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破敗的西都縣_三國無雙:開局召喚霍去病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5章 破敗的西都縣(1 / 1)

“這便是西都縣……”霍去病勒住馬,語氣帶著幾分驚訝,銀甲上的晨露順著甲片滑落,“沒想到會破敗成這樣,比咱們在黑風山看到的流民寨還慘。”

陳宇尚未開口,便見城門口快步走來一群人,為首者穿著褪色的青色官服,官服的袖口磨破了邊,露出裡麵的麻布內衣;腰間束著磨損的玉帶,玉扣上有一道明顯的裂痕;頭發花白,用一根木簪隨意挽著,臉上滿是疲憊,眼窩深陷,卻努力擠出幾分恭敬的笑容。他身後跟著幾名穿著短衫的小吏,短衫上滿是補丁,手裡捧著一卷用麻繩捆著的文書,文書的紙頁泛黃發脆,顯然存放了許久。見陳宇的隊伍靠近,為首的官員立刻躬身行禮,動作有些僵硬,應該是許久沒這樣正式行禮了:“西都縣縣丞張裕,率屬吏在此恭迎陳郡守!自朝廷的詔書傳到西平郡,下官便日日在此等候,總算盼得郡守大人到來!”

陳宇翻身下馬,快步走上前扶起張裕,觸到張裕的手臂時,能明顯感覺到他的瘦弱,骨頭硌得人疼。他目光掃過張裕身後的小吏,隻見他們個個麵色蠟黃,嘴唇乾裂,顯然是長期缺糧、缺水所致。他輕聲問道:“張縣丞,西都縣如今的情況,怕是不太好?”

張裕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去,像被風吹散的霧氣,他歎了口氣,聲音帶著幾分沙啞:“郡守大人有所不知,自董卓亂政,涼州就沒了安穩日子。馬騰將軍與韓遂將軍在金城郡打仗,不少百姓怕被抓去當兵,拖家帶口往關中逃;去年燒當羌和先零羌又來搶了三次,第一次搶了糧倉裡的存糧,第二次燒了城外的麥田,第三次還擄走了不少年輕的女子……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如今城裡就剩兩千多口人,還多是老弱婦孺,能扛鋤頭乾活的青壯不足五百。”

陳宇點頭,心中對西都縣的困境有了更清晰的認知,這裡不僅是靖安營未來的根基,更是一片亟需重建的焦土。他轉頭對紀綱道:“先讓流民與士兵在城外的空地上紮營,彆靠近城牆,免得塌下來傷人;吳能去清點糧草,分些粟米給城內的百姓,每人先給兩升,解燃眉之急;霍去病帶三百騎兵巡視縣城周邊,重點看西南方向,防止羌胡偷襲;項羽與花木蘭帶步兵進城,先把主要街道的殘垣斷壁清理乾淨,給百姓騰出走路的地方。”

“喏!”眾人齊聲應下,聲音透著幾分振奮——走了這麼久,終於到了目的地,哪怕這裡破敗,也是他們的新家。

張裕看著靖安營的士兵有條不紊地行動,眼中終於燃起一絲希望,原本麻木的眼神有了幾分光亮,他連忙道:“郡守大人,縣衙雖也有些破敗,卻還能住人,下官已讓人打掃乾淨,燒了些熱水。您先隨下官去縣衙歇息片刻,容下官詳細稟報西都縣的情況,也好讓您有個周全的打算。”

陳宇點頭,跟著張裕往縣衙走。沿途的景象比城門口更顯蕭索:街邊的商鋪十有八九關著門,門板上布滿刀痕與燒黑的印記,有的門板甚至被劈成了兩半;偶爾能看到幾個百姓蜷縮在牆角,穿著破爛的麻衣,麻衣上滿是補丁,有的甚至露著胳膊腿,他們眼神麻木地望著路過的隊伍,沒有驚訝,也沒有好奇,仿佛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不遠處的斷牆下,幾個孩童正圍著半塊發黴的麥餅爭搶,最小的孩子被推倒在地,哇哇大哭,大一點的孩子則死死護著麥餅,眼神裡滿是警惕,哭聲與嗬斥聲混在一起,聽得人心頭發沉。

