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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陳宇的聲音壓得更低,目光銳利如鷹,“這件事你要秘密進行,絕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知道,包括於謙、劉伯溫他們。你去收羅涼州境內7到12歲左右的孤兒,無論男女,越多越好,找個隱蔽的地方秘密訓練。訓練程度由你把控,我給你10年時間,我要的不是普通的殺手,是一把能在暗處守護的利刃,是絕對忠誠的死士。”
他頓了頓,語氣裡多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沉重:“如果未來我有一天離開了,這些人,得幫我保護好我身邊的人,比如木蘭將軍,比如於謙、劉伯溫他們,絕不能讓他們受到半點傷害。你明白嗎?”
紀綱心中一震,他雖不知陳宇為何會說“離開”,卻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他當即單膝跪地,雙手抱拳,聲音堅定如鐵:“屬下明白!屬下立刻前去操辦,定不辜負主公所托!請主公給這支隊伍賜名。”
陳宇低頭沉思了片刻,目光望向窗外的天空,那裡正有一隻蜘蛛在結網,絲線細密而堅韌,能捕捉到任何飛過的小蟲。他輕聲開口:“就叫‘蛛網’吧。希望他們能像蛛網一樣,悄無聲息地守護在暗處,成為最可靠的屏障。”
“是!‘蛛網’!”紀綱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牢牢記在心裡,隨後起身,躬身行禮後,便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生怕打擾到陳宇。
陳宇看著紀綱消失在書房門口的身影,心中默默想著:算是為未來我離開做的一點準備吧。雖然不知道那一天何時會來,但至少,我要確保身邊的人能平安無事。他抬手拿起桌上的匕首,那是花木蘭昨天送他的答禮,鞘上的“並肩”二字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陳宇輕輕摩挲著這兩個字,眼神變得格外堅定。
第三天清晨,天剛蒙蒙亮,靖安侯府的大門便緩緩打開。陳宇身著一身玄色錦袍,腰間係著花木蘭送的那柄“並肩”匕首,身後跟著兩隊親兵,抬著盛放“請期”禮的紅漆木架,朝著花木蘭駐守的軍營方向走去。
按三國禮製,“請期”是“六禮”中的第五禮,男方需帶著聘禮前往女方家中,告知擬定的婚期,征得女方同意,既是對女方的尊重,也是正式敲定大婚事宜。花木蘭雖然是陳宇的親兵統領,可她本身還是一名將領,有屬於自己的軍營,陳宇便直接將“請期”禮送到了軍營,也算是入鄉隨俗,兼顧了她的身份。
軍營距離侯府不算遠,半個時辰便到了。剛到營門口,守營的士兵便認出了陳宇,連忙躬身行禮,轉身去通報。不多時,花木蘭便身著青色勁裝快步迎了出來,頭發用素銀簪綰起,臉上帶著幾分期待,又藏著幾分羞澀,見了陳宇,連忙拱手:“主公……你怎麼來了?”
“今日是來送‘請期’禮的。”陳宇笑著上前,指了指身後的親兵,“按規矩,該跟你商量大婚的日子了。”說罷,他示意親兵將木架抬上前,打開上麵的錦盒——裡麵放著三樣東西:一是寫著擬定婚期的紅帖,上麵用毛筆寫著“建安二年二月初六”,正是開春後桃花盛開的時節;二是一匹上等的玄色綢緞,可用來做新郎的禮服;三是一對玉璧,象征“君子之德,佳偶天成”。花木蘭看著錦盒裡的東西,臉頰微微泛紅,伸手接過紅帖,指尖觸到紙上的字跡,心裡暖暖的。她輕聲問道:“二月初六……會不會太趕了?”
