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宗雲等人精心策劃的起義,終究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麵前,顯出了其悲壯的底色。他們雖憑借突然性以及部分對宋人統治深懷怨恨的東瀛平民內應,一度攻破了京都軟禁鳥羽天皇的偏殿,並將那位形同傀儡的天皇“解救”出來,試圖以“尊王討逆”的名義,凝聚更多反抗力量,占據道義製高點。
鳥羽天皇在亂軍之中,麵色蒼白,眼神空洞。他或許曾有一絲擺脫控製的幻想,但更多的是對未知命運的恐懼。耶律宗雲等人簇擁著他,如同捧著一麵脆弱的旗幟,向西部山區轉移,企圖建立抵抗政權。
然而,他們低估了宋江、吳用應對變亂的決心與效率,更高估了在“大有”能量槍和梁山精銳麵前,傳統武士刀與臨時拚湊的武裝所能起到的效果。
接到急報的宋江,麵沉如水,眼中沒有絲毫慌亂,隻有冰冷的殺意。“果然是一群養不熟的豺狼!傳令石秀,光明衛全力追擊,格殺勿論!另調關勝、呼延灼部,封鎖所有要道,清剿任何敢於附逆的村落,雞犬不留!”
那鎮壓的雷霆之勢,猶如排山倒海一般,遠遠超出了反抗者們的想象。石秀親自率領著光明衛,如同一股附骨之疽,緊緊咬住反抗者們不放。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為他們讓路。
“大有”能量槍的白色光芒在茂密的森林中不斷閃爍,每一次亮起,都伴隨著數名反抗者的瞬間蒸發。那恐怖的能量,如同來自地獄的火焰,無情地吞噬著一切敢於反抗的人。
耶律宗雲和完顏阿魯等人雖然拚儘全力,組織了幾次慘烈的阻擊戰,但在絕對的火力和裝備優勢麵前,他們的努力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他們的隊伍就像是冰雪遇到了陽光,迅速消融,無法抵擋那強大的攻擊。
在一處名為“血霧穀”的絕地,反抗軍殘部被徹底包圍。耶律宗雲身中數“槍”,渾身焦黑,兀自拄著斷刀而立,怒目圓睜而亡。完顏阿魯力戰至最後一刻,被亂槍射成篩子。島津貞久等東瀛武士大多切腹自儘,死狀慘烈。
而被他們視為象征的鳥羽天皇,在混亂中被一發偏離的能量光束波及,連同其乘坐的簡易轎輦一同化為飛灰,隻留下一方在焦土中發現的、略有熔損的傳國玉璽仿製品)。這方“血璽”被呈到宋江麵前,象征著舊有統治秩序的徹底終結。
就在同一時間,關勝和呼延灼冷酷地執行著那慘無人道的“三光”政策。他們將那些被懷疑資助或同情反抗軍的村莊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毫不留情地將其付之一炬。熊熊烈火吞噬了整個村莊,房屋、莊稼、牲畜,無一幸免。
不僅如此,那些無辜的村民們也未能逃脫厄運。無論男女老少,都被殘忍地屠殺,無一幸免。村莊裡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仿佛變成了一片人間煉獄。那慘烈的景象,即便是後來遷移至此的宋朝百姓看到,也不禁為之膽寒。
經過這場血腥的屠殺,東瀛本土原本有組織的反抗力量被徹底摧毀。他們在物理上幾乎已經死傷殆儘,再也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抵抗。而那些幸存下來的民眾,也被深深的恐懼所籠罩,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之心。
消息傳回汴京,宋徽宗覽奏,對前線的血腥並未苛責,反而對最終結果深感滿意。東瀛頑抗的脊梁已被徹底打斷,納入版圖的時機已然成熟。
不久,一道煌煌聖旨跨越海洋,抵達京都: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梁山治軍宋江,忠勇果毅,蕩平瀛島叛逆,功勳卓著。茲東瀛新附,宜設行省,定名‘海東’。特擢宋江為首任海東總督,總攬軍民政務,開府建衙,永鎮斯土!欽此!”
詔書宣讀完畢,宋江身著嶄新的總督官服,跪接聖旨。他身後,是肅立的吳用、盧俊義、關勝等梁山舊部,以及大批新近任命的宋人官員。昔日聚義廳的好漢,如今成了帝國海外疆土的最高統治者。
京都被宋江更名為“定海城”)的總督府內,宋江撫摸著那方從灰燼中尋得的“血璽”,目光複雜。東瀛是平定了,但這片土地上彌漫的血腥與怨恨,卻非一朝一夕能夠消散。他知道,總督之位,意味著更重的責任,更複雜的局麵。
吳用在一旁輕聲道:“哥哥,海東初定,當務之急是安撫殘民,鼓勵宋民墾殖,興修水利道路,推行教化。同時,需謹防西方蒙古、南方海島乃至海上殘餘勢力的覬覦。”
宋江點了點頭,將血璽丟入一個錦盒中封存,仿佛要將那段血腥的曆史一同封存。他望向窗外,定海城正在按照宋式格局重新規劃修建,遠處是蒼茫的大海。
“傳令各州縣,減免本年賦稅三成,妥善安置移民,嚴禁駐軍擾民。另,廣設‘明倫堂’,無論宋民、歸化之‘野人’,其子弟均需入學,習聖賢書,寫漢字!”他沉聲下令,開始了其作為海東總督的治理。
東瀛,自此正式成為大宋領土“海東省”。而宋江,這位出身草莽的總督,將如何在這片浸透鮮血的土地上,平衡鐵腕與懷柔,真正實現大宋的長治久安,將是擺在他麵前的最大考驗。遙遠的汴京城中,宋徽宗或許以為找到了一條宣泄“英雄氣”的坦途,卻不知這海東總督的權柄,本身也蘊含著無儘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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