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聯軍東征開始_三國無雙:開局召喚霍去病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48章 聯軍東征開始(1 / 2)

初平三年十一月十五,涼州金城郡外的校場上,寒風卷著沙塵呼嘯而過,砂礫擊打在甲胄上,發出細碎的“沙沙”聲,卻吹不散空氣中濃得化不開的肅殺之氣。旌旗如林般插滿校場,黑色的“陳”字旗、銀色的“馬”字旗、褐色的“韓”字旗在風中獵獵作響,旗麵翻飛間,似有無數英魂在旗幟下呐喊;戰馬的嘶鳴聲此起彼伏,時而高昂如驚雷,時而低回如嗚咽,與士兵們甲胄碰撞的“鏗鏘”聲、兵器出鞘的“錚鳴”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雄渾悲壯的出征樂章。

十四萬涼州聯軍齊聚於此,甲胄在冬日的陽光下泛著冷光,反射出刺目的光芒,仿佛一片銀色的海洋;氣勢磅礴的軍陣從校場一直延伸到遠方的地平線,連綿數十裡,一眼望不到儘頭,前排士兵的槍尖整齊如林,後排騎兵的戰馬昂首挺立,整個軍陣透著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仿佛一條沉睡千年的巨龍,即將蘇醒,震撼天地。

陳宇身著玄色戰甲,戰甲上雕刻著細密的雲紋,雲紋間還鑲嵌著細碎的銀線,在陽光下隱隱流動;腰間懸掛著一柄寒光凜冽的長劍,劍鞘由烏木打造,上鑲嵌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青色寶石,寶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映得他麵容愈發沉穩。他騎著一匹通體烏黑的青驄馬,馬鬃梳理得一絲不苟,編成長辮垂在脖頸兩側,四蹄踏在地麵上沉穩有力,每一步都似踩在眾人的心間。陳宇立於陣前,目光如炬地掃過麾下將士,眼神中滿是堅定與自信,讓士兵們心中不由得安定下來。

他身旁的項羽、花木蘭同樣一身戎裝,氣勢絲毫不輸男兒:項羽手握霸王槍,槍杆粗如兒臂,由精鐵鍛造,表麵布滿細密的紋路,是常年征戰留下的痕跡;槍尖斜指地麵,泛著懾人的寒光,仿佛能刺破世間一切阻礙;他身著玄甲,甲片上的鱗片紋路在陽光下格外醒目,每一片甲片都透著厚重的質感,周身散發著一股睥睨天下的霸王氣勢,讓身旁的士兵都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花木蘭則手持長槍,槍杆筆直,由楠木與精鐵拚接而成,輕便卻堅韌;她身姿挺拔如鬆,即使穿著厚重的戰甲,也難掩窈窕卻挺拔的身姿;眼神銳利如鷹,目光掃過之處,士兵們都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雖為女子,卻透著一股不輸男兒的英氣,讓身旁的士兵都暗自敬佩,心中再也沒有“女子不能上戰場”的偏見。“諸位將士!”陳宇勒緊馬韁,青驄馬感受到主人的力道,發出一聲低嘶,聲音渾厚有力;他的聲音透過親兵手中的青銅號角傳遍全軍,號角聲蒼涼而雄渾,將他的聲音送到每一名士兵耳中,“郭汜、李傕劫持天子,盤踞長安,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他們燒毀皇宮,屠戮大臣,連婦孺都不放過!長安百姓流離失所,隻能以草根樹皮為食;漢室威嚴掃地,宗廟社稷危在旦夕!”

他頓了頓,語氣愈發激昂,眼中滿是悲憤與堅定:“今日,咱們便率涼州聯軍,東征長安!不為權勢,不為財富,隻為誅殺亂賊,解救天子,還長安百姓一個安穩家園,還天下一個太平,還涼州百姓一個不用再受戰亂之苦的未來!”

