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賈詡的後手_三國無雙:開局召喚霍去病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09章 賈詡的後手(1 / 2)

天水城外的平原上,喊殺聲與兵器碰撞聲已持續了近三個時辰。八門金鎖陣如同一張巨大的鐵網,將項羽的兩萬鐵騎牢牢困在其中,西涼軍將士如同潮水般從各門湧來,一波剛退,一波又至,密密麻麻的刀光劍影,將整片戰場染成了血色。項羽騎著烏騅馬,手中霸王槍早已被鮮血浸透,槍尖上還掛著幾縷破碎的甲片。他剛將一名西涼軍校尉挑飛,身後便又有三名士兵撲上來,手中長矛直刺烏騅馬的馬腿。項羽怒吼一聲,霸王槍橫掃,三名士兵瞬間被攔腰斬斷,鮮血濺在他的盔甲上,卻絲毫無法緩解他心中的怒火與焦灼。

“殺!殺出去!”項羽高聲呐喊,聲音因長時間廝殺而變得沙啞。可他的鐵騎早已被分割成數塊,高長恭與袁崇煥各率一部在“傷門”與“驚門”方向突圍,卻始終無法突破西涼軍的防線,麾下將士不斷倒下,原本整齊的隊列,此刻已變得散亂不堪。

看著身邊熟悉的將士一個個倒下,有的被長矛刺穿胸膛,有的被馬刀砍中脖頸,項羽的雙眼瞬間赤紅。他猛地勒住馬韁,烏騅馬發出一聲悲憤的嘶鳴,他抬手抹去臉上的血汙,目光掃過周圍不斷逼近的西涼軍,心中隻剩下一個念頭——拚了!哪怕隻剩一兵一卒,也要殺出這該死的陣法!

就在項羽握緊霸王槍,準備率領身邊僅剩的數百騎兵發起決死衝鋒時,陣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那馬蹄聲越來越近,伴隨著一陣響亮的呐喊:“項帥莫慌!薛仁貴來也!”

項羽心中一震,抬頭望去,隻見“生門”方向的西涼軍陣突然出現一道缺口,一支黑色鐵騎如同利刃般,硬生生從缺口處衝了進來。為首的將領身著亮銀甲,手持方天畫戟,正是薛仁貴!他率領的一萬鐵騎個個精神抖擻,手中馬刀揮舞,很快便殺到了項羽身邊,將圍上來的西涼軍暫時逼退。

“你怎麼也衝進來了?”項羽看著薛仁貴,語氣中帶著幾分驚訝與急切,“這陣法相當邪門,各門相互牽製,進來容易,出去難!”

薛仁貴勒住馬韁,對著項羽拱手道:“項帥莫慌!賈詡這八門金鎖陣不過是雕蟲小計,劉伯溫先生早已看破此陣,特意讓末將率軍前來接應,還傳了破陣之法!”

原來,就在西涼軍布好八門金鎖陣時,城樓上的劉伯溫便已將整個陣法的布局看得一清二楚。他手持羽扇,站在城樓邊緣,目光如同鷹隼般掃過陣中各門的旗幟與士兵動向,手指還在虛空中輕輕比劃著陣法的脈絡。待項羽率軍衝入陣中,劉伯溫便知道,以項羽的勇猛,定會硬衝硬殺,卻不懂陣法的變幻規律,遲早會被困住。

“薛將軍!”劉伯溫立刻讓人找來薛仁貴,將一張繪製好的陣法圖鋪在城樓上的案幾上。圖上清晰地標注著八門的位置與相互關聯,“賈詡這八門金鎖陣,看似有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實則以‘生門’與‘死門’為核心,其餘六門皆圍繞此二門運轉。‘生門’為陣中唯一的生路,卻與‘死門’相連,若隻攻‘生門’,‘死門’的士兵便會立刻增援,反之亦然;而陣法的關鍵,在於‘景門’後方的陣眼,那裡有三百名西涼軍精銳守護,掌控著各門的旗幟調度,隻要毀掉陣眼,陣法便會不攻自破。”

薛仁貴俯身看著陣法圖,眉頭緊鎖:“先生,那我們該如何行動?若直接攻‘景門’,怕是會被其他各門的士兵圍堵。”

