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蕭沉的這個吻,
不同於昨夜在沉雲小築那帶著懲罰和宣告意味的觸碰,也不同於之前為了渡水那短暫的接觸。它帶著一種明確的、熾熱的侵略性。
我含住他柔軟的下唇,輕輕吮吸,舌尖舔舐過那未曾擦淨的果汁,品嘗著那清甜中帶著一絲奇異甘甜的味道,與他唇齒間原本的清冽氣息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沉迷的蠱惑。
他起初是徹底的僵硬和抗拒,雙手抵在我的胸膛,試圖推開我。但那點力道,在靈力被禁錮、身體又虛弱的情況下,於我而言如同螳臂當車。他的掙紮,反而更像是一種無意識的、欲拒還迎的撩撥。
我加深了這個吻,舌尖強勢地撬開他因驚愕而微啟的齒關,深入那溫暖濕滑的口腔,糾纏住他試圖閃躲的軟舌。與此同時,我抱著他的手臂收緊,另一隻原本攬著他腿彎的手,卻悄然改變了位置。
我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將他的身體往上托了托,順勢分開了他那雙在長裙下顯得筆直修長的腿,讓他不得不環住了我的腰。我的手,則穩穩地托住了他的大腿,隔著那月白色的流仙裙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肌膚的溫熱和肌肉瞬間的繃緊。
這個姿勢,讓他整個人都懸空依附在我身上,更加深了我的掌控感。我繼續吻著他,貪婪地汲取他的氣息,品嘗他的甜美。托著他腿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識般,沿著那柔滑的裙料,緩緩向上,曖昧地遊移,最終,帶著幾分試探和不容置疑,覆上了他挺翹的、此刻正因為緊張而微微收縮的部位。
“!!!”
掌心下的觸感,飽滿而富有彈性,與男子身軀的緊實截然不同,是一種陌生的、極致的柔軟。這突如其來的、過於逾矩的觸碰,如同一道驚雷,瞬間劈醒了沉溺在親吻中有些暈眩的楚楚。
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眸中水光瀲灩,卻充滿了羞憤和驚惶。抵在我胸膛的手開始用力推拒,被堵住的唇間溢出破碎的、帶著哭腔的嗚咽,一時連約定好的稱呼都忘了:“不……放開我……阿傾,阿肅……你……”
我卻像是被某種魔障攫住,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就著這個緊密相貼的姿勢,將他更重地壓在身後的巨石上,吻得更加深入,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在那柔軟的曲線上揉捏著,感受著那陌生的、屬於女性身體的魅惑。
他的掙紮愈發激烈,眼角甚至沁出了生理性的淚珠,順著緋紅的臉頰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我感覺他快要喘不過氣,渾身都軟了下來,僅憑著環在我腰間的腿和我的支撐才沒有滑落,我才意猶未儘地、緩緩退出了這個幾乎要將他吞噬的深吻。
唇分時,牽出一縷曖昧的銀絲。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胸脯劇烈起伏,眼神渙散,唇瓣紅腫濕潤,上麵還殘留著被我肆虐過的痕跡和未乾的晶瑩,配上那副女相和淩亂的衣裙,整個人透出一種被狠狠欺淩過的、驚心動魄的美。
我看著他這副模樣,心頭那股邪火才稍稍平息,卻升起一種更深的、想要將他徹底拆吃入腹的渴望。但我深知此刻不是時候,地點也不對。
於是,我惡人先告狀,搶先一步,臉上擺出一副混合著委屈和受傷的神情,聲音也低落了八度,倒打一耙:“楚楚……你方才,為何要那般用力推拒我?”我抬手,用指腹輕輕擦去他眼角的淚痕,動作溫柔,語氣卻帶著控訴,“難道……你之前為我月下舞劍告白說的要伴我身側,都是騙我的嗎?連一個親吻……都不願給我?”
他還在急促地喘息,聞言,難以置信地睜大了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我這張頂著阿肅皮囊、卻做出如此委屈表情的臉,一時竟被我的無恥噎得說不出話。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帶著哽咽和羞憤:
“我說的都是真心的……我對你是真心的!”他急急辯解,臉頰緋紅,“隻是……隻是我們現在這般模樣……我、我身為男子,卻化作女身,與你……與你這男身親吻,感覺……感覺甚是奇怪彆扭!”他越說越羞惱,聲音也拔高了些,“而且……而且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在這種露天野外,就……就突然摸……摸我那裡?!”最後幾個字,他幾乎是含在喉嚨裡,羞於啟齒。
“我……”我被他問得一滯,臉上那點委屈裝得更像了,帶著點茫然和無辜,“我也不知道……就是看著你,抱著你,就情不自禁了……”我湊近他,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放緩了聲音,“楚楚,你太誘人了,我有些把持不住。”
他因我這親密的動作和直白的話語,身體又是一僵,但抗拒的力道明顯小了許多。
我趁熱打鐵,捧著他的臉,直視著他水潤的眸子,語氣變得認真:“好,既然你說你對我是真心的,那我便信你。”我話鋒一轉,帶著一絲落寞,“可你方才那般想推開我,終究是傷了我的心。我也尊重你,許是時間太倉促,你還不適應這般親密。”
他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有些內疚,抿了抿紅腫的唇,低聲道:“我……我不是不願與你親近,隻是……”
“我明白。”我打斷他,露出一個看似體貼又帶著點算計的笑容,“那這樣,我們先去找淨魔蓮虛影,辦正事要緊。等此事了結……”我拖長了語調,指尖輕輕劃過他敏感的耳廓,“你要答應我一個小要求,算是補償我方才受的傷,如何?”
楚楚聞言,警惕地看著我,那雙如今顯得格外清澈動人的眸子裡寫滿了不信任。經過最近幾天他太了解我了,知道我口中的小要求,絕不會是什麼正經好事。
“什……什麼要求?”他遲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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