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羌胡歸心_三國無雙:開局召喚霍去病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3章 羌胡歸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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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元年臘月廿四,西都城的雪後初晴,陽光透過雲層灑在積雪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縣衙議事廳內,陳宇正對著輿圖,有條不紊地安排戰後事宜——昨日與滇吾、巴圖談妥煌中、臨羌歸並之事後,他便連夜梳理了後續計劃,隻待天亮後逐一落實。

“陳慶之。”陳宇抬眸,看向站在左側的將領,語氣沉穩,“你即刻率領吳能、鬱保四,帶三百青壯、一千巡防營士兵,再挑選五名懂城建的工匠,分兩隊前往煌中、臨羌兩城。你親自去煌中,吳能去臨羌,首要任務是勘察地形,規劃城牆走向與護城河位置,同時摸清兩地的石材、木材儲備,製定材料獲取路線。眼下天寒地凍,土塊堅硬,不適合動工,你們先把前期準備做足,等來年開春凍土融化,再正式開工建城。”

陳慶之躬身領命,聲音洪亮:“末將遵令!定不負主公所托,把兩城的建城規劃做得妥妥當當!”一旁的吳能、鬱保四也跟著拱手應下,眼中滿是乾勁,能參與如此重要的建城任務,對他們而言也是難得的立功機會。

陳宇微微頷首,又看向另一側的紀綱:“紀綱,你挑選三名學識紮實的先生,帶十名識字的士兵,隨滇吾、巴圖的隊伍一同前往兩城。到了之後,先在部落裡找一處寬敞的帳篷,搭起臨時學堂,教羌胡的孩子們識漢字、學算術。授課時不用急於求成,先從簡單的數字、姓氏教起,讓孩子們慢慢適應。記住,待人要溫和,不可擺漢人先生的架子,要讓羌胡百姓真正接納咱們的教化。”

紀綱連忙應道:“主公放心,屬下定會叮囑先生們耐心授課,絕不讓羌胡百姓覺得咱們有半分輕視之意。”他深知教化之事關乎兩族融合,容不得半點馬虎,心中早已盤算好要挑選最有耐心的先生隨行。

不多時,滇吾、巴圖便帶著各自的親兵來到縣衙門口。得知陳宇已安排好建城與教學的人手,兩人臉上滿是感激。滇吾握著陳宇的手,語氣誠懇:“陳郡守,您考慮得如此周全,我燒當羌真是無以為報!等開春建城時,我定讓部落的壯丁全力配合,絕不讓陳將軍等人費心!”

巴圖也跟著說道:“先零羌也一樣!木材、石材要多少有多少,壯丁隨叫隨到!等城牆建好,我定親自帶著部落的好酒,來西都給陳郡守道謝!”

陳宇笑著擺手:“兩位首領不必客氣,咱們如今是一家人,互相幫襯是應該的。路上注意安全,有任何情況,隨時派信使來西都通報。”

目送滇吾、巴圖的隊伍緩緩離開西都城,陳宇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轉而變得嚴肅。他轉身對身後的項羽、霍去病說道:“項羽、霍去病,你們各率五百騎兵,分東西兩路,在西平郡周邊巡邏。眼下雖天寒地凍,韓遂出兵的概率不高,但他剛吃了大虧,難保不會狗急跳牆,派小股騎兵來騷擾咱們的糧道或牧場。你們務必提高警惕,一旦發現韓遂的兵馬,先試探虛實,若敵寡我眾便擊潰他們,若敵眾我寡則及時回撤,不可戀戰。”

“喏!”項羽、霍去病齊聲應下,兩人翻身上馬,率領騎兵朝著東西兩個方向疾馳而去。馬蹄踏過積雪,揚起陣陣雪霧,很快便消失在遠方的道路儘頭。安排完外部事宜,陳宇才帶著於謙、花木蘭,朝著城西的地牢走去。地牢位於縣衙西側的低窪處,入口處由兩名士兵把守,寒風從地牢的通風口灌進去,帶著一股潮濕的黴味。

“主公,候選經過李先生的醫治,傷口已無大礙,隻是……”守地牢的士兵見陳宇到來,連忙上前稟報,語氣帶著幾分猶豫,“您特意吩咐餓他一天,眼下他怕是有些虛弱。”

陳宇點頭,示意士兵打開牢門:“我知道。帶上來的吃食呢?”