“誅殺亂賊!解救天子!還我太平!”十四萬大軍齊聲呐喊,聲音震徹雲霄,連地麵都似在微微顫動,掀起一陣塵土,遠處的山巒都傳來陣陣回音。士兵們高舉兵器,眼中滿是戰意,仿佛下一刻便能衝向戰場,與亂賊決一死戰。

馬騰騎著一匹白色戰馬,立於中軍陣前,戰馬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色,是難得的良駒;他身著銀色戰甲,肩甲上的奔馬圖案栩栩如生,在陽光下泛著冷光;聞言滿意地點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暗自盤算著:拿下長安,便能挾天子以令諸侯,到時候不僅能掌控涼州,還能向中原擴張,整個天下都將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他身旁的馬超年方二十,身著白色錦袍,外罩一層薄甲,甲片上雕刻著精致的花紋,既美觀又輕便;手握虎頭湛金槍,槍杆上雕刻著虎頭圖案,槍尖寒光閃爍,仿佛能撕裂空氣;眼中滿是對戰功的渴望,少年人的桀驁與熱血在他身上展現得淋漓儘致,他緊緊握著槍杆,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恨不得立刻率軍衝向長安,立下不世之功。

韓遂站在後勤陣前,身著褐色錦袍,錦袍上繡著暗紋,腰間係著玉帶,玉帶上鑲嵌著一顆紅色寶石,透著幾分奢華;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眼神中卻藏著幾分算計,仿佛在打著什麼如意算盤。他目光掃過陳宇的先鋒部隊,看著那些陣列整齊、氣勢如虹的西平鐵騎,心中暗自嘀咕:陳宇這小子野心不小,年紀輕輕卻有如此手段,此次東征若能借郭汜、李傕之手削弱他的實力,等他兵力損耗殆儘,自己再坐收漁利,金城郡的勢力定能再擴一倍,到時候涼州便由自己說了算!

隨著陳宇一聲令下,聯軍正式啟程。按此前約定,三軍分布明確:陳宇親率項羽、花木蘭,領兩萬鐵騎為先鋒,鐵騎士兵們身著玄甲,手持長槍,腰間挎著彎刀,戰馬都配備了馬甲,是西平郡最精銳的部隊,負責開辟前路,掃清長安西側的城池;馬騰率十萬大軍為主力中軍,麾下不僅有四萬隴西鐵騎——這些鐵騎是馬騰的核心戰力,騎術精湛,衝擊力強,還有張掖、敦煌豪強派來的兩萬私兵,這些私兵裝備精良,卻缺乏實戰經驗,以及韓遂的兩萬兵馬和霍去病率領的西平郡兩萬兵馬,為聯軍的核心戰力;韓遂則率一萬大軍為後勤,士兵多為步兵,負責押運糧草、守護糧道,同時配合嶽飛率領的一萬西平步兵,確保輜重供應不中斷。西平郡內的事務,則全部交給於謙、陳慶之、包拯等人,他們分工明確,共同守護著西平郡這個穩固的後方。於謙身著青色官袍,麵容溫和卻透著幾分嚴謹,他提前製定了詳細的糧草調度計劃,將西平、西海兩郡的糧草按比例分配,一部分運往前線,一部分留在郡內儲備,確保前線糧草供應充足;同時安排人手安撫百姓,張貼告示,告知百姓大軍東征的目的,避免因大軍東征導致郡內秩序混亂,讓百姓們安心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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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慶之率領剩餘的一萬兵馬駐守西平、西海兩郡,他身著白色戰甲,雖身形不算高大,卻透著一股沉穩之氣;他在邊境修建防禦工事,挖掘戰壕,搭建了望塔,安排士兵日夜巡邏,防備可能出現的羌胡襲擾,確保兩郡邊境安穩。

包拯,況鐘,徐有功幾人則主持司法,每日坐堂審案,不管是豪門貴族還是普通百姓,隻要犯了法,都一視同仁,公正嚴明地處理郡內事務,讓百姓們感受到公平正義,確保百姓安居樂業,為大軍東征提供穩固的後方。