“不會。”陳宇搖搖頭,語氣溫和,“還有半年時間,足夠準備了。到時候涼州的桃花該開了,辦婚禮也熱鬨,你不是說喜歡桃花嗎?”她低下頭,輕聲應道:“都聽你的。”
這時,軍營裡的將士們也聞訊圍了過來,遠遠地看著,臉上滿是笑意。霍去病不知何時也來了,站在人群裡高聲喊道:“木蘭將軍,主公都把請期禮送來了,你就彆害羞了!趕緊答應下來,咱們還等著喝喜酒呢!”將士們紛紛附和,歡呼聲震得營門口的旗幟都獵獵作響。
花木蘭臉頰更紅,卻也沒反駁,隻是對著陳宇輕聲道:“那……我跟你回侯府吧?軍營的事,我已經交代給副將了。”陳宇點頭,伸手自然地牽住她的手,兩人並肩往回走,身後的親兵抬著木架,將士們則跟在後麵,一路送到營門口,還不停地喊著“恭喜將軍”“恭喜主公”。
回去的路上,晨光漸漸灑滿大地,路邊的草葉上還沾著露珠,映著晨光閃閃發亮。花木蘭牽著陳宇的手,指尖傳來他掌心的溫度,心裡滿是踏實。
約莫半個時辰後,靖安侯府的朱漆大門便出現在視野裡。門口的親兵見兩人回來,連忙躬身行禮,眼神裡帶著幾分笑意,三日前納征禮的熱鬨還未消散,如今又見主公與木蘭將軍這般親近,誰都知道這是涼州的大喜事。走進侯府,庭院裡的秋菊還開得熱烈,廊下的彩綢雖未撤去,卻已少了三日前的喧鬨,一切都如常。畢竟婚禮還有半年之久,倒也不必這麼著急就開始準備,陳宇便對著身邊的親兵吩咐:“你先送木蘭將軍去東廂房休息,把昨日廚房做的桃花酥送去,再備一壺溫熱的花茶,讓她好好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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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兵連忙應下:“屬下遵命!”花木蘭看著陳宇,眼中帶著幾分不舍,卻也知道他要處理政務,便輕輕點頭:“你去忙吧,我在房裡等你。”陳宇揉了揉她的頭發,語氣溫柔:“議事結束後,我就來找你。”看著花木蘭跟著親兵往廂房走去,身影消失在回廊拐角,陳宇才收斂了眼底的溫柔,轉身往大殿方向走去,腳步漸漸變得沉穩有力,除了兒女情長,他還有係統任務要完成,明年開春和花木蘭大婚完,涼州修養生息一年的時間也到了,是時候為係統中的“擴張:定鼎西北”,“驅虜:靖邊拓土”兩個任務開始準備了。
半個時辰後,靖安侯府的大殿內已聚滿了文臣武將。於謙、劉伯溫、管仲三位坐在前排,手裡捧著茶盞,卻未敢輕啜,顯然已察覺今日議事或許關乎軍務;嶽飛、項羽、霍去病等武將則身著鎧甲,腰佩長劍,整齊地站在兩側,神色肅穆;包拯、徐有功等負責涼州各郡的官員,也收起了往日的從容,靜靜等候陳宇的吩咐。殿內靜悄悄的,隻有廊外風吹旗幟的獵獵聲,氣氛比往日議事更顯莊重。
不多時,陳宇身著玄色錦袍,腰係“並肩”匕首,大步走進大殿。眾人見狀,紛紛起身拱手行禮:“參見主公!”
陳宇抬手示意眾人免禮,走到高台主位前站定,沒有落座,目光銳利地掃過殿內眾人,聲音沉穩而有力,清晰地傳遍整個大殿:“今日召集諸位,有兩件要事宣布。第一件,我與木蘭將軍的婚期已定在明年二月初六,屆時會補辦大婚,不僅要讓府內熱鬨,還要讓涼州百姓都沾沾喜氣——當日會開放侯府部分庭院,設流水席宴請百姓,再分發些糧米,算是與民同樂。”
話音剛落,殿內便響起一陣低低的歡呼聲,於謙率先拱手道:“主公英明!與民同樂既能彰顯主公仁心,也能讓百姓更認同咱們涼州政權,實乃良策!”其他文臣也紛紛附和,殿內的肅穆氣氛稍稍緩和。
陳宇抬手壓了壓,待殿內重新安靜,才繼續說道:“第二件事,是關於明年我之前定好的破虜與擴張。明年開春,我與木蘭將軍大婚結束後,這兩項任務便正式啟動。經我深思熟慮,現將兵權重新劃分,任命兩位兵馬元帥,涼州軍增加兩個番號,分彆負責破虜與擴張事務。”
這話一出,殿內瞬間鴉雀無聲,所有目光都齊刷刷地投向陳宇,尤其是武將們,眼中滿是期待與鄭重。陳宇的目光落在武將隊列中,沉聲喊道:“嶽飛聽令!”“末將在!”嶽飛邁步走出隊列,身著鎧甲,甲片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快步走到大殿中央,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神色嚴肅地等待陳宇的命令,脊背挺得筆直,像柄即將出鞘的利劍。
陳宇看著眼前的嶽飛,聲音愈發鄭重:“鵬舉將軍,某先前讓你統領涼州兵馬封你為兵馬元帥,這次某賜你‘嶽家軍’的番號,賜你‘嶽’字軍旗,涼州所有兵馬中,除鎮撫司下屬兵馬與襄武城一萬精銳鐵騎外,其餘兵馬你可先挑選三成歸為嶽家軍麾下,後續還可在涼州獨立招兵,兵員數量不限,嶽家軍則全權由你統領指揮。你的任務是‘驅虜:靖邊拓土’,明年開春後整備兵馬對鮮卑、唐羌發動進攻,我要讓西涼左右兩側的廣袤土地,皆歸入涼州版圖,徹底消除邊境的虜患!”
