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代孤品!學術帶頭人!全權負責!
這幾個詞組合在一起,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昨天那些質疑林晚專業能力的人臉上。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維護了,這是用最直接、最霸道的方式,將她捧上了一個許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張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趙主任更是冷汗涔涔,他此刻才徹底明白,傅璟深今天這場突如其來的“降臨”,根本不是什麼考察,而是專程來為林晚撐腰的!他之前對林晚的默許和縱容,恐怕已經觸怒了這尊大佛。
“傅總!這……這真是太好了!林晚她能力突出,絕對能勝任!”趙主任連忙表態,語氣充滿了諂媚,“我們中心一定全力配合林晚的工作!”
傅璟深微微頷首,算是接受了他的表態。但他今天要做的,遠不止於此。他要的,不僅僅是讓她得到一個項目,而是要讓這裡所有的人,從今往後,都不敢再對她有絲毫怠慢。
他向前一步,目光再次掃過那些神色各異的臉龐,最終,落在了臉色最難看的張姐身上,語氣平淡,卻帶著千鈞之力:“我聽說,最近中心裡有一些關於林晚的不實流言。”
沒有人敢說話。
他嘴角勾起一抹極淡、極冷的弧度:“我今天來這裡,隻是想明確地告訴各位——”
他停頓了一下,確保每一個字都清晰地烙印在眾人耳中。
“林晚的事,就是傅氏的事。”
然後,他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舉動。他轉過身,麵向一直沉默地坐在那裡的林晚,伸出骨節分明的手,不是去拉她,而是極具占有性地、輕輕攬住了她的腰,將她從座位上帶了起來,半圈在自己懷中。
林晚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男人手掌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道和……奇異的安撫。她聞到了他身上清冽的鬆木香氣,混合著一絲淡淡的煙草味,將她牢牢地籠罩。她沒有掙脫,也無法掙脫。
傅璟深攬著她,麵向眾人,完成了後半句話,聲音不高,卻如同磐石墜地,擲地有聲:
“質疑她,就是質疑我傅璟深。”
合)
“……”
死寂。
絕對的死寂。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連呼吸都忘記了。趙主任張著嘴,活像一條離水的魚。張姐和其他人,則麵無人色,眼神裡充滿了驚恐和後怕。
質疑傅璟深?在海城,誰敢?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如果你讓林晚不痛快,那麼你,乃至你背後的家族、事業,都可能在海城沒有立錐之地!
這已經不是維護,這是宣告所有權。是王者對他的所有物,最直接、最霸道的庇護。
林晚被他攬在懷裡,感受著四周死一般的寂靜,和那些瞬間從輕視、排擠轉變為恐懼、敬畏的目光,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跳動,幾乎要撞出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複雜的情緒席卷了她。有解氣,有震撼,有一種被人牢牢護在羽翼下的安全感,但與此同時,一股更深的、難以言喻的茫然和恐慌也隨之滋生。
他這樣做,將她徹底推到了風口浪尖,也將他們之間那層虛偽的契約麵紗,粗暴地扯了下來。以後,她在這裡,將永遠頂著“傅璟深的女人”這個標簽。
傅璟深顯然很滿意造成的效果。他低下頭,湊近林晚的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語氣是慣常的冷靜,卻又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剛剛宣泄過怒火的沙啞:
“問題解決了。我們回家?”
他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帶來一陣戰栗。林晚抬起眼,望進他深不見底的黑眸。那裡麵沒有了剛才麵對眾人時的冰冷和威懾,隻剩下一種純粹的、等待她回應的專注。
她沒有回答。或者說,她還沒來得及回答。
就在這時,站在傅璟深側後方的顧言澈,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上前半步,用同樣壓低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謹慎,提醒道:
“傅總,老爺子那邊來電話了,讓您……立刻回老宅一趟。”
傅璟深攬在林晚腰間的手臂,幾不可察地微微一僵。
老爺子的電話,在這個時間點,如此急切地召他回去?是巧合,還是……他已經聽到了什麼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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