縣衙坐落在縣城中央,雖比周邊的房屋完好些,卻也透著破敗:大門的漆皮早已剝落,露出裡麵的木頭,木頭上滿是蟲蛀的痕跡;門前的石獅子缺了一隻耳朵,另一隻獅子的眼睛被砸掉了一塊,顯得格外猙獰;院內的石階長滿青苔,走上去滑溜溜的,需格外小心;幾棵老槐樹的枝乾光禿禿的,沒有一片葉子,樹乾上刻著亂七八糟的字,顯然許久沒人修剪。

進了正堂,張裕連忙請陳宇坐在主位上,主位的椅子是木製的,椅腿有些鬆動,墊著一塊破舊的棉墊;又讓小吏端來一碗溫水,碗是粗瓷的,邊緣缺了個小口:“郡守大人,縣衙裡實在簡陋,連杯熱茶都備不出,您多擔待。去年冬天燒了不少木頭取暖,如今連煮茶的柴都快沒了。”

陳宇接過水杯,指尖觸到微涼的瓷壁,水的溫度剛好能入口。他輕聲道:“張縣丞不必多禮,眼下西都縣的情況,我也看到了,你且說說,這縣城裡具體的難處,越詳細越好。”

張裕歎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本破舊的賬本——賬本的封麵用麻布包著,麻布已經磨破,露出裡麵泛黃的紙頁,紙頁邊緣卷著邊,還沾著些褐色的汙漬,不知是陳年的血跡還是泥水。他指尖在紙頁上輕輕摩挲著,像是在撫摸一件易碎的珍寶,聲音低沉得幾乎要被窗外的風聲蓋過:“回郡守大人,西都縣原本有五千三百多口人,自打一年前董卓亂政,涼州開始亂起來,人就走得差不多了。馬騰將軍與韓遂將軍在金城郡打仗時,不少青壯怕被抓去當兵,連夜往關中逃,走的時候還帶走了家裡僅存的糧食,有的甚至連門板都卸下來當車板,就為了能多帶點東西;去年燒當羌和先零羌又來搶了三次,第一次搶走了糧倉裡最後一千石粟米,那是咱們留著過冬的糧,也是縣衙最後一點存糧;第二次燒了城外兩百多畝麥田,當時麥子剛抽穗,眼看著就能收割,一把火全燒沒了,百姓們跪在田埂上哭,卻連上前阻攔的膽子都沒有,羌人手裡的彎刀,比咱們的鋤頭鋒利多了;”說到第三次羌禍,張裕的聲音開始發顫,指尖緊緊攥著賬本,指節泛白:“第三次最慘,羌人不僅搶了百姓家裡的粗布和陶罐,還擄走了三十多個年輕女子,都是十五六歲的姑娘,有的還是剛嫁過來的媳婦。百姓們想攔,卻被羌人用鞭子抽,用刀砍,死了七個老人才把羌人送走。那些被擄走的姑娘,至今沒消息,怕是……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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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像是在平複情緒,又接著說:“如今城裡就剩兩千三百二十七口人,下官都記在這本賬上,每一筆都清清楚楚。其中六十歲以上的老人有四百多,十三歲以下的孩子有五百多,能扛鋤頭種地、能拿刀護家的青壯,滿打滿算就四百八十七個,還多是些受過傷的,有的斷了胳膊,有的瘸了腿,都是之前跟羌人拚命時傷的。”

陳宇端著水杯的手微微一頓,指尖傳來的涼意讓他更清醒地意識到西都縣的困境,不是簡單的破敗,而是近乎絕境的荒蕪。他輕聲問道:“那百姓們平日裡靠什麼過活?除了挖野菜,還有彆的辦法嗎?”

“哪有什麼彆的辦法。”張裕苦笑著搖頭,目光望向窗外,像是能看到那些蜷縮在牆角的百姓,“野菜剛開春還多,現在天旱,野菜也少了,百姓們就剝樹皮、挖草根,有的甚至把去年的麥糠拿出來,混著水熬成糊喝。上個月湟水還沒乾的時候,還有人去河邊撈魚,現在河水淺得能看見河底的石頭,連小魚苗都沒了。縣衙裡的幾畝菜地,種了些粟米和蔬菜,剛長出來就被百姓們偷偷挖走了,不是他們貪心,是真的餓啊。”

他突然想起什麼,從賬本裡抽出一張折疊的紙,遞到陳宇麵前:“郡守大人,這是上個月下官統計的‘可耕種土地’,城外原本有三多畝良田,現在能種的隻剩幾十畝,還多是靠近水源的;剩下的要麼被燒了,要麼被羌人馬蹄踩得硬邦邦的,根本沒法下種。農具也不夠,犁頭隻剩三個,還都是壞的;鐮刀就剩五把,還是百姓們自己用鐵片磨的,割起麥子來比手拔快不了多少。”

