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介知深再發癲,冉聽隻能忍受,他捂住眼睛,不想讓屈辱的眼淚從眼眶裡掉出來,聲音發顫卻帶著狠勁,“介……知深,等你清醒後,給老子磕十個頭!”
介知深的掌心帶著滾燙的溫度,對著冉聽的身體上下其手,臉頰上的止咬器硌著冉聽的腺體,熱氣一下下拍在後頸和肩膀,喘息聲聽得冉聽發慌。
他不敢回頭看身後介知深的臉色,白茶花的信息素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包裹住,介知深的呼吸也隨著信息素越來越重,“冉聽,我很難受。”
冉聽死都想不到自己這輩子能跟一個男人用這種曖昧的姿勢抱著,這個男人還是介知深!!他狠狠掐住自己的大腿內側,疼痛讓眼前清明了些,“那怎麼辦!”
“想……想……”介知深近乎本能的渴求,重複了兩遍,終於清晰吐出,“想…..*你。”
“啥?!”冉聽大喝,“什麼玩意!?”
介知深被臉上的止咬器折磨得心煩意亂,鼻尖一次次湊向冉聽的後頸,可不管他怎麼努力,鼻尖永遠貼不上Omega柔軟的腺體,他細長暗淡的眼睛掠過地板上那兩本紅色的結婚證,莫名得到一種短暫的滿足感,蹭著冉聽的肩膀,聲音軟下來:“老婆。”
冉聽高挺的鼻尖沁出細密的薄汗,臉瞬間紅得像一隻紅蝦。
介知深用止咬器邊緣剮蹭著冉聽的腺體,動作帶著試探,聲音帶著懇求,“幫我……摘掉這個。”
冉聽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眼前景象模糊,眼睛聚焦不起來。
這不是他……
這不是他……
內心有個聲音在咆哮,冉聽卻不受控製地躺進介知深的懷裡,掙紮的動作像小貓的爪子對著空氣抓了兩下。
“老婆。”介知深繼續求他,“摘掉,好不好?”
“……操!”冉聽握緊了拳頭,“誰是你老婆,彆他媽這麼、叫我!”
介知深扣住冉聽的腰,把那兩本結婚證掀開給他看,指著上麵的持證人一字一頓道:“冉聽、介知深。”
“連張照片都沒有!也能算!?”冉聽使出全身力氣拍開那兩本刺目的紅色小本,“是你媽在哪個小賣部買的吧!”
結婚證掉落在地,介知深的目光變得沉冷,請求的語氣在一刹那轉為命令:“我讓你摘掉。”
冉聽渾身一僵,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承受住摘掉介知深止咬器的後果,兩條長腿在地上無力地彎曲,介知深身上散發出來的信息素越來越濃,快要將他溺死,他沒有選擇,摘掉會死,不摘也會死。
“你先放開我……”
冉聽艱難開口,手掌撐住冰涼的地板,想往前爬。
“你要跑嗎?”介知深狠狠捏住冉聽的下巴,指節用力,疼得冉聽倒抽一口冷氣,“不準離開我。”
這信息素實在恐怖,冉聽這下是真的體會到什麼叫做alpha,他看了眼未關嚴的房門,決定智取,也隻能智取。
“你不放開我,我怎麼給你解開?”
介知深考慮幾秒,禁錮著冉聽的力道才緩慢鬆開。
冉聽像得了大赦,跪爬著離開介知深的懷抱,爬出去了才發現他根本就站不起來,隻能癱在地上喘氣。
他扭過頭,無意掃過介知深的褲腰,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匪夷所思,細思極恐粗思也恐,人至少……不應該……
冉聽後知後覺,好像懂了介知深說的‘想要你’是什麼意思了。
靠!
冉聽屁股死死貼著地麵,一動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