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扒瞎了,昨天大半夜你掙脖子喊要死了,我住你後院都聽到了。”
一個眉目冷峻的大媽嗷嘮一嗓子,“彆吵了,怎麼處理這事兒?”
“遊街。”
“通報單位和街道辦,讓她們兩個公開檢討。”
“扔大道上吧,反正她稀罕男人,讓所有男人都看看破鞋長啥樣。”
餘盈抓到一件衣服蓋住身子,腦子裡亂成一團麻,鬼使神差說:“我跟他是對象,憑什麼給我們遊街?”
“沒結婚就不能睡一張床懂不懂?你們倆就是搞破鞋,耍流氓。”
“還敢嘴硬,抓起來。”
“彆拽我,讓我穿上衣服啊,憑什麼抓我?撒開我。”
“小騷貨!你還來勁兒了,弄服她。”
吳老二沒來得及看清楚餘盈後背的痣,被一股無法抵抗的巨力掀開,順著門邊的牆栽歪。
蓄勢的短腿大姨撥開吳老二,像一發炮彈衝進去,揪住餘盈的頭發,‘啪啪啪’正反四個嘴巴。
發出正義的審判之音,“反了你了,破鞋還敢叫板。”
“啊啊!啊——”
羞辱的耳光讓餘盈徹底破防,顧不得衣服遮掩身體,雙手揮舞,撓了好幾個大媽。
受傷的大媽們殺紅了眼,七八隻手在餘盈身上掐,臉上扇耳刮子。
短腿大姨胳膊太短,早已被擠出包圍圈,急得難受,見那三個坐在潘良酉身上的大姨一臉茫然。
手腳並用爬到炕上,對這三個大姨大喊道:“打死這個奸夫。”
說罷舉起憤怒的拳頭不顧頭臉的砸,其他三個大姨有樣學樣,揮舞起粗糙帶繭子的拳頭。
這是工業文明發展的時代,女人能頂半邊天不是一句口號,鐵娘子都有一副好身板,還有一雙鐵拳。
賀棠的力量可以輕鬆打倒萬有,這群中年大姨更是有把子力氣。
潘良酉無處躲,更是動彈不得,被八大錘捶得哭爹喊娘,慘叫連連,求姑奶奶們饒命。
張大山跟吳老二站到房門兩米外,又有三個大姨衝了進去,二人大眼瞪小眼。
吳老二拍打身上蹭的土,“咱倆不用出手了吧?”
張大山齜牙咧嘴,“這幫虎老娘們太猛了,不會把人打死了吧?”
“那咱們就這麼站著啊?老大讓我們乾啥來的。”
“對了,少了一個步驟。”
張大山把手裡鐵鍬扔給吳老二,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擠不到門口,繞到掉了半扇窗的窗外。
掏出三個菇蔦果塞嘴裡,雙手扒著窗沿,露出半張臉鼓腮幫子喊:“那不是潘良酉嗎?女的是他姘頭餘盈啊—彆打了,兩人早就在一塊兒搞破鞋了,都有野種了。”
身後穿背心布鞋的大爺,著急地眼睛能燒穿牆壁,又矜持著不跟其他婦女搶位置。聽到張大山認識屋裡人,馬上問道:“你認識他們啊?”
“認識啊,去年他倆在罐頭廠家屬區外麵搞破鞋,被女的二哥抓住了,女的叫餘盈,倆人誰也不承認搞破鞋。那男的潘良酉,全家說餘盈狐狸精勾引男人,餘盈二哥說潘良酉欺騙她妹妹。”
有聽過的幫著解釋,“餘煉鐵啊,就是石頭廠用鐵釺子搞兔兒爺的那位。”
“用鐵釺子啊,那不都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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