陳宇接過那張紙,紙上的字跡歪歪扭扭,卻一筆一劃寫得認真,每一塊可耕種土地的位置、麵積都標得清清楚楚。他指尖掃過“三百畝”的字樣,心裡沉甸甸的——三千人的隊伍,加上城裡的兩千多百姓,就靠這三百畝地,根本不夠養活。

“那羌人最近還有來嗎?”陳宇抬頭問道,語氣帶著幾分凝重。

“上個月剛來過一次。”張裕的聲音又低了下去,帶著幾分恐懼,“他們沒進城,就在城外的莊子裡搶了三車雜糧,還放火燒了莊子,臨走前留話說,要是這個月不給他們送五十石糧、一百匹布,就進城燒縣衙,還要擄走更多的人。下官沒辦法,隻能讓百姓們湊,可百姓們自己都吃不飽,哪有糧和布?隻能拖著,盼著……盼著能有救星來。”

說到“救星”二字,張裕的目光落在陳宇身上,眼神裡滿是期盼,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浮木:“郡守大人,您來了,咱們西都縣總算有救了。您麾下有兵有糧,一定能守住縣城,一定能讓百姓們吃上飽飯,對吧?”

陳宇看著張裕期盼的眼神,又想起剛才在街邊看到的那些麻木的百姓、爭搶發黴麥餅的孩子,心中突然湧起一股責任感。他鄭重地點頭,聲音堅定:“張縣丞放心,我既然來了,就不會讓西都縣的百姓再受餓、再受羌人的欺負。糧的事,我會讓吳能多撥些出來,先讓百姓們吃飽;農具的事,我會讓士兵們幫忙打造,爭取下個月就能種下冬麥;至於羌人,我會讓霍去病加強巡邏,他們要是敢來,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張裕聞言,眼圈瞬間紅了,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哽咽:“多謝郡守大人!多謝郡守大人!下官替西都縣兩千多百姓,給您磕頭了!”

陳宇連忙起身扶起他,語氣溫和:“張縣丞不必如此,守護百姓本就是我身為郡守的職責。接下來治理西都縣,還要多靠你幫忙,畢竟你比我熟悉這裡的情況。”

張裕用力點頭,抹了把眼淚,語氣帶著幾分激動:“郡守大人放心!下官定當竭儘全力,哪怕是累死,也要幫您把西都縣治好!”

陳宇看著張裕激動的模樣,心中稍定——有這樣一位熟悉情況、又心係百姓的老吏幫忙,治理西都縣的難度,或許能小一些。他走到窗邊,望向窗外蕭索的縣城,陽光透過雲層灑下來,卻照不亮滿目的破敗,可他知道,從今天起,這座破敗的縣城,將開始慢慢改變,而這改變的第一步,就是讓百姓們先吃上一頓飽飯,先睡一個安穩覺。

不多時,陳宇就讓親兵,把麾下文臣武將全部召集到縣衙,西都縣縣衙的正堂內,晨光透過破損的窗欞,在地麵投下斑駁的光影。堂內沒有多餘的裝飾,僅在首座後掛著一幅褪色的“漢室疆域圖”,圖上涼州的位置用紅筆圈出,卻也沾著不少灰塵,像極了這片飽經戰亂的土地。

陳宇端坐在首座的木椅上,椅子雖有些鬆動,卻被他坐出了幾分威嚴。他一身青色郡守官服襯得身形挺拔,腰間玉帶束得緊實,神色沉肅如霜,目光掃過堂下站立的眾人時,帶著不容置疑的銳利,霍去病一身銀甲未卸,甲片上還沾著巡視的塵土,卻挺直了脊背;項羽的虎頭盤龍戟斜靠在身側,手按刀柄,指節泛白,眼神隨陳宇的目光一同銳利;花木蘭穿著輕便的短甲,手裡握著一卷城防圖紙,指尖早已將紙邊捏得發皺;紀綱、陳慶之站在文官隊列,前者捧著賬簿的手穩如磐石,後者握著筆硯的指腹緊繃;鬱保四、周虎身形魁梧如鐵塔,站在武將列首,呼吸都放得極輕;吳能、李迅、劉文、許文等文臣也依次站定,每個人都屏息望著首座上的陳宇,堂內鴉雀無聲,連呼吸聲都被壓得極低,隻剩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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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宇緩緩站起身,雙手重重按在桌案上,指腹扣著桌案的木紋,力道之大讓木桌發出輕微的“吱呀”聲,聲音透過清晨的寂靜傳到每個人耳中,帶著沉甸甸的分量:“西都縣的情況,大家都親眼看到了,城牆塌得能跑馬、百姓餓得啃樹皮、羌胡敢在城外耀武揚威!這裡是咱們未來賴以生存的家園,卻被糟踐成了這副模樣!”他頓了頓,語氣陡然加重,“眼下郡內其他縣域暫且不管,咱們就攥緊拳頭,先把西都縣建好!這是咱們在涼州立足的根基,一步都不能錯,一點都不能差!”

