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歸營逢生機,醫急召李迅_三國無雙:開局召喚霍去病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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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歸營逢生機,醫急召李迅(1 / 2)

臘月十六的夕陽,像一塊淬了血的銅盤,沉沉壓在靖安營西側的山尖上,將半邊天空染得通紅。木柵欄外的積雪被餘暉鍍上金紅的光暈,風卷著細碎的雪沫子掠過新加固的柵欄——那些曾鬆動搖晃的木柱,如今被鬱保四帶著青壯用手臂粗的鐵釘牢牢釘死,外側還堆了半人高的雪牆,雪牆縫隙裡插著削尖的木矛,矛尖閃著冷光,比半個月前出征時規整了太多,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威懾力。

而最惹眼的,是營門上方新掛起的那麵旗幟。青布為底,邊緣縫著細密的紅綢,針腳整齊得看不見線頭,中央用金線繡著一個鬥大的“陳”字,金線在夕陽下泛著莊重的光澤。風一吹,旗幟獵獵作響,像是在宣告著這支小勢力在亂世裡的紮根與底氣。

經過一天緩慢的行軍,陳宇帶著隊伍踏入營門時,守營的青壯率先認出了他,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聲音順著風傳得很遠,驚飛了枝頭的雪粒。蘇文穿著一身漿洗得發白卻乾淨的粗布長衫,快步從營內跑出來,手裡還攥著半截沒纏完的金線,指尖沾著細微的金粉,臉上滿是藏不住的笑意:“主公!您可算回來了!這麵‘陳’字旗,是我帶著營裡的婦人縫了七天才做好的——之前用麻布炭筆寫的‘靖安營’太簡陋,風一吹就褪了色,現在有了這麵旗,咱靖安營才算有了真正的標識,走到哪兒都能讓人認出!”

陳宇抬頭望著那麵“陳”字旗,風拂過旗麵,紅綢邊角輕輕顫動,心裡突然湧起一股暖流。他伸手摸了摸旗麵邊緣的紅綢,觸感厚實柔軟,能想象到蘇文和婦人們圍坐在篝火旁,一針一線穿針引線的模樣——亂世裡的溫暖,往往就藏在這些細碎的用心之中。

“蘇大哥有心了。”陳宇拍了拍蘇文的肩膀,目光掃過營內,處處都是生機:“這半個月,營裡多虧了你和弟兄們照料,辛苦大家了。”

“主公客氣了!都是弟兄們該做的!”周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穿著新縫的皮甲,甲片在夕陽下泛著淺光,手裡握著一把新磨的環首刀,刀鞘上纏著防滑的麻繩,刀穗隨著腳步輕輕晃動。他快步迎上來,身後跟著幾個負責清點物資的青壯,手裡捧著一本厚厚的麻布賬本:“這趟清剿完磐石營,咱靖安營的家底可厚實多了!我剛跟許先生核過,現在營裡常住人口共423人——原有流民187人,新收降流民220人,可惜戰死了15名青壯,還有23人受傷;戰馬96匹,比出征前多了23匹,足夠組建兩支騎兵小隊了;糧食1200斤,省著吃夠全營吃一個月;軍械方麵,環首刀35把、弩箭336支、步兵皮甲18套,還有10匹綢緞,開春後能換些農具給流民種地!”

陳宇接過周虎遞來的麻布賬本,指尖拂過上麵用炭筆寫的工整字跡,每一項數據都清晰明了,心裡踏實了不少。跟著周虎穿過營區,目光所及皆是忙碌卻有序的景象:營中央新搭的糧倉,外圍著半人高的土牆,牆上留著通風小口,吳能正指揮著青壯把繳獲的粗糧往糧倉裡搬,麻袋堆疊得整整齊齊,青壯們嘴裡還哼著不成調的號子;東側的菜地旁,幾個婦人正晾曬剛洗好的麻布,看到陳宇過來,連忙停下手裡的活,笑著福了福身,眼神裡滿是感激;鬱保四則在營房區忙碌,新搭的6間土坯房牆麵緊實,他正拿著木槌敲打牆角,夯得更結實些,見陳宇過來,黝黑的臉上露出憨厚的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主公,這土坯房冬暖夏涼,您到時候和幾位將軍各住一間,剩下的當議事房正好,再也不用擠在黑風山裡了。”