話音剛落,大殿內文臣武將皆倒吸一口涼氣。於謙手中的茶盞猛地一頓,滾燙的茶水濺在手背上也渾然不覺,亂世之中兵權便是命脈,主公竟將“獨立招兵、專屬軍旗”這等權力悉數授予,這份信任簡直是前所未聞!他剛要起身出言勸誡“兵權不可輕授”,身旁的劉伯溫卻輕輕拉住他的衣袖,指尖在他腕間一按,目光沉沉地搖了搖頭,示意他靜觀其變。於謙望著高台之上陳宇堅定的神色,終究是按捺住心緒,緩緩坐回座位,隻是眉頭依舊擰得緊緊的。
嶽飛聞言更是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愣住了,跪在地上的身軀微微一顫,連抱拳的雙手都不自覺地鬆了半分。他萬萬沒想到主公竟會給予如此重權,那“嶽”字軍旗四字,像千斤巨石壓在心頭,自古以來,軍隊皆以主公分號為旗,獨樹將旗便是“半獨立”的象征,這份榮寵背後藏著的信任,讓他既惶恐又感激。片刻後,他猛地回過神來,額頭重重叩在冰冷的青磚上,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激動與懇切:“請主公收回成命!嶽飛萬萬不敢受此重任!”
“主公待嶽飛恩重如山,此前讓末將統領涼州兵馬,已是逾格提拔,又賜一千鬼嵬軍給末將當親兵,上任至今寸功未立,已是惶恐。可今日這‘嶽家軍’番號、獨立招兵權……實乃僭越之舉啊!”他抬起頭,眼眶微微泛紅,卻依舊保持著跪拜的姿態,語氣愈發鄭重,“兵權者,國之根本,當儘歸主公執掌。末將不過是衝鋒陷陣的武夫,豈能獨掌一軍、自樹旗號?若天下人見‘嶽’字旗而不見‘陳’字旗,豈不會誤以為涼州兵權旁落?屆時流言四起,既損主公威嚴,又恐動搖涼州根基,此等禍事,末將萬死亦不敢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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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額頭再次叩下,青磚上已隱隱見了淺痕:“況且驅虜靖邊乃末將本分,即便無‘嶽家軍’之名,末將亦會率麾下將士死戰鮮卑、唐羌,定要護得涼州邊境安寧。還請主公收回番號與招兵權,隻讓末將統兵作戰便好,末將此生唯主公馬首是瞻,斷不敢有半分私念,更不敢受此‘獨掌一軍’的虛名!”
殿內靜得能聽見他叩首的悶響,武將們看著嶽飛決絕的模樣,眼中滿是敬佩,換作旁人,怕是早已欣然領命,唯有嶽飛這般忠直之人,才會在重權麵前依舊堅守“君臣之分”。劉伯溫悄悄瞥了於謙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似在說“主公識人之明,果然沒錯”。
陳宇看著跪在下方的嶽飛,眼中非但沒有半分不悅,反而多了幾分讚許。他緩步走下高台,親手扶起嶽飛,指尖觸到他鎧甲上的冰涼,聲音卻溫和而堅定:“鵬舉不必多言,某知你忠直,正因如此,這兵權交予你,某才最是放心。”他抬手拍了拍嶽飛的肩膀,目光掃過殿內眾人,朗聲道:“天下人若見‘嶽’字旗,隻會知是我陳宇麾下的破虜之師,旗上雖無‘陳’字,可軍心、民心皆歸涼州,何來‘兵權旁落’之說?”
他轉向嶽飛,語氣愈發懇切:“再者,破虜之事非一日之功,鮮卑、唐羌盤踞邊境多年,需有能自主調度、靈活作戰之師方能克敵。若事事皆要上報請令,隻會錯失戰機。你有‘精忠’之心,又有領兵之才,這‘嶽家軍’唯有你能執掌,也唯有你執掌,某才敢放心讓你北上驅虜。”說罷,他朝殿外揚聲道:“將‘嶽’字旗呈上來!”
不多時,兩名親兵捧著一麵猩紅大旗走進殿內,旗麵中央用金線繡就的“嶽”字在燭火下熠熠生輝,邊緣綴著的玄色流蘇隨風微動,透著凜然正氣。陳宇拿起旗幟,強行塞到嶽飛手中:“此旗今日便交予你,望你日後率嶽家軍橫掃虜寇,讓這‘嶽’字旗成為涼州邊境最堅實的屏障,這不是虛名,是某對你的期許,更是涼州百姓對你的托付!”
嶽飛捧著沉甸甸的旗幟,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望著陳宇眼中的信任與期許,又看了看手中象征重任的“嶽”字旗,終是不再推辭。他單膝跪地,將旗幟舉過頭頂,聲音鏗鏘如鐵:“末將嶽飛,謝主公信任!願以‘嶽’字旗為誓,此生定護涼州邊境無虞,若有負主公、負百姓,甘受軍法處置,死而無憾!”
“好!”陳宇朗聲大笑,親手將他扶起,“這才是我涼州的兵馬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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