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想試試?”霍去病環視一圈,語氣冰冷,身上的煞氣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刻意釋放出幾分戰場的殺氣,就是要徹底鎮住這些人,免得以後再找麻煩。
李公子咽了口唾沫,色厲內荏地喊道:“你……你敢打李家的人?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我們?”陳宇走上前,看著李公子,語氣帶著幾分嘲諷,“你們李家在柳林鎮欺壓百姓、勾結馬商抬價,我們靖安營清剿殘匪、保護百姓,到底是誰該被‘不放過’?今天這馬,我們買定了,要是你們再敢阻攔,就彆怪我們不客氣!”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是周虎帶著10名青壯趕來了!原來陳宇出發前,怕遇到麻煩,讓周虎帶著青壯在鎮外待命,要是半個時辰沒消息,就進來接應。
周虎看到馬行裡的場麵,立馬明白發生了什麼,帶著青壯衝進馬行,手裡的鐵刀閃著冷光,對著家丁們怒喝:“誰敢動我們主公?”
家丁們看到又來了一隊裝備精良的青壯,嚇得連忙後退,有的甚至扔下武器,躲到了李公子身後。李公子臉色慘白,再也沒了之前的囂張,哆哆嗦嗦地說:“你們……你們彆過來,我爹是李老爺,你們要是敢動我,我爹會帶幾百人來踏平你們的山寨!”
“踏平我們的山寨?”陳宇冷笑一聲,“就憑你們李家那點私兵?我們靖安營連黃巾渠帥的殘部都能清剿,還怕你們這些欺壓百姓的豪強?”
張老三見狀,再也坐不住了——要是真打起來,他的馬行肯定會被砸,而且靖安營的實力遠超他的預期,還有鐵器這個誘餌,得罪他們不劃算。他連忙上前,攔住陳宇道:“陳主事,彆衝動!有話好說!10匹戰馬,按450錢一匹算,4500錢,我賣給你們!李公子那邊,我去解釋!”
李公子不敢置信地看著張老三:“張老三,你……你敢賣給他?”
“李公子,對不住了!”張老三硬著頭皮道,“我是做生意的,不能跟錢過不去。您要是想買馬,下次再來,我給您算便宜點。”
李公子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再停留,狠狠瞪了陳宇一眼,帶著家丁灰溜溜地走了——他心裡清楚,霍去病的身手能輕易廢了家丁,靖安營還有青壯和鐵刀,李家那點私兵根本不夠打,所謂“踏平山寨”不過是虛張聲勢,真要報複,隻會自討苦吃。
陳宇沒理會李公子的狠話,對著張老三道:“張老板,現在可以牽馬了吧?另外,我聽說你們馬行還有些老弱的戰馬,要是願意低價賣,我們也可以收,用來拉貨。”
“願意!願意!”張老三連忙點頭,讓夥計去牽馬,“老弱戰馬有5匹,一匹200錢,您要是要,一起算,總共4500+1000=5500錢。”
霍去病走到剛牽出來的戰馬旁,逐一檢查——10匹普通戰馬牙口都新,身形矯健,確實是好馬;5匹老弱馬雖然不能騎乘,卻也沒大病,拉貨正好。他心裡鬆了口氣,有了這15匹,戰馬數量就有22匹了,離組建騎兵又近了一步。半個時辰後,15匹戰馬被牽出馬行,蘇文付了5500錢,張老三還特意送了一袋馬料,笑著道:“陳主事,以後要是需要戰馬,或者有鐵器要換馬,隨時來找我!我保證給您最優惠的價格!”
“好說。”陳宇點點頭,帶著戰馬和青壯,朝著黑風山方向出發。離開柳林鎮時,馬探低聲道:“主公,李公子回府後沒敢聲張,李家私兵也沒動靜,看來是怕了。”陳宇了然——亂世豪強多欺軟怕硬,霍去病已經鎮住了他們,短時間內不會有麻煩。
當天傍晚,陳宇等人帶著15匹戰馬回到前哨,百姓們圍過來新奇地看著戰馬,養馬技工忙著安置馬匹,霍去病則親自牽著那10匹普通戰馬,放進預留的馬廄區域,還特意叮囑老周:“這些馬要單獨喂,多給些豆餅,每天我來馴練半個時辰。”老周連忙應下,能看出這位將軍對這些馬的重視。
等安頓好一切,陳宇讓人通知許文、霍去病、蘇文、周虎、鬱保四,到主屋議事——眼下靖安營雖然在發展,但實力還不夠,尤其是戰馬缺口大,必須想辦法儘快補上。
主屋裡,油燈的光昏黃搖曳,陳宇坐在主位,把當前的情況擺了出來:“現在我們有320人,22匹戰馬,人力在漲,防禦也在建,但戰馬還是太少了。馬探剛才彙報,周邊的殘匪基本清剿完了,剩下的要麼人少馬少,要麼躲在深山裡找不到,想靠清剿殘匪湊戰馬和人力,怕是不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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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說出心裡的想法:“眼下能快速湊齊戰馬和物資的,隻有周邊的豪強。柳林鎮除了李家,還有王家、趙家,都是占地多、有錢有糧的主,家裡還私藏著戰馬,要是能……”
“主公是想對豪強動手?”霍去病眼睛一亮,立馬接話,語氣裡帶著期待,“末將覺得可行!這些豪強平時欺壓百姓、囤積物資,要是能拿到他們的戰馬,我們就能儘快組建騎兵,以後不管是清剿殘匪,還是守護前哨,都能更有力!末將帶20名青壯,連夜就能去柳林鎮,保證能拿回戰馬!”