當晚,靖安營燃起了久違的篝火,火焰跳動著,將周圍的積雪都融化了一圈。許文帶著3個青壯把繳獲的綢緞裁成小塊,分給營裡32個老人和孩子,拿到綢緞的孩子興奮地圍著篝火跑圈,笑聲清脆得像銀鈴;霍去病坐在篝火旁,給20多個青壯騎兵講漠北征戰的故事,他手舞足蹈地比劃著長槍刺向匈奴的模樣,踏雪溫順地站在他身邊,偶爾甩甩尾巴,蹭蹭他的手臂;項羽背著雙手站在柵欄旁,玄黑重甲在火光下泛著冷冽的光,目光落在營門的“陳”字旗上,眼神裡多了幾分之前沒有的認同——有旗才有魂,這麵旗,讓靖安營不再是一盤散沙,多了股凝聚人心的力量;陳慶之則和周虎、鬱保四圍著一張簡易地圖,地圖是用炭筆在麻布上畫的,三人正低聲討論著開春後如何將營區防禦範圍擴大到2裡,再挖兩條護營壕溝,防止殘匪偷襲。

陳宇看著眼前的景象,心裡滿是暖意,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見霍去病突然站起身,握著破虜槍大步走到項羽麵前,銀甲在火光下閃著亮,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服輸的戰意:“項將軍,聽聞你武力超群,冠絕當世,不如咱倆切磋切磋?也讓弟兄們看看頂尖武將的本事,長長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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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羽抬眼,玄黑重甲下的眼神閃過一絲被點燃的戰意,卻沒立刻答應,語氣平靜地說道:“切磋可以,但點到為止,彆傷了營裡的和氣,也彆誤了弟兄們的興致。”

營裡的青壯瞬間圍了過來,連正在裁綢緞的許文都停下了手裡的活,饒有興致地看著;陳慶之也放下手裡的地圖,走到人群外圍,眼裡滿是期待——誰不想親眼看看兩位頂級武將的較量?

霍去病率先出手,破虜槍如銀蛇出洞,槍尖帶著淩厲的風聲,直指項羽胸口,這一槍又快又準,是他在漠北戰場上斬殺匈奴將領的絕技,尋常武將根本來不及反應。可項羽卻不慌不忙,身形微微一側,輕鬆避開槍尖的同時,右手成拳,朝著槍杆狠狠砸去——他甚至沒動用武器,隻用了三成力,卻聽得“鐺”一聲脆響,像是金屬碰撞的聲音。霍去病隻覺得一股巨力順著槍杆傳來,手腕瞬間發麻,破虜槍差點從手裡脫手,他連忙握緊槍杆,往後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形。

“霍將軍,小心了!”項羽話音剛落,身形突然動了,速度快得隻剩一道殘影,連篝火的光芒都追不上他的動作。霍去病剛想調整姿勢,再次出槍,就感覺項羽的手已經輕輕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力道不大,卻像一座山壓在身上,讓他動彈不得。他抬頭看著項羽,眼裡滿是震驚,語氣帶著幾分難以置信:“項將軍的武力……竟如此之高?我全力出手,在你麵前竟毫無還手之力?”

陳宇也愣住了,他知道項羽武力高強,卻沒想到會強到這種地步,連忙在意識裡問係統:“霍去病的武力值不是100嗎?怎麼會被項羽這麼輕鬆壓製?”

