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濃稠無比。
在一處不知名的荒郊,一幢孤零零的小屋悄然隱匿其中,仿佛被世界遺忘。兩個身形鬼魅的神秘人,如同暗夜中的幽靈,在此悄然碰麵。
一人戴著白麵具,周身散發著陰冷氣息,讓人不寒而栗;另一人則戴著紅麵具,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詭異,仿佛每一個動作都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屋內,一盞晶燈散發著幽微黃光,給整個空間增添幾分陰森氛圍。桌上,一把狙擊槍赫然在目,那冰冷的金屬質感在微光下閃爍著寒光。
源氣槍作為近年來新出現的槍械,已逐步裝備戴戒部隊,但這把源氣狙擊槍並非東洲製造,而是來自神秘的中洲。槍采用旋轉後拉式設計,光學瞄準鏡猶如一隻冷酷的眼睛,散發著攝人光芒,槍膛內裝填著特殊源氣子彈,顯然,這是一把專為戒能力者量身打造的致命武器。
“為何不用源氣炮?”
白麵具打破沉默,他的聲音在寂靜空間裡回蕩,帶著一絲疑惑,仿佛在質問黑夜。一邊說,他一邊撫摸著狙擊槍,那動作宛如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眼中滿是愛惜與狂熱。
“源氣炮出膛速度遲緩,氣波震動過於強烈。以安克俠的能耐,炮彈還未近身,便能敏銳地察覺。一旦暴露,憑他的能力,躲開並非難事。而源氣子彈的速度快上五倍,成功幾率自然更高。”
白麵具擬有所悟,道:“原來如此,那護依你看,我成功的概率有多大?”
紅麵具沉默不語,屋內一片寂靜,片刻之後,紅麵具伸出兩根手指:“兩成,而且隻有一次機會,絕不能有絲毫差錯。”
白麵具微微皺眉,片刻之後才道:“事成之後,這把槍給我。”
“不行,槍不能給你。”
紅麵具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語氣冰冷而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殺人凶器,當然是要銷毀。日後我再弄把新的給你。”
白麵具端起槍,試著瞄準:“這東西是哪裡來的?”
“中洲。”
白麵具一邊擺弄槍,一邊問:“安克俠的夫人怎麼處理?”
紅麵具陷入沉思,良久,才從牙縫中緩緩吐出兩個字:“射殺。”
“好。”白麵具應下,轉而又道:“他夫人可是無殺戴戒者,我會遭受懲罰。你們可得加錢。”白麵具語氣中帶著一絲貪婪。
紅麵具思索片刻後,冷冷說道:“可以,我們出雙倍價。”
……
武安城外,有一處寧靜的池塘。四周山林蓊鬱,綠樹成蔭,飛鳥在其間穿梭,鳴叫聲在山林間回蕩。
往昔,安克俠常陪著沈楊在此散步,但自從沈楊被慶國軍部綁架後,二人便很少再來,
此刻,一名狙擊手如同潛伏的野獸,潛藏在水下。槍口隱匿於水麵之下,他的身體宛如一塊沉入水底的石頭,一動不動,耐心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一天又一天,他在黑暗與寂靜中等待,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隻有那偶爾蕩起的漣漪,泄露存在的痕跡,但所有人都會將漣漪看成是魚的惡作劇,不會想到下麵藏著殺手。
“老公,我們生個寶寶怎麼樣?”
沈楊臉頰緋紅,宛如春日盛開的桃花,聲音嬌柔得如同溪流,帶著一絲羞澀與期待。
“這個嘛……你親我幾下,我就答應。”安克俠臉上帶著一絲調侃,眼中滿是愛意與溫柔,仿佛整個世界都隻有眼前的愛人。
“生孩子多痛,你不親我,還讓我親你,好像我欠你的。”沈楊佯裝生氣,微微嘟起嘴,眼中卻閃爍著笑意,“不生就不生,以後彆求我。”
“大丈夫一言既出,我才不會求你。”安克俠故作強硬,臉上卻藏不住那一抹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