劉伯溫輕輕搖了搖羽扇,眼神中帶著幾分篤定:“你分兩步走。第一步,率領一萬鐵騎從‘生門’衝入,‘生門’的西涼軍雖多,卻多是步兵,你用鐵騎衝鋒,定能撕開缺口;第二步,衝入陣後,派三千騎兵佯攻‘死門’,吸引‘死門’的守軍注意力,你則親自率領七千騎兵,突襲‘景門’後方的陣眼。記住,陣眼處的旗幟為黑色,隻要砍倒那麵黑旗,陣法便會紊亂。”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另外,我會讓城樓上的床弩營配合你,待你攻至‘景門’附近,便用床弩轟擊‘死門’的守軍,為你牽製兵力。高長恭與袁崇煥兩位將軍在陣中已堅守許久,你衝入後,可先與他們彙合,整合兵力,再行突襲。”薛仁貴將劉伯溫的話牢記在心,立刻點齊一萬鐵騎,親自率軍從天水城西門出發。他按照劉伯溫的囑咐,直奔“生門”方向,鐵騎衝鋒的氣勢如同驚雷,西涼軍的步兵根本無法抵擋,很快便撕開了一道缺口,順利衝入陣中。

此刻,薛仁貴將破陣之法告知項羽,項羽眼中瞬間閃過一絲精光,先前的憤怒與焦灼一掃而空。他猛地揮動霸王槍,高聲道:“好!既然有破陣之法,那咱們今日便給賈詡點顏色看看!高長恭、袁崇煥!”

“末將在!”不遠處傳來高長恭與袁崇煥的回應,兩人立刻率領身邊的殘部朝著項羽與薛仁貴的方向靠攏。

項羽看著聚攏過來的將士,高聲下令:“薛將軍,你按伯溫先生的計策,率七千鐵騎突襲‘景門’陣眼!我與高將軍、袁將軍率領剩餘兵力,佯攻‘死門’,牽製西涼軍!城樓上的床弩營會配合我們,今日定要破了這八門金鎖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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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薛仁貴高聲應諾,立刻率領七千鐵騎,朝著“景門”方向疾馳而去。他手持方天畫戟,一馬當先,遇到阻攔的西涼軍,便直接揮戟斬殺,麾下鐵騎緊隨其後,很快便逼近了“景門”。

項羽則與高長恭、袁崇煥率領剩餘的一萬多騎兵,朝著“死門”方向發起猛攻。“死門”的西涼軍見項羽率軍來襲,立刻調遣兵力阻攔,陣中頓時響起一陣慌亂的呐喊。城樓上的劉伯溫見狀,立刻下令:“床弩營,瞄準‘死門’守軍,發射!”

十幾支粗壯的鐵箭如同巨矛般射出,帶著呼嘯聲砸向“死門”的西涼軍陣,瞬間便砸倒了一片士兵,還摧毀了幾麵調度旗幟。“死門”的守軍陣形大亂,項羽抓住機會,率領鐵騎猛衝,很快便將“死門”的防線撕開一道缺口。

而薛仁貴那邊,已率軍抵達“景門”後方。他一眼便看到了那麵插在高台上的黑色旗幟,旗幟下的三百名西涼軍精銳手持長矛,嚴陣以待。“殺!砍倒黑旗!”薛仁貴高聲呐喊,手中方天畫戟橫掃,將兩名守軍挑飛,麾下騎兵如同潮水般衝向高台。

西涼軍精銳拚死抵抗,可他們麵對的是薛仁貴率領的精銳鐵騎,很快便節節敗退。薛仁貴策馬衝上高台,方天畫戟一揮,將守護黑旗的將領斬殺,隨後一把抓住黑旗的旗杆,猛地用力一拔,黑旗“嘩啦”一聲倒下。

黑旗一倒,八門金鎖陣瞬間陷入混亂。原本圍繞各門運轉的西涼軍,突然沒了旗幟調度,士兵們如同無頭蒼蠅般四處亂撞,“生門”的守軍不知該增援何處,“死門”的士兵還在抵擋項羽的進攻,“景門”附近的殘兵更是開始潰散。城樓上的劉伯溫見狀,立刻揮動令旗,高聲喊道:“床弩營繼續轟擊,步兵營出城追擊!”

天水城的城門緩緩打開,數千步兵手持長槍,朝著西涼軍陣衝殺而去,與陣中的項羽、薛仁貴部形成夾擊之勢。西涼軍本就因陣法紊亂而軍心渙散,麵對兩路夾擊,更是不堪一擊,很快便開始潰敗,慘叫聲與求饒聲此起彼伏。

“殺!”項羽手持霸王槍,一馬當先,烏騅馬踏過西涼軍的屍體,將一名試圖逃竄的校尉挑飛。他看著眼前潰散的敵軍,眼中閃過一絲快意,被困了近三時辰,終於能暢快廝殺一場!