【叮!係統提示:武力值100為“當世一流”武將的分水嶺,100以下為“一流”,100103為“頂尖”,104以上為“絕世”。項羽武力值105,屬於“絕世”級彆,其肌肉爆發力、反應速度、力量掌控度均遠超“一流”乃至“頂尖”武將;且100與101的差距並非簡單的“1”,而是“質變”——100武將的全力一擊,101武將可輕鬆格擋,105武將更是能以力破巧,當世難尋對手。】

陳宇這才明白,項羽的武力已是“當世無敵”的級彆。他看著篝火旁,項羽鬆開按在霍去病肩膀上的手,霍去病拱手認輸,臉上雖有不甘,卻更多的是敬佩;圍觀看熱鬨的青壯們爆發出陣陣歡呼,聲音震得篝火火星四濺,心裡突然多了幾分底氣——有這樣的頂級武將在,有凝聚人心的“陳”字旗在,有這群生死與共的弟兄在,靖安營往後的路,定能少些凶險。

接下來的三天,靖安營沉浸在平靜的忙碌中,每個人都在為更好的未來努力。第一天,陳宇帶著項羽熟悉營區周邊地形,兩人騎著戰馬,沿著營區外圍的小路走了一圈,確定了3處適合設崗哨的製高點——一處在西側的小山丘上,能俯瞰整個營區;一處在北側的樹林旁,能觀察到通往黑石山的小路;還有一處在南側的溪邊,能防備從水路來的偷襲。陳宇安排6名青壯輪班值守,每個崗哨都掛了一麵小尺寸的“陳”字旗,遠遠望去,就能看到旗幟在風中飄揚,心裡多了幾分安穩。

第二天,霍去病繼續訓練青壯騎兵,從最基礎的騎馬姿勢教起——如何握韁繩、如何夾緊馬腹、如何在馬背上保持平衡。營外的曠野上,不時傳來戰馬的嘶鳴和青壯的呐喊,96匹戰馬分成3組,每組由1名有騎乘經驗的老兵帶領,訓練得有模有樣。霍去病騎著踏雪,在曠野上來回巡視,看到哪個青壯姿勢不對,就立馬停下來糾正,耐心得像個老師,眼裡滿是對騎兵的期待。

第三天,陳慶之組織50名青壯修繕柵欄,把之前鬆動的木柱又加固了一遍,還在柵欄外側挖了一道淺溝,防止野獸衝撞;鬱保四帶著人把繳獲的120根尖木樁重新埋在營外,木樁露出地麵半米高,尖頭上還塗了些防止腐爛的桐油;吳能則在蓄水池旁搭了個簡易的水車框架,他手裡拿著圖紙,一邊比劃一邊給青壯講解:“等開春冰雪化了,水流能帶動水車轉,到時候就能自動把水抽到蓄水池裡,能省4個挑水青壯的力氣,讓他們去訓練或者種地!”

受傷的23名青壯也在慢慢恢複,許文每天都會提著藥箱去傷棚換藥,他手裡的金瘡藥已經所剩不多,每次用藥都格外小心,生怕浪費;老流民王伯帶著4個懂些草藥的人上山采藥,雖然采來的草藥療效有限,但前三天,傷患們的傷口沒有繼續惡化,情況還算穩定。阿福已經能拄著木棍在營裡慢慢走動,他走到營門旁,指著那麵“陳”字旗,跟身邊同樣受傷的同伴說:“等傷好了,我一定要跟著霍將軍騎馬,跟著主公打仗,讓這麵旗在更多地方飄起來,讓更多人知道咱靖安營!”小七也能坐起來喝稀粥了,他捧著碗,眼神裡滿是期待,說傷好後要去學打鐵,給弟兄們打造更鋒利的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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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平靜在第四天清晨被無情打破。天剛蒙蒙亮,陳宇剛洗漱完畢,正準備去馬廄看看戰馬,就聽到營區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像是有人在慌慌張張地奔跑。緊接著,許文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過來,他的粗布衫前襟沾著褐色的藥汁,頭發淩亂地貼在額頭上,臉色慘白得像紙,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哭腔:“主公!不好了!受傷的23人裡,有11人的傷口都化膿了!小七還開始發燒,嘴唇都燒得發紫,呼吸都弱得快看不見了!您快去看看吧!”