士兵連忙從一旁的食盒裡端出一碗熱粥、兩個饅頭和一小碟鹹菜,遞到陳宇手中。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股寒氣夾雜著黴味撲麵而來。陳宇走進地牢,隻見候選縮在牆角,身上隻蓋著一張破舊的氈毯,臉色慘白,嘴唇凍得發紫,正瑟瑟發抖。

聽到腳步聲,候選緩緩抬起頭,看到陳宇手中的食盒,眼中閃過一絲貪婪,隨即又被怒火取代。他猛地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因虛弱和傷口疼痛,又跌坐回地上,隻能對著陳宇聲嘶力竭地怒吼:“陳宇小兒!你竟敢如此對我!我乃韓將軍麾下大將,你若敢傷我一根汗毛,韓將軍定會率大軍踏平西都,將你碎屍萬段!”花木蘭見狀,眉頭一皺,就要上前嗬斥,卻被陳宇抬手攔住。陳宇走到候選麵前,將食盒放在地上,蹲下身,語氣平靜得聽不出情緒:“候選,你現在的處境,可不是靠喊口號就能改變的。我若想殺你,昨日在戰場上就不會留你性命。今日來見你,是想跟你談一筆交易。”

候選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卻依舊嘴硬:“交易?我與你這小兒有什麼好交易的!你若識相,就速速放了我,再派人送我回金城郡,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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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樣?”陳宇打斷他的話,語氣帶著幾分嘲諷,“韓遂連馬玩的屍體都未必會去收,又怎會為了你,興師動眾來攻西都?你不過是他麾下一枚可有可無的棋子,丟了也就丟了。”

候選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慘白,嘴唇動了動,卻再也說不出威脅的話——陳宇的話,恰好戳中了他心中的不安。他想起韓遂平日裡的涼薄,又看看眼前的處境,心中的倔強漸漸被恐懼取代。

於謙站在陳宇身後,目光平靜地看著候選,適時開口:“候選將軍,主公今日來,是給你一條生路。隻要你肯說實話,告知韓遂在金城郡的兵力部署、糧草儲備,以及他後續可能的報複計劃,主公不僅會給你醫治傷口,還會放你離開西都。你若是執迷不悟,繼續為韓遂賣命,恐怕真要在這地牢裡熬過這個冬天了。”花木蘭也補充道:“我西都的糧草雖不算富足,卻也不至於缺你一口吃的。隻是這地牢的寒氣,日複一日,就算你的傷口能好,身子也撐不住多久。你自己好好想想,是要為韓遂陪葬,還是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候選看著地上的食盒,又看看陳宇三人的神色,眼中的掙紮越來越明顯。他沉默了片刻,終於緩緩開口,聲音沙啞:“你們……想知道什麼?”

陳宇見他鬆口,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拿起食盒裡的饅頭,遞到候選手中:“先吃點東西,慢慢說。隻要你說的是實話,我保證,定會放你離開。”

候選接過饅頭,指尖因急切而微微顫抖,幾乎是狼吞虎咽地往嘴裡塞——乾硬的饅頭渣嗆得他連連咳嗽,脖頸處的青筋都繃了起來。陳宇見狀,從腰間解下水壺遞過去,他也顧不上客氣,一把奪過擰開壺蓋,猛灌了幾口溫水,才算把卡在喉嚨裡的饅頭渣衝下去。熱粥見了底,鹹菜碟子也被他用指尖刮得乾乾淨淨,連最後一點醬汁都沒放過。他癱坐在牆角,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原本慘白如紙的臉頰終於多了幾分血色,眼底的狂躁與戾氣漸漸褪去,多了幾分清明,隻是看向陳宇的眼神裡,仍藏著幾分警惕。

而此時的西都城外,風雪又起,鵝毛般的雪片打著旋兒落在滇吾與巴圖的狼皮甲上,很快積了薄薄一層。兩人的坐騎並肩走在隊伍前方,馬蹄踏過積雪,留下深深的蹄印,又很快被新雪覆蓋。滇吾勒住馬韁,望著前方被風雪模糊的雪原,眉頭擰成了疙瘩,指節無意識地攥緊了馬鞭,猶豫了半晌,還是忍不住開口,聲音被風吹得有些發飄:“巴圖,咱們……真就這麼把煌中和臨羌,交給他陳宇?”

巴圖側過頭,眼角掃過滇吾緊繃的側臉和緊抿的唇,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馬鞍上磨得發亮的銅釘:“交給誰不是交?反正對咱們羌胡人來說,在哪放牧、在哪搭帳篷,不都一樣?再說,咱們那兩處‘城池’,說好聽點是聚居地,說不好聽點,不就是幾排帳篷圍著半人高的土堆嗎?連像樣的城牆都沒有,刮場大風就能吹塌半邊,下場大雨就成了泥坑,哪配叫城池?”

