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桃收到風跑了?潘良酉,你不說你媳婦今天鬼鬼祟祟出門了嗎?什麼?大點聲,彆不好意思說,嗯,明白了。”
“大娘,還有胡大爺,我大潘兄弟說了,他媳婦兒王春桃今天確實出門了。我跟蹤過一次,也確實是這家,人不在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有誰知道這家戶主是誰啊?”
麻稈:我特麼一句話都沒說,你可真基巴能編。
黃發臉白大娘雙手叉腰,“這家有個屁戶主,就一個男的,一兩個月才來一趟,用波棱蓋想也知道這地方就不是住家,是他們搞破鞋的地方。”
“對,我倆剛才進屋,炕上除了被褥啥都沒有,就不像常住人的地方,瞅這印子就是搞破鞋的。”
矮胖大娘說完,院裡人哄堂大笑。
臉白大娘麵帶憐憫看著麻稈小弟,“你媳婦也是癮大的,我一掀被子熏一跟頭,節哀吧。”
牆頭有顆腦袋‘哦’了一聲,“王春桃,我就說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那不是日化廠婚前搞破鞋,揣著野種嫁給叫鋼鐵的。”
另一顆腦袋提醒他,“餘煉鐵是吧,我知道,石頭廠搞兔兒爺的,被廠子開除了。”
又一腦袋冒出來,“她妹妹是不是叫餘盈,紡織廠的女工,也是個破鞋。”
矮胖大娘拍著巴掌,“哎呀,哎呀,這不就對上了。肯定是餘煉鐵發現王春桃野種不是自己的,離婚嫁給這個綠帽小子,王春桃二婚了對那事兒上癮,憋不住又找一個姘頭。”
徐大慶有不同意見,“說不定王春桃跟餘煉鐵結婚,發現餘煉鐵就喜歡走後門,對女人壓根沒興趣,她癮大沒法,隻能離婚再找,結果這個綠……大潘兄弟炕上沒勁兒,外麵又找一個。”
“我覺得大慶兄弟說的有道理,王春桃一到晚上離不開男人。”
“啥晚上啊,早晚都跑出來搞破鞋。”
“中午歇會兒吃口飯,然後繼續整唄?”
“咯咯咯,哎呀媽呀,笑死個人,早晚不歇,那不得搗爛了,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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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爺和孫師傅目光灼灼盯著麻稈小弟,憐惜、同情、哀悼……
這小夥子太可憐了,找個二婚媳婦,還是個萬人穿的大破鞋,綠帽子焊死在腦袋上。
綠帽王!
“彆說沒用的,這家姓啥有人知道不?”
“不道啊?都沒接觸過。”
胡大爺很負責跟彭嘎巴說:“這樣,我帶你們去街道辦查一下,這家男人到底是誰?如果他真跟你小兄弟的媳婦搞破鞋,就向他們單位領導反映情況。”
孫師傅起高調,“堅決杜絕作風問題,竟敢跑到我們這片搞破鞋,敗壞我們這裡的風氣,一定把他們抓起來遊街。”
黑子嗅出幸災樂禍的味道兒,這群人唯恐不亂,“要不這次算了吧,常說捉賊捉贓,捉奸捉雙,沒堵被窩兒人家肯定不認,隻能等下次了。”
“真不去查查?”
彭嘎巴都聽出語氣裡的遺憾,兩個工人老登,不是,工人老師傅,看人倒黴跟撿錢似的快樂呢。
“這次算了,說不定他們有好幾處偷情的地方,下次我一定跟準。那胡大爺我們就先走了,我們幾個一直在大門邊,都沒擠進去,屋裡丟了啥跟我們可沒關係。”
胡大爺才想起還有這事兒呢,回身跟院裡人說:“不許拿人屋裡東西,誰手腳不乾淨,我給他抓著遊街,聽到沒?”
“誰拿東西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彆汙蔑人啊。”
“就是,我們是捉奸的,可不是偷人東西來的,少血口噴人。”
“胡大爺,平常我們尊敬你為人正直,但是你也不能空口白牙冤枉人啊。”
……
一群人吵得不可開交,黑子和彭嘎巴帶著人鑽出人群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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