然而,平靜在第四天清晨被打破。天剛蒙蒙亮,陳宇剛洗漱完畢,就聽到營區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許文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過來,粗布衫前襟沾著褐色的藥汁,頭發淩亂,臉色慘白,聲音帶著哭腔:“主公!不好了!受傷的23人裡,有11人的傷口都化膿了!小七還開始發燒,嘴唇都燒得發紫,呼吸都弱了!”

陳宇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跟著許文往傷棚跑。剛到傷棚外,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比之前更濃烈。掀開麻布簾,眼前的景象讓他瞳孔驟縮:阿福躺在草席上,左臂的傷口腫得比碗口還粗,潰爛的皮肉上沾著黃綠色的膿水,他臉色慘白,呼吸急促,卻還惦記著營門的旗:“主……主公,旗……彆倒……”;小七則渾身滾燙,嘴唇乾裂起皮,昏迷中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另外9個受傷的青壯也好不到哪裡去,有的傷口滲血,有的開始咳嗽,整個傷棚裡彌漫著絕望的氣息。

“怎麼會這樣?”陳宇的聲音發緊,看向許文,“不是一直換藥嗎?”許文紅著眼眶搖頭:“金瘡藥已經用完了,昨天用的草藥……王伯說可能采到了毒草,敷上去後傷口就開始惡化。他還說,周邊山上的止血草藥基本被采光了,再想找,得去10裡外的黑石山,那裡有流寇出沒,太危險了……”

陳宇蹲在小七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滾燙的溫度讓他心裡一涼。他看著賬本上“受傷青壯23人”的數字,想起阿福說“要讓旗飄得更遠”,突然意識到,在亂世裡,沒有足夠的醫療保障,再鮮豔的旗幟,也護不住弟兄們的命。

“去周邊鄉鎮請大夫!”陳宇猛地站起身,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周虎,備5匹戰馬,我親自去!”

可沒等周虎應聲,王伯拄著拐杖走了進來,歎了口氣:“主公,沒用的。昨天我就讓人去附近的李家莊、王村打聽,3個鄉鎮的大夫,2個被袁紹的人征去當軍醫,1個躲進了深山,說啥也不肯出來——這亂世,大夫比糧食還金貴,誰都怕惹禍上身啊!”

陳宇的腳步頓在原地,寒風從傷棚的縫隙裡鑽進來,吹得他渾身發冷。他看著傷棚裡痛苦的青壯,看著許文無助的眼神,看著王伯蒼老的麵容,一股無力感像潮水般湧上來。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係統,能召喚霍去病、項羽,肯定能召喚能醫治傷患的醫者!

陳宇悄悄退到傷棚外,走到沒人的營房後麵,這裡堆放著一些過冬的乾草,能擋住外麵的視線。他深吸一口氣,在意識裡急聲喊道:“係統!有沒有能醫治傷口化膿、能治高熱的醫療人才?我要召喚!無論消耗多少聲望值,隻要能救我的弟兄,多少聲望值我都願意花!”

【叮!檢測到宿主緊急需求,醫療類人才可通過“定向民生召喚”獲取。基於宿主當前勢力現狀,建議單次消耗聲望值,使用“精品民生池”定向召喚,召喚結果將為醫療人才,涵蓋內外科、草藥學、急症救治等領域,是否確認召喚?】

係統的機械音在腦海裡響起,陳宇沒有半分猶豫:“確認!立即召喚!”

【叮!消耗聲望值,精品民生池定向召喚開啟……人物匹配中……匹配成功:南宋?李迅字嗣立)……正在同步巔峰狀態公元1210年,任贛州醫學教授,專注外傷與草藥研究時)……降臨程序啟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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