滇吾張了張嘴,想反駁,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巴圖說的是鐵打的事實。燒當羌在煌中定居五年,最堅固的防禦不過是用黃土夯的矮牆,每逢下雨就泥濘不堪,冬天更是冷得像冰窖,去年有三個老人就是在漏風的帳篷裡凍僵的。他垂眸看著馬鐙上凝結的冰碴,語氣裡帶著幾分不安,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掙紮:“可我總覺得不對勁……從斥候被殺、使者失聯,到韓遂帶兵來挑事,再到你帶著人證剛好出現,這一切都太巧了,像是……像是陳宇早就布好的局,就等著咱們慌了神,主動把城池交給他。”

“局又如何?”巴圖的語氣突然沉了下來,猛地勒住馬停下腳步,目光掃過身後的部落隊伍,他的聲音也低了些,帶著幾分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滇吾老哥,說實話,我是被年年冬天看著部落裡的老人、孩子餓死凍僵,看怕了。”

“你沒經曆過先零羌最慘的時候,”巴圖的眼神飄向遠方,像是在回憶那些刺骨的往事,聲音也輕了些,“十年前那場雪災,部落裡一半人沒熬過冬天,我親弟弟才十三歲,就是因為搶不到半塊青稞餅,被隔壁部落的人一刀捅死在雪地裡。可現在呢?這是我先零羌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在風雪天裡能喝上熱粥、穿上厚實的棉衣。部落裡那些沒了爹娘的孤兒,現在每天都能圍著炭火唱歌,手裡還攥著糖塊,笑得比春天的野花還甜。”

他頓了頓,語氣裡多了幾分疲憊,還有一絲解脫:“咱們羌胡人,這輩子好像都在‘搶’和‘被搶’裡打轉,今天搶東邊部落的糧食,明天就可能被西邊的部落報複,男人死在戰場上,女人和孩子餓死在家裡,腦袋天天彆在褲腰帶上,不累嗎?陳宇雖說是漢人,可他沒搶咱們的牧場,還派農師教咱們種地、給咱們送粟種,甚至幫咱們打跑了搶牧場的韓遂。這樣的人,難道不比韓遂那隻老狐狸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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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吾聽完,徹底沉默了。他想起去年冬天,部落裡有十幾個孩子因為沒糧吃,餓得失了聲,隻能趴在母親懷裡小聲哭;想起今年冬天,孩子們圍著炭火,捧著西都送來的粟米餅,眼睛亮得像星星,還會把餅掰給弟弟妹妹吃。是啊,有什麼比讓族人在天寒地凍的冬天裡吃飽穿暖,能笑著期盼明年開春的春耕,更重要的呢?那些所謂的“計謀”“提防”,在族人的安穩麵前,又算得了什麼?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最後一絲疑慮,抬頭看向巴圖,眼神裡多了幾分堅定,還有一絲釋然:“謝謝你,巴圖。若不是你點醒我,我恐怕還在糾結那些沒用的顧慮,耽誤了族人的好日子。”

巴圖擺了擺手,臉上又恢複了往日的爽朗,伸手拍了拍滇吾的馬背,力道大得讓滇吾的馬都晃了晃:“彆跟我來這套酸的!你要是真感激我,明年開春,把煌中城外那片最肥沃的沃田,分我幾畝就行。我部落裡的人跟著漢農師學了耕種的法子,正愁沒好地種,想試試能不能種出比青稞還好吃的麥子呢!”

滇吾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空曠的雪原上回蕩,連他的馬都跟著打了個響鼻,像是在附和。“好!彆說幾畝,給你十畝!就給你那片靠河的,澆水方便,保準能種出最好的麥子!到時候我可要去你部落,討碗新麥磨的麵吃!”

巴圖也跟著笑了起來,笑聲粗獷而暢快,兩人的笑聲夾雜著風雪,傳得很遠很遠。身後的部落勇士們聽到首領的笑聲,也紛紛抬起頭,瞬間多了幾分輕快,連馬蹄聲都顯得不那麼沉悶了。

與此同時,金城郡郡治金城城的主府內,氣氛卻壓抑得能滴出水來。大廳裡,青瓷酒壺摔得粉碎,淡青色的瓷片散了一地,酒液混著碎片在青磚上蜿蜒,幾個銅製酒杯滾落在牆角,連房梁上都沾了酒漬,顯然不久前剛發生過一場暴怒。

韓遂坐在主位上,手指緊緊攥著紫檀木扶手,指節泛白,連指縫裡都掐進了木刺,卻渾然不覺。他雙目陰沉得像是要滴出水來,眼神掃過下方的將領,帶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戾氣。他麾下的“八健將”,如今隻剩梁興、楊秋、程銀、李堪等六人坐在兩側,每個人都低著頭,雙手放在膝上,臉上滿是咬牙切齒的憤怒,卻沒人敢先開口打破沉默。

沉默了許久,梁興終於忍不住,指尖摳著座椅的邊緣,指甲都泛了白,他壓低聲音開口,語氣裡滿是不甘,還有一絲懊惱:“將軍,這次實在是沒想到……先零羌的巴圖會突然出來搗亂!咱們都已經兵臨西都城下了,滇吾都要下令攻城了,就差最後一步,結果他帶著人證殺出來,直接戳破了咱們的計謀,真是……真是功虧一簣!”