大軍向東挺進,馬蹄踏在官道上,發出整齊而沉穩的“嗒嗒”聲,仿佛一首節奏感極強的樂曲;卷起的塵土在風中彌漫,如一條黃色的巨龍,朝著長安方向蜿蜒而去,塵土遮天蔽日,連陽光都似被染成了黃色。

遠在長安的郭汜、李傕收到聯軍出征的消息時,正在相府內飲酒作樂,絲毫沒有將聯軍放在眼裡。相府大殿內,燈火通明,數十盞琉璃燈懸掛在屋頂,發出柔和卻奢華的光芒;地上鋪著華麗的西域地毯,地毯上繡著精美的花紋,踩在上麵柔軟舒適;案幾上擺滿了山珍海味,烤得金黃的乳豬、冒著熱氣的燉熊掌、切成薄片的生魚片,還有各種水果點心,琳琅滿目;幾名衣衫單薄的侍女正圍著兩人跳舞,舞姿妖嬈,她們身著薄如蟬翼的紗衣,隨著音樂扭動著腰肢,眼神中卻藏著幾分恐懼,生怕一不小心惹惱了這兩位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傳信的士兵跪在殿內,頭埋得極低,大氣不敢喘,身體因緊張而微微顫抖,語氣急促地說道:“二位將軍,涼、涼州聯軍已從金城出發,陳宇率兩萬鐵騎為先鋒,正朝著長安方向進軍!”

郭汜放下酒碗,酒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滴在錦袍上,留下深色的汙漬,他卻毫不在意;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仿佛看到了即將到手的功績,拍著大腿說道:“來了!終於來了!我還以為陳宇那小子不敢來呢!李儒先生,咱們按計劃行事?”李儒坐在一旁,身著白色長衫,衣衫一塵不染,手中羽扇輕搖,扇麵上畫著山水圖案,透著幾分文雅之氣;他神色沉穩,仿佛不管發生什麼事都無法動搖他的鎮定,語氣篤定地說道:“正是。傳令下去,長平觀以西的所有城池,全部按此前約定,假裝抵抗。守軍隻需象征性地打一仗,消耗陳宇少量兵力,製造出‘激戰’的假象,便放棄城池,後撤至長平觀,將陳宇的先鋒部隊引過來。切記,務必演得逼真些,箭要射得密集,喊殺聲要響亮,不能讓馬騰、韓遂看出任何破綻。”“好!”李傕立刻說道,他放下懷中的侍女,侍女如蒙大赦,連忙退到一旁,低頭不敢說話;李傕的聲音帶著幾分威嚴,卻也藏著幾分急躁,“讓人快馬傳令給各城守軍,若敢泄露計劃,或演得不像,定斬不饒!另外,讓張濟、樊稠兩位將軍率軍五萬駐守長平觀,加固防禦工事,多備滾石、弓箭、火油,將城牆加高加厚,等待聯軍主力到來。待陳宇與韓遂、馬騰互相攻伐,兩敗俱傷之時,咱們便親率五萬主力出擊,一舉拿下他們,將他們的兵馬、糧草全部收編!”

“將軍英明!”殿內的將領們齊聲應道,聲音洪亮,卻透著幾分畏懼,他們深知郭汜、李傕的殘暴,不敢有絲毫延誤,轉身快步去傳達命令,腳步聲在大殿內回蕩。郭汜與李傕相視一笑,端起酒碗一飲而儘,酒液順著喉嚨流下,灼熱感讓他們更加興奮;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涼州聯軍自相殘殺、自己坐收漁利的場景。大軍出征第三天,陳宇的先鋒鐵騎便抵達了東征的第一個城池——汧縣。汧縣是長安西側的重要據點,地理位置險要,城牆高達三丈,由青磚砌成,堅固異常;城外挖有護城河,河水深不見底,河麵上沒有橋梁,易守難攻。守城的是西涼軍將領胡軫,此人雖算不上名將,卻也久經沙場,有幾分實戰經驗;麾下有五千守軍,這些守軍大多是胡軫的私兵,平日裡在汧縣作威作福,欺壓百姓,搶奪財物,百姓們對他怨聲載道,卻敢怒不敢言。

