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發放本日官銜獎勵……】
【官銜:某長青武院高中部會長】
【特殊官銜:無】
【獎勵:丞得丸10,武學通用熟練度5萬!】
“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看見過?”
重新回到學院之後的吳升與顧青泉分開,回到熟悉的地下室,那簡直就像是回到家一般。
今天中午的獎勵好像和前幾日差不多。
丞得丸的確是好東西,如果能夠天天獲得丞得丸,修行的速度一定是能夠得到較大的保證。
可惜丞得丸,有的時候難以獲得。
而吳升正式的擁有官銜,也有幾個月了,在這幾個月的觀察以及總結中。
倒也能夠給出來一些判斷。
官銜越高,那麼每天的保底也就越高,到了一定的閾值之後,每一次的突破都可以獲得天賦。
天賦是重要的,甚至於要比所有的丹藥都要來得更加重要。
而每一天的獎勵中也有小概率的獲得一些更好的稀有丹藥,類似於之前的洗髓丹拍賣價格11億,千熔碎骨丹更是在10年前,獲得了28億的驚人價值。
不過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幾個月,獲得這些珍稀丹藥的次數也就隻有兩次。
看來為了多獲得這些珍稀的寶藥,還是要儘量的往上爬才是。
尤其是考慮到外麵的世界果真是不太平的。
如同這一次一般,如果隻是在學院裡麵呆著,那麼是沒有問題的,可作為一名在仕途上麵行走的人,也絕對不可能,也沒辦法做到長時間在學院之中躲藏。
官銜是需要殺出來的,至少對於他吳升而言,他沒有辦法繼承所謂的父親爵位。
至於現階段的官銜,在高中時期基本上就已經是走到頂端。
目前所擁有的這一個大會長的身份已經是極限。
所以等一個月之後正式的來到下學期,便第一時間要參與鎮玄司的考核。
即便隻是鎮玄司的預備隊員,整體的身份也會比之前高上不少,所獲得的好處自然也就會越多。
至於特殊官銜?
目前吳升還沒太弄清楚,什麼叫做特殊。
不過沒有問題,能夠爭取到的所有權利,全都要儘可能地握在自己的掌心,身兼數職即可!
有了對於未來的大概計劃之後,吳升撿起嶄新的長槍,組合完畢手腕一動,演練起來!
……
三日時光,悄然流逝。
地下修煉室內,吳升緩緩睜開雙眼,周身奔湧的磅礴炁息如潮水般斂入體內,歸於平靜。
他的體魄強度,已從三日前的1.52萬,穩步攀升至1.58萬。這已是每日修煉所能增長的極限,每一絲提升都凝聚著海量資源的淬煉與苦修不輟的汗水。
更為重要的是,此刻他體內那九條靈脈,已徹底圓滿!
初入靈脈境時,每一條靈脈都如同乾涸龜裂的河床,狹窄而脆弱。
而如今在“通脈寶玉丸”等寶藥的持續滋養,與《摧城槍法》日複一日的霸道錘煉下,這九條靈脈早已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內視之下,九條經脈寬闊堅韌,內壁光滑瑩潤,仿佛由無瑕暖玉雕琢而成,隱隱有金色流光於其中緩緩流淌,散發出沛然生機與浩瀚力量。
它們彼此勾連貫通,形成一個完美而穩固的循環體係,使得玉液湖中儲存的精純炁息能夠隨心所欲、毫無滯澀地運轉至四肢百骸,如臂指使。
這意味著,吳升在實際戰鬥中能夠調動的炁息總量與瞬間爆發力,遠非單純體魄數據所能衡量。
其真實戰力,遠比表麵看上去的1.58萬體魄,更加深不可測,洶湧澎湃。
與此同時,武學通用熟練度,也已悄然突破32萬大關。
這是一個龐大的數字,足以將任何一門高深武學推至相當境界。
然而,吳升卻微微蹙起了眉頭。
“熟練度儲備已足,但眼下所修的摧城槍法雖剛猛霸道,卻已漸漸難以完全承載我如今的力量與境界。”他心中清明,“後續更高深的功法,公開武學已難以提供。”
“觀星閣。”
他低聲自語,“是的,必須在下一學期鎮玄司選拔開始前,去一趟那個地方,否則,我的修行進度恐將大幅放緩。”
對於自身實力,吳升始終保持著極度清醒,甚至堪稱苛刻的認知。
“如今的我,在長青武院內部,或可稱得上難逢敵手。”
他冷靜地剖析著,“但若放眼整個平遠市,乃至漠寒縣,甚至更為廣闊的北疆九州。”
“我還遠不能稱之為頂尖,更遑論第一。”
這種認知並非妄自菲薄,而是基於對這個世界廣袤與藏龍臥虎的深刻了解。
平遠雖是小城,但誰敢斷言沒有隱藏的強者?
漠寒縣乃至整個北疆,天才輩出,奇遇不斷,擁有大機緣、大傳承者絕非少數。
“仍需蟄伏,仍需精進。”吳升收斂心神,眼神沉靜如水。
他這份謹慎到極致的自我評估,若是被學院中那些視他為偶像,甚至心生敬畏的同窗們知曉,恐怕會驚得瞠目結舌,大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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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一個普遍認為體魄過萬便已堪稱怪物的環境中,一個體魄逼近一萬六千、九脈圓滿、實戰能力深不見底的人,卻認為自己還遠遠算不上頂尖。
這想法,著實有些傷人了。
思索至此,汪昊然發來了信息。
【吳升,你喚來顧青泉,來白樓找我。】
“……”
穿上衣服,吳升聯係了顧青泉,不多時,兩人在院落外碰麵。
三日未見,顧青泉的變化頗為明顯。
她依舊美麗漂亮,眉眼間那份特有的純淨未曾消減,但原本略帶青澀懵懂的眼神深處,卻悄然多了一抹經曆過生死搏殺後,沉澱下來的堅毅與銳氣,宛如一塊璞玉經過初步打磨,初顯內在光華。
她顯然也從之前的險境中汲取了教訓,意識到過往被家族庇護得太過周全,若自身不夠強大,終有靠山山倒的一日。
這份心態的轉變,自然而然地體現在了她的氣質與神態之中。
吳升覺得這種轉變於她而言是好事。
看著她既保有少女的明媚乾淨,又添了武者的英氣,他心中也十分坦然地承認,顧青泉的確是一位極為出色的伴侶人選,無論是家世、品貌還是如今日漸顯露的心性。
當然,眼下他絕不會分心於此。
兩人並肩走向白樓,沿途遇到幾位同樣暫留學院的其他武院大會長。
這些幸存的天才們見到吳升,目光複雜,敬畏與感激居多。
而當他們看到走在吳升身旁、氣質愈發清麗脫俗的顧青泉時,心中那點殘存的、因對方家世容貌而生出的微妙嫉妒,也大多化作了無奈與釋然。
如今再看,似乎也隻有吳升這等人物,方能與顧家這位大小姐並肩而行,堪稱般配。
等到二人一起上樓,步入汪昊然的辦公室後,吳升卻見室內不止汪昊然一人在。
鎮玄司巡查處第七巡查使,柳寒胥,竟也在場。
他身姿筆挺地坐在一旁,三品強者的氣息雖內斂,卻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在吳升二人進來前,他正與汪昊然低聲交談,眉頭微鎖,似在商議要事。
然而,當吳升與顧青泉走進來時,柳寒胥那常年冰封般、透著上位者審慎與疏離的目光,竟肉眼可見地柔和了幾分,甚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暖意與讚賞。
“柳前輩。”吳升行禮,語氣尊敬,“汪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