“何止是巴圖!”楊秋猛地抬起頭,眼神裡滿是驚懼,聲音都帶著幾分發顫,像是還沒從戰場上的陰影裡走出來,“還有陳宇麾下的那兩個將領,項羽和霍去病,簡直不是人!尤其是那個項羽,單人單騎衝進馬玩的中軍,長槍一揮,咱們的士兵就像割麥子一樣倒下,沒人能擋他一招!馬玩剛轉身想指揮士兵抵抗,就被他一戟挑翻在地,連哼都沒哼一聲;候選更慘,連一個回合都沒撐住,就被他生擒了……”

“夠了!”韓遂猛地一拍桌案,怒吼聲震得屋頂的積雪簌簌掉落,桌上的燭台都晃了晃,火苗險些熄滅。“損失慘重?我當然知道損失慘重!馬玩戰死,候選被俘,一萬兵馬折損了大半,我韓遂的臉,都被你們丟儘了!”他霍然站起身,腰間的佩劍因動作而晃動,發出“哐當”的聲響,眼神銳利得像刀,掃過下方的將領:“等來年開春,冰雪融化,我必親率大軍,踏平西都!把陳宇、巴圖、滇吾這三個家夥,碎屍萬段,以泄我心頭之恨!”

大廳內一片死寂,連呼吸聲都變得小心翼翼,沒人敢抬頭迎上韓遂的目光。過了片刻,程銀才敢偷偷抬起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卻又帶著幾分急切:“將軍,那……候選怎麼辦?他還被陳宇關在西都的地牢裡,天這麼冷,地牢裡又潮又陰,要是……要是凍出個三長兩短,咱們……咱們以後怕是不好跟兄弟們交代啊。”

“是啊將軍,”李堪連忙附和,身子微微前傾,語氣裡帶著幾分懇求,“候選跟咱們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當年在隴西,您被馬騰的人包圍,還是他帶著三百騎兵衝進去救的您。不能把他丟在西都不管啊!要不……咱們派兵去救他吧?”

韓遂猛地轉頭,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掃過程銀和李堪,語氣裡滿是不耐煩,還有一絲壓抑的怒火:“救?怎麼救?現在燒當羌和先零羌跟陳宇穿一條褲子,西都城防又加固了,咱們要是派兵去救,不等靠近城門,就會被陳宇的騎兵攔下來!難不成要我傾儘全力,跟陳宇拚個魚死網破,讓馬騰那老東西在一旁坐收漁利?”

梁興見狀,連忙站起身,躬身說道,語氣裡帶著幾分謹慎,還有一絲試探:“將軍,咱們或許不用派兵硬拚。隴西馬騰,不是跟陳宇有過往來嗎?之前陳宇還派人跟馬騰換過糧食,兩人關係還算客氣。咱們可以派使者去隴西,拜托馬騰從中斡旋,讓陳宇釋放候選。咱們願意出五百石糧食、兩百匹粗布當贖金,就算……就算欠馬騰一個人情,也比丟了候選、寒了兄弟們的心強啊。”

韓遂皺緊眉頭,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案,發出“篤篤”的輕響,他向來不願欠人情,尤其是馬騰。兩人雖同屬涼州勢力,卻一直麵和心不和,去年還因為爭奪河西的牧場差點打起來。可眼下除了這個辦法,確實沒有更好的選擇,總不能真的眼睜睜看著候選死在西都。他沉默了許久,臉上的怒色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無奈,終於歎了口氣,聲音裡滿是不甘:“好,就按你說的辦。立刻派使者去隴西見馬騰,告訴他,隻要他能讓陳宇放了候選,我韓遂欠他一個人情,日後他若有需要,我必傾力相助。”

“喏!”梁興連忙應下,起身快步走出大廳,袍角掃過地上的酒壺碎片,發出“嘩啦”的清脆響聲,在死寂的大廳裡顯得格外突兀。大廳內再次陷入沉默,韓遂望著窗外茫茫的雪景,眼中的怒火與不甘像積雪一樣堆積,久久未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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