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阻截劉備回徐州_三國無雙:開局召喚霍去病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70章 阻截劉備回徐州(1 / 2)

另一邊,劉備、關羽、張飛三人快馬加鞭,朝著徐州軍大營疾馳而去。馬蹄踏過官道的塵土,卷起一道灰黃色的煙幕,直到營門近前,三人胯下的戰馬才因連日奔襲而放緩腳步,口鼻間噴著白色的霧氣。馬還未完全停穩,劉備便急切地翻身躍下,韁繩隨手扔給迎上來的親兵,大步流星地掀開幕簾,闖入中軍大帳。

壓抑一路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抽出腰間的“青虹”短劍——這是去年陶謙贈予他的信物,劍鞘上嵌著細碎的寶石,往日裡他總小心珍藏,此刻卻成了發泄怒火的工具。“哐當!”短劍重重摔在桌案上,劍身撞擊木案的巨響,震得案角的陶碗“咕嚕嚕”滾落在地,“嘩啦”一聲碎裂,瓷片四濺,有的甚至彈到帳角的布幔上,在晨光中泛著冷光。

這聲脆響在帳內格外刺耳,瞬間壓過了帳外士兵收拾行裝的動靜。帳內原本商議“臧霸糧草是否繼續運送”的陳宮、呂布、馬超、張遼等人,紛紛停下交談,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劉備,眼中滿是驚愕。

“曹賊!欺我太甚!”劉備咬牙切齒地怒吼,胸膛劇烈起伏,原本紅潤的臉龐因憤怒而漲得通紅,連脖頸處的青筋都突突直跳。往日裡掛在臉上的“仁德儒雅”麵具,此刻被怒火徹底撕碎,眼中滿是不加掩飾的戾氣:“竟想讓我歸順於他?還揚言要屠我徐州、掘陶謙墳墓!真當我劉備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不成?!”

陳宮最先反應過來,他上前一步,拱手時衣袍下擺掃過地上的瓷片,發出輕微的摩擦聲。他目光落在劉備漲紅的臉上,語氣帶著幾分謹慎:“主公,您在壽春宮究竟發生了何事?竟讓您如此動怒?”他跟隨劉備近一年,從未見其這般失態,心中隱約猜到,定是與曹操起了激烈衝突,甚至可能還牽扯到了那位涼州靖安侯。張飛本就性情急躁,此刻見劉備暴怒,更是按捺不住。他大步走進帳內,手中的丈八蛇矛在地上重重一拄,“咚”的一聲悶響,震得地麵微微發麻。他擼起袖子,露出結實的臂膀,握著蛇矛的手因用力而青筋暴起:“大哥,俺這就點齊五千人馬,衝進壽春宮把曹操那廝當場宰了,給你出氣!”說罷,他便轉身要往外走,一副隨時要衝出去拚命的模樣。

“翼德,萬萬不可!”劉備連忙伸手攔住他,指尖因急切而緊緊攥住了張飛的胳膊,語氣帶著幾分急促,“我回營時特意觀察過,涼州軍的營區號角聲不斷,鐵騎正在集結,看方向絕非追擊袁術殘兵,多半是想對我們下手!”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翻湧的情緒,語氣緩和了幾分,卻依舊帶著難以掩飾的無奈:“更何況,將士們已經餓了一天,昨天到現在隻喝了點稀粥,連舉盾的力氣都快沒了。此刻與曹軍、涼州軍交戰,無異於以卵擊石,隻會白白送死。”

關羽聞言,丹鳳眼微微一眯,上前一步問道:“兄長,靖安侯先前在壽春宮內還為您解圍,阻止曹操動粗,為何您會覺得他要對我們下手?這其中是否有誤會?”在他看來,陳宇若真有敵意,便不會在壽春宮出手相助,此刻突然轉變態度,實在不合常理。

劉備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疑慮:“我也說不上來,隻是隱隱感覺不對。或許是我多心,可小心駛得萬年船。算了,不說這些,我們還是儘快返回徐州,重兵駐守下邳——下邳城防堅固,糧草充足,隻要守住下邳,曹操就算率軍來攻,也討不到好!”

“那臧霸那邊的糧草呢?”陳宮適時問道,眼中帶著幾分考量,“按原計劃,他的糧草今日傍晚便該抵達壽春附近,是否還要讓他繼續送來?”

“不必了!”劉備果斷說道,當即對帳外喊道,“來人!快馬傳信給臧霸,讓他將糧草全部運回下邳,在城下外接應我們!壽春的便宜,咱們不占了,先保住徐州再說!”

