上彈開,覆蓋了整個桌麵,喻千惠在拍鈴的同時,迅速喊出了指令。
“抵押道具!”
其他兩個玩家在伸向手鈴的同時,都接到了這條強製執行的指令,江停一手拍下手鈴,另一隻插在兜裡的手迅速掏出,手中不知道攥了什麼東西,但看那泛著的森冷鐵光,顯然是一件早已準備好的攻擊道具,此時正好被抵押給了賭徒的大富翁遊戲。
陰子午慢了一步,他在抵押完道具後,金斧頭已然劈下,他隻能悻悻收回自己的手,然後迅速取出紙牌攻擊喻千惠和江停。
雖然他沒能拍響這一次寶箱出現時的手鈴,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輸了遊戲。
係統之前在規則中明確說明,需連續三次拍響手鈴且未被砍斷手指的玩家才能獲勝,喻千惠和江停都隻拍響了兩次,隻要打斷他們的下一次拍鈴,他們就能和自己回到同一條起跑線上。
但這不夠,他並非想要兩人和自己重新從一條起跑線上出發,他要兩人同時失去拍鈴的能力,這樣勝利就非他莫屬。
喜歡貓箱遊戲請大家收藏:()貓箱遊戲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