而在西涼軍後方的督戰台上,賈詡正手持羽扇,密切關注著陣中的動向。當看到“景門”方向的黑色旗幟倒下,八門金鎖陣瞬間紊亂時,他心中雖驚,卻未慌亂,這一幕,早在他半年前演練陣法時便已預設。指尖在扇麵上輕輕一敲,對著身邊的親兵高聲下令:“傳‘甲字令’!左軍撤往青旗標位,右軍撤往白旗標位,中軍直趨黃旗標位!按預設陣形歸位,不得有誤!”

這“甲字令”與陣位標識,是賈詡布下八門金鎖陣前便備好的後手。早在率軍抵達天水城外時,他便已讓親兵在後方五裡處的平原上,用石灰劃出了七星北鬥陣的七個核心陣位,每個陣位旁都插著對應星辰的旗幟:天樞位立青旗,天璿位立白旗,天璣位立黑旗,天權位立黃旗,玉衡位立紅旗,開陽位立藍旗,搖光位立紫旗;甚至連每個陣位該部署多少騎兵、多少步兵,都提前標注在木牌上,讓各營將領熟記於心。

“是!”親兵領命,立刻騎著快馬衝出,手中的黃色令旗在空中劃出三道急促的弧線,這是“按預設陣位歸位”的暗號。正在潰散的西涼軍聽到暗號,如同被注入強心劑:左軍將士不再四散奔逃,而是朝著青旗標位快速集結,沿途還順手撿起地上的盾牌與長矛;右軍士兵則直奔白旗標位,騎兵在外圍列陣,步兵在內側搭起長矛陣;中軍更是直接朝著黃旗標位衝鋒,三百名精銳護著旗手,率先抵達陣眼位置。

段煨與樊稠也早已知曉後手,兩人分彆率軍朝著玉衡位與開陽位的紅旗、藍旗標位撤退,途中還不斷收攏殘兵,用馬鞭指點士兵歸位。整個撤退過程雖有慌亂,卻無混亂,每一名士兵都知道自己該去哪個陣位,該做什麼動作,這是他們這半年來演練的成果。

項羽正率軍追擊,見西涼軍突然改變潰散方向,朝著固定的旗幟標位撤退,心中頓時起了警惕。他勒住馬韁,眯眼望向遠處:隻見青、白、黑、黃、紅、藍、紫七麵旗幟下,西涼軍正快速歸位,騎兵在外圍形成環形防禦,步兵在陣內按陣位站定,甚至有士兵在陣眼周圍快速豎起提前埋好的拒馬。

“竟然還有陣位?”項羽眉頭擰成一團,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他沒想到賈詡布下八門金鎖陣的同時,竟還在後方預設了第二套陣法的陣位,連拒馬都提前埋好。“項帥,乘勝追擊啊!”薛仁貴策馬來到項羽身邊,手中方天畫戟上還滴著鮮血,“西涼軍剛破陣,雖在歸位,卻還未站穩腳跟,咱們衝過去,定能打亂他們的陣型!”

高長恭與袁崇煥也紛紛附和,麾下將士們更是摩拳擦掌,呐喊聲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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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項羽突然抬手製止,聲音帶著幾分沉冷,“賈詡早有謀劃,連陣位、拒馬都提前備好,這陣中定有更多陷阱。咱們的將士已廝殺近四個時辰,人困馬乏,馬也快沒力氣了,若強行衝鋒,隻會撞進他的圈套。”他轉頭看向天水城,城樓上的劉伯溫正朝著他揮手,顯然也看出了不對勁,“傳令下去,全軍後撤!回天水城整備,等摸清這陣的底細,再做打算!”

“可是項帥……”薛仁貴還想勸說,卻被項羽打斷:“你看那青旗陣位旁的土坡,下麵定藏著弓手,咱們衝過去,先遭箭雨,再遇拒馬,傷亡隻會更大!服從命令!”