“遵令!”帳外的親兵連忙應下,轉身快步離去。眾武將也紛紛點頭,轉身準備去安排拔營事宜,就在這時,劉備眉頭突然皺起,目光掃過帳內眾人,語氣帶著幾分疑惑:“我還有一事不明——昨日咱們的斥候還說,曹軍已缺糧斷水,士兵隻能喝稀粥,有的甚至開始變賣兵器換糧。可今日他們卻突然有了力氣拚死攻城,不僅破了壽春,還打亂了咱們的全盤計劃,這其中定然有蹊蹺。”

帳內眾人也紛紛露出疑惑之色。關羽丹鳳眼微眯,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青龍偃月刀的刀柄開口說道:“主公,某或許知道原因。”關羽上前一步:“某之前去營外與霍去病交涉時,偶遇幾名曹軍士兵在運送器械。某旁敲側擊問了幾句,他們說——昨日靖安侯給曹軍送了大批糧食,全是上好的臘肉、白麵,還有兩車陳年佳釀,曹操還在軍中下了嚴令,不可放出一點風聲,今日攻城,退一步者斬,士兵們為了能吃飽飯,也為了保命,才拚了命地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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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劉備聞言,瞳孔驟然收縮,像是被針紮了一般,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戾氣,那戾氣快得讓人無法捕捉。他很快便收斂情緒,重新恢複了往日的“仁義”模樣,隻是語氣中多了幾分冰冷的嘲諷:“原來如此……靖安侯真的是好手段啊——既賣了人情給曹操,又打亂了咱們的計劃,好,好得很!”

他頓了頓,走到帳中央,對著帳內眾人朗聲道:“傳令下去!全軍加快速度收拾行裝,半個時辰後即刻拔營,班師回徐州!壽春的便宜,就讓曹操與陳宇去占吧——咱們回徐州,養精蓄銳,等著曹操來‘報仇’!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能破我下邳城!”

“遵令!”眾武將齊聲應下,聲音比之前響亮了幾分。他們紛紛轉身去安排拔營事宜,帳內頓時忙碌起來,收拾兵器、打包物資的動靜此起彼伏,卻透著一股倉促與焦慮。

而此時的壽春城外,陳宇的兩萬涼州鐵騎也已集結完畢,列成嚴密的鋒矢陣。玄色的甲胄在夕陽下泛著冷硬的光澤,槍尖斜指天空,如同一片蓄勢待發的鋼鐵森林,透著令人膽寒的氣勢。陳宇勒馬立於陣前,項羽、霍去病、薛仁貴、劉伯溫、花木蘭分立他左右,目光遠眺著徐州軍大營的方向——那裡正炊煙嫋嫋,顯然是在匆忙收拾行裝,準備拔營。

“主公,我們不是要追擊徐州軍嗎?為何在此觀望?”霍去病忍不住問道,手中的破虜槍在陽光下泛著寒光,眼中滿是躍躍欲試,“此時他們拔營混亂,正是動手的好時機,咱們突然襲擊,定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陳宇搖了搖頭,目光落在遠處蜿蜒的官道上,語氣篤定:“這裡始終還是壽春戰場,不宜再此地動手,等他們拔營出發,我們便率鐵騎抄近路,超越他們,在他們返回徐州的必經之路設伏。到那時,他們已奔逃兩日兩夜,顆粒未進,士兵疲憊不堪,咱們再率軍出擊,必然事半功倍。”

劉伯溫輕搖羽扇,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上前一步問道:“主公英明。隻是在下有一事不解,劉備與主公素無冤仇,此次一同討袁,也算盟友。咱們孤軍深入追擊,若劉備在途中設下埋伏,恐會陷入被動。更何況,追擊劉備對我們並無直接益處,何必替曹操做這出頭之事?”

陳宇聞言,手中的馬鞭輕輕頓了頓,目光依舊望著前方的道路,淡淡開口:“有些錯誤,得及時去改回來,不能讓它繼續發展下去。”這話看似簡單,卻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深意,讓劉伯溫一時摸不著頭緒。不過他深知陳宇心思縝密,既然這麼說,定然有其考量,便不再追問,隻是輕輕頷首,目光轉向徐州軍大營,開始盤算設伏的具體位置。

可陳宇心中,卻早已掀起了波瀾。他比誰都清楚劉備的野心與能力——原本的曆史中,劉備雖顛沛流離,卻總能在絕境中崛起,最終在蜀中稱帝,建立蜀漢政權。可如今因為他的介入,曆史偏離了原本的軌跡:劉備提前收服呂布、張遼、馬超,麾下猛將如雲,若放任他在中原站穩腳跟,憑借徐州的富庶與手中的兵力,怕是不用等到蜀中,就能提前稱帝,屆時天下格局將徹底改變,他的“四國鼎立”任務也會徹底崩盤。

“徐州乃中原要地,絕不能落入劉備手中。”陳宇暗自思忖,“必須趁他現在人困馬乏、糧草不足,打窮他、打弱他,讓他隻能按原本的軌跡,去荊州、蜀中尋找出路,不能讓他在中原過早壯大。”

至於曹操,陳宇心中倒沒多少擔憂。他清楚曹操接下來的命運:彆看他現在兵多將廣,拿下壽春後聲勢浩大,可很快袁紹就會率領數十萬大軍南下,官渡之戰一觸即發;就算曹操能贏下官渡,後續還有赤壁之戰的慘敗等著他,數次大戰下來,他的勢力隻會被不斷消耗,根本沒機會快速擴張。“他自己就會‘浪’掉不少優勢,倒不用我過多提防。”陳宇心中暗笑,對曹操的後續發展了如指掌。

打定主意,陳宇不再猶豫,猛地揚起馬鞭,朝著身旁的眾人喊道:“傳令下去,全軍出發!“傳令下去,全軍出發!務必超越徐州軍在他們必經之路,截住他們的退路,不許放一人一馬逃回徐州!”