胡軫早已收到李傕的命令,知道隻需象征性抵抗。可當他站在城牆上,看到陳宇的先鋒鐵騎陣列整齊、氣勢如虹,玄甲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士兵們眼神堅定,戰馬昂首挺胸,尤其是項羽那柄霸王槍在陽光下反射的寒光,如同一道利劍,讓他心中不由得發怵,手心冒出冷汗。

他身旁的副將是他的侄子胡烈,年輕氣盛卻缺乏經驗,小聲問道:“叔父,咱們真的隻假裝抵抗?陳宇的鐵騎看起來不好惹啊,他們的陣列那麼整齊,士兵們個個都透著一股狠勁,萬一他們來真的,咱們這五千人怕是擋不住,到時候咱們可就慘了!”

胡軫咽了咽口水,強裝鎮定,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卻故作威嚴地說道:“怕什麼!這是李將軍的命令,出了事有李將軍擔著,咱們怕什麼!傳令下去,守軍分成兩批,一批在城牆上射箭,另一批在城門後待命,準備隨時撤退;待天黑後,便放棄城池,撤往長平觀!記住,射箭時彆瞄準人,隻往空地射,彆真把陳宇的人惹急了,咱們隻是演戲,不是真的要跟他們拚命!”“是!”胡烈連忙應道,轉身去傳達命令,心中卻依舊充滿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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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胡軫一聲令下,汧縣城牆上頓時箭如雨下,箭矢密密麻麻地落在先鋒鐵騎前方的空地上,揚起一陣塵土,卻沒有傷到一名士兵。陳宇勒住馬韁,對著身旁的項羽、花木蘭說道:“按計劃行事,彆傷了守軍性命,隻需做做樣子即可,要讓馬騰、韓遂覺得咱們是真的經曆了一場惡戰,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項羽點頭,手中的霸王槍微微一揚,對著身後的士兵喊道:“都給我拿出點樣子來,喊殺聲響亮些,彆讓敵人看輕了咱們!”士兵們齊聲應諾,喊殺聲瞬間響起,震耳欲聾。項羽催馬向前,大喝一聲:“爾等速速投降!若再抵抗,休怪某槍下無情!”聲音如洪鐘般響亮,震得城牆上的守軍紛紛後退,有的甚至嚇得手中的弓箭都掉在了地上,雙腿微微顫抖。

花木蘭則率領一支輕騎,繞到城池側麵,士兵們手持雲梯,假裝要攀爬城牆,他們將雲梯靠在城牆上,有的士兵還故意做出攀爬的動作,卻在快到城牆頂端時“失足”滑落,同時對著城牆射箭,箭矢都射在城牆的磚縫中,並未傷人。城牆上的守軍也配合地射箭、扔石頭,卻都避開了士兵們的要害,整個戰場看起來激烈異常,實則雙方都在演戲。

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天,城牆上的箭雨漸漸稀疏,胡軫見天色已晚,太陽漸漸落下西山,天空被染成了暗紅色,連忙下令:“撤!快撤往長平觀!再晚就來不及了!”守軍們如蒙大赦,紛紛放下兵器,從城門後撤出,有的士兵甚至還順手帶走了城內搜刮來的財物,背著包裹,慌慌張張地朝著長平觀方向逃竄,生怕陳宇的軍隊追上來。

陳宇並未下令追擊,隻是讓士兵們“攻占”城池,清點“戰果”。他讓人將城外的箭矢收集起來,重新整理,以便日後再用;又讓士兵們在城牆上留下戰鬥的痕跡,有的士兵用刀在城牆上砍出痕跡,有的則將染血的布條掛在城牆上,偽造出“激戰”的假象。同時,他還讓人將城內的百姓召集起來,安撫他們的情緒,告訴他們聯軍是來誅殺亂賊的,不會傷害百姓,讓百姓們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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