眾人順著項羽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青旗旁的土坡有細微的動靜,顯然藏著伏兵。他們這才壓下戰意,紛紛下令撤軍。涼州軍有序地朝著天水城撤退,留下滿地的屍體與兵器。

而此刻的西涼軍,已完全歸位七星北鬥陣。七麵旗幟在陣中飄揚,士兵們嚴陣以待,陣眼處的黃旗高高舉起,連土坡後的弓手都已就位。賈詡站在天權位後方,看著撤退的涼州軍,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能破我八門金鎖陣,看來是劉伯溫出手了,不過某倒要看看你接下來如何破我的七星北鬥陣,隻要你敢來攻,某便能再拖住你幾日,那你就隻能看著酒泉的戰局惡化。”

“文和,咱們接下來怎麼辦?”段煨策馬來到賈詡身邊,臉上的慌張已完全褪去,看到陣法順利歸位,他心中的底氣也足了。

賈詡輕輕搖了搖羽扇:“傳令下去,各陣位輪流休整,保持戒備。派人盯著天水城,一旦他們有動靜,立刻稟報。咱們隻需守住這陣,拖到隴西或酒泉傳來捷報,天水城便是囊中之物。”

“遵命!”段煨與樊稠齊聲應諾,轉身去安排事務。

天水城外的平原上,廝殺聲漸歇,對峙的氛圍卻愈發濃重。涼州軍雖破了一門陣法,卻被賈詡的後手逼退;西涼軍雖丟了一陣,卻憑借提前預設的陣位穩住了局勢。這場較量,從一開始便是賈詡布下的連環局,而劉伯溫與項羽,才剛剛踏入這局中。

項羽率軍回到天水城,剛下馬,甲胄上的血跡還未乾透,便看到劉伯溫手持羽扇站在城門處等候。“伯溫先生!”他快步上前,語氣帶著未消的急促,“賈詡早有後手!他布八門陣前,竟在後方提前劃了陣位,連拒馬都埋好了,咱們剛才想趁亂追擊,根本無從下手!”

劉伯溫輕輕搖了搖羽扇,指尖在扇柄上摩挲著,眼神凝重卻不失沉穩:“賈詡素來善留後手,這倒不意外。先前那八門金鎖陣,陣眼外露,本就不是難以破解的死局,或許他從一開始,就沒指望靠那陣困住您。”他抬頭望向城外遠處飄揚的七麵星辰旗幟,眉頭微蹙,“至於這新陣,看旗幟排布與方位,應是七星北鬥陣。此陣以北鬥七星為脈絡,天權位為核心陣眼,其餘六陣天樞、天璿、天璣、玉衡、開陽、搖光)相互勾連,攻天樞則天璿、天璣包抄,攻天權則玉衡、開陽斷後,更棘手的是,它會隨時辰移轉變陣,尋常將領連陣眼都難鎖定。”

項羽聽得眉頭愈發緊鎖,按在霸王槍上的手微微用力:“這七星北鬥陣,難不難破?”

劉伯溫輕輕搖了搖羽扇,語氣帶著幾分斟酌:“能破,但代價不小。要破此陣,第一步,派三隊死士夜襲‘天璿’‘天璣’兩陣,這兩陣是七星陣的‘翼’,負責包抄支援,隻要燒毀兩陣的旗幟,便能暫時斷了其他陣的呼應;第二步,用床弩集中轟擊‘天權’陣眼周邊,雖打不破陣眼,卻能逼賈詡調‘玉衡’‘開陽’兩陣的兵力來護,這樣‘搖光’陣便會露出缺口;第三步,您親自率精銳鐵騎從‘搖光’缺口衝入,直取‘天權’陣眼,砍倒黑旗,陣法自亂。”

他頓了頓,語氣沉了下來:“可這三步,至少要耗掉五千精銳,夜襲死士能回來一半就算萬幸,床弩轟擊要消耗近千支鐵箭,鐵騎衝鋒時還要應對其他陣的殘餘兵力。更關鍵的是,這至少要兩天時間,賈詡若在陣中設伏,咱們的傷亡隻會更大。”

項羽眼神一凜,轉身便要召集將士:“不過幾千精銳,兩天時間!隻要能破陣滅了賈詡,值了!我這就點兵,今晚便讓死士出發!”

“等等,項帥!”劉伯溫連忙伸手攔住他,羽扇在身前輕輕一擋,語氣陡然嚴肅,“前麵的八門金鎖陣,已經把您困了一上午,兩萬鐵騎隻剩一萬二,近八千將士或死或傷,現在能動彈的,還有多少能再拚兩天?”他指向城樓下的傷兵營,隱約能看到士兵們包紮傷口的身影,“更重要的是,您看城外的西涼軍,他們打著攻城的旗號來,卻連一架投石車、一輛攻城車都沒帶,連雲梯都沒有!這哪有半點要攻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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