“遵令!”霍去病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帶著幾分興奮。他立刻調轉馬頭,對著身後的鐵騎高聲下令:“全軍聽令,隨我出發!”玄色的洪流瞬間動了起來,馬蹄聲如同驚雷般響起,朝著徐州軍撤退的方向疾馳而去,卷起的塵土在身後形成一道長長的灰線,仿佛要將整個官道都吞噬。

次日中午,烈陽高照,官道旁的荒草被風卷得簌簌作響,遠處隱約可見徐州地界的界碑——此地距下邳城已不足一百裡,再往前數十裡,便是劉備軍預設的休整據點。可此刻,落馬坡前的開闊平原上,卻被兩股截然不同的氣勢填滿,空氣仿佛都凝固在劍拔弩張的對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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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宇率領的兩萬涼州鐵騎列陣以待,玄色的甲胄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將劉備的徐州軍死死擋在坡下。陣前,陳宇勒馬而立,神色平靜地看著對麵的徐州軍;項羽手握霸王槍,胯下烏騅馬噴著白氣,渾身散發著懾人的威壓,目光掃過徐州軍陣,帶著幾分不屑;霍去病提著破虜槍,銀甲耀眼,眼神如鷹隼般鎖定著徐州軍的側翼,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薛仁貴則依舊一臉嚴肅,手中的方天畫戟斜指地麵,槍尖在地上劃出一道淺淺的痕跡,透著十足的警惕。

而劉備的徐州軍,此刻已沒了撤退時的慌亂,卻也難掩疲態。士兵們列成鬆散的方陣,不少人臉色蒼白,嘴唇乾裂,甲胄上還沾著塵土與血汙,手中的兵器因連日奔逃而顯得有些歪斜,連握劍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劉備策馬站在陣前,青色錦袍上沾了不少風塵,卻依舊強撐著鎮定,身後的關羽、張飛、呂布等人緊緊跟隨——關羽手握青龍偃月刀,丹鳳眼微眯,目光落在陳宇身上,帶著幾分警惕與不解;張飛提著丈八蛇矛,粗聲喘著氣,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顯然對被堵截一事滿是不滿;呂布則把玩著方天畫戟的戟尖,眼神在涼州鐵騎陣中掃來掃去,不知在盤算著什麼,或許是在尋找突圍的機會,或許是在衡量雙方的戰力。兩軍隔著不到五百米的距離,中間的空地上,風卷著塵土掠過,卻沒有一人敢輕易踏進一步。沉默持續了約莫半炷香的時間,最終還是劉備率先打破僵局。他勒緊馬韁繩,對著陳宇高聲喊道:“靖安侯,某與你素無冤仇,此次一同討賊,也算有過盟約之誼!你為何要緊追不舍,非要趕儘殺絕不可?”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刻意拔高的憤怒,既像是在質問陳宇,試圖占據道義高地,也像是在安撫身後士氣低迷的士兵,穩定軍心。

陳宇聞言,輕輕撥轉馬頭,與劉備的視線隔空相對,語氣平淡無波:“玄德公此言差矣。陳某並非要趕儘殺絕,隻是奉丞相之命,追擊逃竄的逆賊餘黨——至於玄德公為何會與‘逆賊餘黨’同路,陳某便不得而知了。”他刻意將“逆賊餘黨”幾字咬得稍重,既回應了劉備的質問,又暗指劉備軍與袁術殘部有牽連,言語間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鋒芒。

劉備臉色微微一沉,他自然聽出了陳宇的弦外之音,卻也不願在此刻撕破臉,隻能強壓下心中的不快,繼續高聲道:“靖安侯明鑒!劉某乃是奉孟德兄檄文前來討賊,如今袁術已死,討賊大業已成,劉某率軍返回徐州,何談‘逃竄’?孟德兄若有異議,大可遣人來徐州商議,何必讓靖安侯率軍堵截,傷了咱們盟軍的和氣?”他一邊說,一邊悄悄觀察著涼州鐵騎的陣型,心中暗自盤算著突圍的可能性——此刻徐州軍疲憊不堪,若真要開戰,怕是難以抵擋涼州鐵騎的衝擊。陳宇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掃過劉備身後疲憊的士兵,緩緩道:“丞相的命令,陳某自當遵從。至於‘和氣’二字,玄德公在壽春時,偷偷摸摸的做的小動作,怕是早已將‘和氣’拋之腦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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