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吳鴻根本不和你玩商業規則。
他直接從牌堆裡,抽出了一張至高無上的王牌。
這張牌一亮,所有的技巧、邏輯、利益,都成了陽光下的泡沫。
就在吳剛大腦飛速空轉卻一片空白之際,許念那天真中帶著點混不吝的聲音響了。
他扭頭看著孫國濤:“孫校長,吳書記說必須是dang員……啥意思?咱還得成立個dang支部?”
這問題“外行”得讓緊繃的氣氛都鬆了一下。
吳鴻鏡片後的眼神裡閃過一絲鄙夷,強壓著性子解釋:“許念老師,是代表我們華藝,出任新公司董事的人,必須是dang員。”
“哦——這樣啊!”許念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然後立刻指向孫國濤,興奮道,“那好辦!孫校長不就是嗎?他是dang組成員!讓他來,齊活了!”
他似乎覺得還不夠,又熱情地指向馬伯臣:“或者馬校長也行!他也是!他倆誰來我都樂意!”
吳鴻的嘴角,難以察覺地抽搐了一下。
【你小子,算盤珠子都快蹦我臉上了。】
他搖了搖頭,聲音溫和卻堅定:“這兩位同誌,恐怕不妥。他們本身一人負責後勤,一人負責教學,工作繁重,是學校運轉的保障。不能為了公司這點事,影響了學校發展的大局,這是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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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得滴水不漏。
許念的眉頭立刻擰成了疙瘩,不耐煩地問:“那你說誰去?”
圖窮匕見!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吳鴻的目光像慢鏡頭,掠過眾人,最後落定在身旁的張揚身上。
他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我看,張揚同誌就非常合適。”
“他原本就負責學校的外聯,專業對口。又是咱們華藝的dang組副書記,身份合規。由他代表我們華藝dang委出任董事,我想,再合適不過了。”
說完,他不再看任何人,目光化作兩道實質的壓力,死死鎖定吳剛。
那眼神在說:生意人,該你表態了。
“吳老師,您看,由我們張揚副書記出任這個董事,可以嗎?”
“可……可以……”吳剛感覺襯衫已經粘在了背上,又冷又膩。他不敢說不,一個“不”字,就是公然對抗組織,這頂帽子他戴不起,黃彥峰也戴不起!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
“不行!”
許念像一根彈簧,從椅子上“噌”地彈了起來,這一聲暴喝,石破天驚。
可這一次,驚雷過後,是死寂。
沒有附和,沒有支持,甚至沒有一個疑問的眼神。
全場人,都像約好了一樣,低下了頭。
大家心裡跟明鏡似的。
吳鴻的提議,從“規矩”上講,無懈可擊。
這不是商業問題,這是一個你不得不低頭的問題。
許念瞬間感到了那種無形的、冰冷的、粘稠的壓力,從四麵八方將他包裹、擠壓。
他那股憑著一腔熱血衝出來的氣勢,第一次撞上了一堵看不見,卻堅不可摧的牆。
他求助地看向吳剛,卻隻看到對方一臉濃得化不開的歉意與無奈。
他急切地望向孫國濤和馬伯臣,兩位老校長卻緊鎖眉頭,躲閃著他的目光。
那躲閃,他讀懂了,是“為難”。
幫不了他。
最後,他的目光像箭一樣射向張揚。
隻見那小子,嘴角已經控製不住地上揚,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得意與挑釁:你不是很能嗎?你再能,能大過規矩?
一股邪火,“轟”地一聲直衝天靈蓋!
許念被這種蔑視徹底激怒,猛地一拍桌子,指著吳鴻的鼻子:“不行!我不同意!憑什麼非得是dang員?我開個公司憑什麼非要讓……”
“許念!住口!”
孫國濤一聲斷喝,臉色煞白,幾乎是撲過來一把將他狠狠拽回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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