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現在的體力是非人級彆的……否則按照中考時800五分的成績,在提交正確物品之前我就先因為走不動路累趴下了……”
喻千惠一邊嘀咕著,一邊熟練的捏著手裡兩條蛇的七寸做比較。
她手裡這兩條蛇,一條是玉米蛇,一條是黑眉錦蛇,後者並非夜行性蛇,看來黑森林中的物種出沒並非完全符合規律。
不過都黑森林了,不講秩序才符合這裡陰森怪誕的風格。
喻千惠手裡這條玉米蛇顯然是白化品種,顏色淺淡偏橙白,是爬寵愛好者會喜歡的乾淨顏色。
但這條玉米蛇表皮上橙色部位有一簇簇的突起,就好像把炸開了的爆米花黏在上麵一樣,讓它給人眼球帶來的刺激度急速上升。
而另一條黑眉錦蛇,和玉米蛇乃至之前的竹葉青比起來,顯得格外正常。
明亮的橙黃色底色,像一條條頭尾相連的粗眉毛拚成的黑色花紋,標準的能直接上某度百科當詞條畫麵。
喻千惠用力捏了捏2條蛇的七寸,兩條蛇昂起頭發出“嘶嘶”的聲音,聽上去和之前的竹葉青差不多。
她不是蛇佬腔,聽不懂蛇鳴背後的含義。而一般玩家,除非有馴蛇人之類的特殊職業,不然也聽不懂很明顯,無論是正常的還是不正常的蛇,都不會說話。
“看來提示一中的“說話”並非真正意義上的說話。”
喻千惠看著手中的兩條蛇,覺得自己好像摸到了正確答案的邊緣。
喻千惠將兩條蛇都各自打了結,然後第5次返回路牌。
喻千惠將黑眉錦蛇放在路牌下,然後捏著玉米蛇繼續往前走,她有一種預感,這次她應該不會再回到第1塊路牌前。
果然,眼前雖然再次出現了青磚路和木頭路牌,但上麵的字已經發生了變化。。】
【一條本來不會說話的金魚和它的頭瘤。】,這是第二塊路牌,也是一道新的題目。
喻千惠這才丟掉之前捏著備用的玉米蛇,進入新出現的荒地尋找第2塊路牌的答案。
有頭瘤的金魚不難判斷,就是那種常見的觀賞類的胖頭金魚。
但這一次,木牌的需求上加上了“本來不會說話”的要求,這就說明,喻千惠要找的是和自然界客觀存在的“金魚”不同的存在。
如果用先前的蛇打比方,就是正常的黑眉錦蛇不要,要竹葉青和玉米蛇那種。
沿途一直存在的溪流,在喻千惠進入到第二塊荒地時,變得更為寬闊了,幾乎和泥土地平分半壁江山,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方便喻千惠找魚臨時拓寬的。
此時頭頂的天色也不那麼暗沉了,夜色透出水洗藍,隱隱有些天邊破曉的清晨氛圍。
在微亮的天光下,喻千惠在河水中找到了一小群金魚。
這群金魚是黑白色的,身上顏色深淺不同,花紋各異,仿佛一盆墨水直接打翻在魚群中,才染出這樣毫無規律的顏色。
這群金魚裡有頭瘤的不多,隻有2條,一條白一條黑。
喻千惠將2條魚都撈上來一看,發現2條魚都不普通。
黑色金魚的頭瘤方方正正的,有些石頭一樣的粗礫紋路和稀碎裂紋。
白色金魚的頭瘤外圈凸出,中間凹下去細細的十字口子,毛茸茸的質感像是一朵欲爆未爆的棉花花苞。
“很好,一箭雙雕,這兩條魚看著都不是什麼好鳥,一定符合那個破路牌的要求。”
先前捉蛇的時候小樓因為怕蛇,一聲也不敢吭,現在喻千惠逮魚的時候,他就又開始從玩具箱中冒頭,像個好奇小貓似的,這裡看看,那裡探探。
喻千惠沒糾正小樓那亂七八糟的修辭係統,隻在他撩驚了河中的魚,讓魚撲了喻千惠一褲腳水時忍無可忍的敲了他一下。
“你要是閒得沒事乾就從我身上下來走路,走幾公裡你就老實了。”
小樓……小樓選擇乖巧閉嘴。
他在玩具箱中是看過喻千惠在空地和路牌之間來來回回穿梭的,這麼長的一段路,除非喻千惠把他變成一步十米的大巨人,否則他是不願意走的。
喻千惠也沒真打算讓小樓體驗跋山涉水的苦,隻是自顧自地往前走了一段路,直到第2塊路牌再次出現在眼前。
因為路牌上明確規定了隻要“一條”,喻千惠需要在黑白兩條金魚中做出選擇。
按照她目前對規則的解讀,穩妥些的選擇應該是棉花頭白金魚,但喻千惠還有些猜測想要驗證。所以她最終還是在路牌前留下了頭瘤和身體分切兩塊的石塊頭黑金魚。
這是個錯誤答案,喻千惠第3次回到第2塊路牌前時,她在同樣的位置放下了棉花頭白金魚。
藤蔓+樹=竹葉青蛇。
那麼棉花+?=白金魚應該符合這條規律,屬於“正確的比喻”。
在喻千惠第4次回到第2塊路牌前時,因為疑惑,她的眉毛緊緊皺了起來。
是哪裡出了問題?
石頭、藤蔓和棉花、蛇和魚。
“正確的比喻”是一種量級關係,植物構成動物,石頭這樣的礦物不能跨級構成動物。
“會說話的”和“原本會說話”的分彆指代原本存在的生物,和由下級元素構成的生物。
從先前蛇路牌的情況來看,這個規律應該沒有問題,那麼問題應該還是出在具體的組成元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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