他目光首先落在劉文、許文身上,語氣斬釘截鐵:“劉文、許文!你們二人主抓糧草統籌與人口登記!今日之內,必須把咱們剩餘的糧草清點清楚,從黑風山帶來的存糧、朝廷賞賜的部分,一粒米都不能漏!再把城內百姓與咱們帶來的流民總數算明白,老弱婦孺各有多少,青壯有多少,確保每個人每天至少能喝上一餐稀粥,絕不能再讓孩子餓哭!另外,全城百姓的登記造冊,姓名、年齡、家庭人口、是否有耕作經驗,都要一筆一劃記清楚,張裕縣丞熟悉本地情況,你們儘管找他幫忙,十日之內必須完成,敢有遺漏,唯你們是問!”

劉文、許文上前一步,躬身應道:“屬下遵令!”劉文捧著賬簿的手緊了緊,許文則低頭記下指令,兩人都清楚,這不僅是任務,更是沉甸甸的責任。

陳宇的目光轉向周虎與鬱保四,語氣多了幾分厲色:“周虎、鬱保四!你們倆帶著城內的青壯,包括咱們靖安營流民中的青壯,去把城西的舊軍營給我清出來!那處軍營雖破,卻有基礎的營房框架,你們要把殘垣斷壁推倒重砌,雜草碎石清理乾淨,屋頂漏了就補,柱子歪了就換!一個月後,咱們的軍隊必須住進像樣的營房,能遮風擋雨,能安心訓練,絕不能再睡在城門外的帳篷裡,風吹雨淋的,像什麼樣子!”

周虎甕聲應道:“主公放心!屬下就是不眠不休,也保證一個月內收拾妥當!”鬱保四則補充道:“若是人手不夠,屬下再從輔兵裡抽調,絕不讓軍隊受半點委屈!”兩人身形魁梧,話裡話外都透著一股不服輸的勁。

隨後,陳宇看向吳能,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期許:“吳能!農具打造的事交給你!把咱們從黑風山帶來的鐵礦、那些破損的舊武器,全部熔化重鑄,改成犁、鋤頭、鐮刀這些農用器具!我給你抽100名步兵協助,搬運鐵礦、砍柴燒爐,讓他們聽你調遣!城內的鐵匠鋪全部征用,工匠不夠就從百姓裡找有打鐵經驗的人,哪怕是隻會敲敲打打的,也給我招來教!沒柴了就去城外的山林砍,沒鐵了就組織人去城外的鐵礦坑挖,三個月內,必須打造出夠全城百姓開荒、明年春耕用的農具,誤了農時,你我都擔待不起!”

吳能躬身領命,聲音帶著幾分激動:“屬下遵令!屬下這就去清點鐵礦數量,今日便開工,絕不讓主公失望!”他早已在心裡盤算過農具的需求量,此刻接到指令,隻覺得渾身是勁。

接下來,陳宇的目光落在花木蘭與陳慶之身上,抬手將一卷城防圖紙擲過去,圖紙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被花木蘭穩穩接住:“花木蘭、陳慶之!你們二人帶1500名步兵,成立巡防營!一方麵,城內治安歸你們管,現在百姓人心惶惶,難免有小偷小摸,抓了現行就按規矩辦,儘快把秩序穩住!另一方麵,重點修補城牆,城西、城南塌得最嚴重,就從這兩處下手,用城外的石塊、夯土修補,不夠就讓人去山上采、去地裡挖!三個月內,必須讓城牆高度達到三丈,至少能抵禦小規模的羌胡襲擊,讓百姓看到城牆,就覺得心裡踏實!”