他心裡盤算著,要是能從豪強手裡拿到30匹戰馬,加上現有的22匹,就能湊夠50匹,足夠組建一支小規模的騎兵隊了,到時候就能實現陳宇之前的承諾。
周虎也跟著點頭:“霍將軍說得對!豪強們手裡的戰馬至少有30匹,糧食也夠吃半年,拿過來正好補我們的缺口!而且他們的私兵戰鬥力差,我們有鐵刀和霍將軍,肯定能成!”
鬱保四則有些猶豫:“對豪強動手倒是能快些湊齊物資,可我們剛跟李家結了仇,要是再動其他豪強,會不會把周邊的豪強都逼到一塊,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到時候他們人多,我們怕是應付不過來。”
蘇文也皺著眉:“鬱將軍說得有道理。我們現在有流民來投奔,靠的是‘保護百姓’的名聲,要是對豪強動手,哪怕是欺壓百姓的豪強,傳出去也會被人說‘跟匪兵一樣’,以後流民怕是不敢來了。沒了流民,我們的人力也漲不起來,實力反而會降。”
兩人說完,主屋裡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許文身上——他心思最細,也最懂亂世裡的規矩。
許文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語氣凝重:“主公,霍將軍、周將軍,對豪強動手確實能快速拿到物資,可這裡麵的風險,比清剿殘匪大太多了。”
他看向陳宇,眼神嚴肅:“首先,‘師出無名’。殘匪是人人喊打的對象,我們清剿殘匪,是‘替天行道’,百姓支持,其他義軍也不會說什麼;可豪強說到底是地方鄉紳,哪怕他們欺壓百姓,也是‘合法’的地主,我們要是動他們,就是‘劫掠鄉紳’,傳出去,會被貼上‘亂兵’的標簽。”
“更重要的是世家門閥。”許文加重語氣,“主公可能不清楚,現在的豪強,大多跟周邊的世家門閥有聯係——柳林鎮的李家,就靠著兗州的袁家;王家則跟陳家有往來。這些世家門閥,在地方上根深蒂固,門生故吏遍布朝野,哪怕是曹操,都要拉攏他們。我們要是動了李家、王家,看似得罪的是小豪強,實則是打了背後世家門閥的臉。”
他頓了頓,說出更可怕的後果:“一旦世家門閥記恨我們,他們不用親自出手,隻要放出話,周邊的郡縣就沒人敢跟我們做買賣,馬商不敢賣馬,糧商不敢賣糧,甚至流民都不敢來投奔——他們一句話,就能斷了我們的生路。亂世裡,得罪殘匪不怕,得罪世家門閥,才是真的走投無路。”
霍去病皺起眉,語氣裡帶著幾分不甘:“可我們總不能看著戰馬不夠,騎兵組建不起來吧?”
“不是不解決,是不能用‘硬搶’的辦法。”許文搖頭,提出新的思路,“張記馬行跟我們建立了合作,我們可以用鐵器換馬——鐵匠們每天能煉10把鐵刀,一把鐵刀能換半匹戰馬,10天就能換50匹;另外,流民還在不斷來投奔,我們可以讓馬探去更遠的村落宣傳,隻要再招些人,人力也能漲起來。這樣既不用得罪世家門閥,還能保住我們的名聲,吸引更多人來投奔,實力才能穩步提升。”
蘇文也補充道:“許先生說得對!我們還有5000錢備用,可以再跟張老三買10匹戰馬,剩下的用鐵器換。雖然慢些,但穩妥,不會惹上大麻煩,還能慢慢攢實力。等我們有了足夠的戰馬和人力,就算世家門閥想動我們,也要掂量掂量。”
陳宇看著霍去病,知道他急著組建騎兵,卻也清楚許文的話是對的——亂世裡,實力提升不能隻看“快”,更要看“穩”。他語氣堅定:“就按許先生和蘇先生說的辦!周虎,你讓青壯多巡邏,盯著柳林鎮的動靜,防止李家暗中使絆子;鬱保四,你負責把鐵匠煉好的鐵刀運到張記馬行,跟張老三換馬,記得要盯緊戰馬的質量,優先選能當坐騎的;霍將軍,你繼續訓練青壯,尤其是騎術,等戰馬夠了,我們就正式組建騎兵隊,由你統領;許先生,你盯著防禦建設,確保5天內完成箭塔和矮牆;蘇先生,你繼續安置流民,統計物資缺口,保證百姓們能安穩過冬。”
霍去病聽到“由你統領騎兵隊”,眼睛瞬間亮了,之前的不甘一掃而空,立馬抱拳道:“末將遵令!定好好訓練青壯,等戰馬一到,就組建騎兵隊,不讓主公失望!”
“是!主公!”眾人齊聲應道,原本的猶豫消失,眼裡多了幾分堅定——雖然路慢些,但至少走得穩,能一步步把靖安營的實力提起來。
陳宇走到窗邊,看著外麵的夜色——前哨的燈火星星點點,映著“靖安營”的麻布旗。他知道,亂世裡的生存,從來不是靠“急功近利”,而是靠“穩紮穩打”。不用硬搶的辦法,看似錯過了快速湊齊物資的機會,卻保住了長遠發展的根基。
“還有20天……”陳宇低聲自語,手裡攥緊了腰間的短刀。用鐵器換馬,招流民,建防禦,一步步來,總能把靖安營的實力提上去。至於世家門閥,現在惹不起,不代表永遠惹不起——等有了足夠的騎兵和人力,才能在亂世的棋局裡,真正擁有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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