花木蘭展開圖紙,與陳慶之對視一眼,齊聲應道:“屬下遵令!定不辱使命!”花木蘭擅長領兵作戰,陳慶之精通城防規劃,兩人搭檔,正好能兼顧治安與修城。陳宇的語氣陡然變得淩厲,目光如刀般掃向項羽與霍去病,聲音裡帶著殺意:“項羽、霍去病!你們率300名鐵騎與30名精銳鐵騎,去掃蕩西都縣周邊的羌胡部落和散兵據點!他們之前怎麼搶咱們的糧食、怎麼擄走咱們的百姓,你們就怎麼搶回來、怎麼救回來!咱們的糧草不夠過冬,就得從這些掠奪者手裡奪!”他頓了頓,語氣更冷,“遇到反抗者,不用留情,直接殺!我要讓這群雜碎,三個月內聽到咱們靖安營鐵騎的馬蹄聲,就嚇得肝膽俱裂,再也不敢靠近西都縣半步!敢有再犯者,屠其部落,絕無姑息!”

項羽的霸王槍微微顫動,眼中閃過濃烈的殺意:“屬下遵令!定讓這群雜碎付出血的代價!”霍去病也握緊了破虜槍,聲音鏗鏘:“主公放心,不出三個月,西都縣周邊再無敢犯之敵,讓羌胡聽到‘靖安營’三個字,就嚇得繞路走!”

陳宇的目光隨即轉向一直靜立的紀綱,語氣多了幾分沉穩的考量:“紀綱!你有兩項重任。其一,立刻從咱們帶來的流民與士兵裡,挑選心思縝密、擅長觀察的人,成立‘鎮撫司’,一方麵盯著西都縣周邊的羌胡部落動向,他們的遷徙、囤糧、結盟情況,都要摸清;另一方麵,滲透進隴西郡,打探馬騰、韓遂的兵力部署與矛盾,尤其是馬騰麾下的動向,咱們後續要跟他打交道,不能兩眼一抹黑。其二,你親自帶一隊人,押著咱們從黑風山帶來的粗鹽、粗布去隴西,找馬騰換糧換馬,鹽布在涼州是硬通貨,馬騰要守隴西,也缺這些東西。跟他談的時候,既要顯誠意,也要提咱們之前‘共守涼州’的約定,爭取換至少到我們西都縣能過冬粟米、戰馬,若能再多換些騎兵甲胄,更好。記住,沿途務必小心,先去探路,避開散兵與不懷好意的羌部落。去的時候讓巡防營抽調500精銳與你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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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綱上前一步,躬身領命,聲音沉穩如磐:“屬下遵令!鎮撫司今日便開始選人,三日內啟程去隴西,定不辱主公所托,既摸清情報,也換足物資,絕不讓咱們缺糧少馬。”他捧著賬簿的手早已記下關鍵數字,心裡已開始盤算人選與路線。

最後,陳宇的目光柔和了幾分,落在李迅身上,語氣卻依舊堅定:“李先生,你在縣衙內設立臨時醫館,負責全城百姓的醫治。現在天旱,容易爆發疫病,你要定期給百姓檢查身體,尤其是老人和孩子,有患病的要及時診治,不能讓疫病蔓延!另外,多準備些預防風寒、腹瀉的草藥,分發給百姓,告訴他們怎麼熬、怎麼喝。醫館需要的藥材,讓輔兵去城外采摘,不夠的話就從咱們帶來的藥材裡調劑,務必保障百姓的健康,不能讓他們再受病痛之苦!”

李迅拱手應道:“老朽遵令!老朽今日便整理藥材,明日醫館便可開診,定不讓百姓失望!”他早已留意到百姓的健康狀況,此刻接到指令,隻覺得肩上的擔子雖重,卻也無比實在。

陳宇掃過堂下眾人,雙手背在身後,聲音再次變得嚴肅,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心:“各位的任務都已明確,三個月是期限,也是咱們重建西都縣的第一步。這期間,若有困難可以隨時找我商議,但絕不能拖延、不能推諉、不能敷衍!西都縣能不能好起來,咱們能不能在涼州站穩腳跟,能不能讓百姓過上安穩日子,就看這三個月的努力了!”

“屬下定不辱命!”眾人齊聲應道,聲音震得堂內的窗欞微微作響,每個人的眼中都透著堅定的光芒——昨日西都縣的破敗與百姓的苦難,早已讓他們下定決心,要跟著陳宇,把這片焦土,硬生生建成能讓百姓安居樂業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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