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婧一夜未眠,天剛亮就衝進小寶的房間,卻驚訝地發現,兒子不僅醒了,還自己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地上擺弄他的積木,精神頭好得不得了。
“媽媽!”小寶看到她。
許婧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燙。又摸了摸他的小臉,紅潤飽滿。
“小寶,你……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她語無倫次地問。
“沒有呀,”小寶奇怪地看著她,“我睡得好香!我還夢見小嬸嬸了,她給我吃了一顆好甜好甜的糖!”
他說著,還驕傲地挺了挺小胸膛:“我還把欺負妹妹的壞東西趕走了!”
看著兒子活蹦亂跳的樣子,許婧激動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另一邊,蘇白和陸梟的房間裡。
陸梟已經穿戴整齊,一身筆挺的海軍作訓服,襯得他愈發肩寬腰窄,身姿如鬆。
他剛剛掛斷一個加密電話,是打給遠在京城的父親陸振國。
陸家這張無形的大網,已經在京城悄然張開,隻等獵物自投羅網。
蘇白正抱著小朝汐,小家夥也醒了,她不哭不鬨,小嘴裡“咕嚕咕嚕”地吐著泡泡。
“來,跟爸爸打個招呼。”蘇白抱著女兒湊到陸梟麵前。
陸梟伸出手指,小朝汐立刻用她那肉乎乎的小手緊緊抓住,還想往嘴裡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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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硬的臉部線條,瞬間柔和得一塌糊塗。
“陳默教授那邊,準備好了。”陸梟對蘇白說。
蘇白點點頭:“那就開始吧。”
半小時後,鯊魚島上那間臨時搭建,卻戒備森嚴的聲學實驗室內。
陳默教授戴著耳機,雙眼布滿血絲,神情卻是一種近乎癲狂的興奮。
他麵前的桌子上,擺放著那個已經被拆解開的紫檀木八音盒,各種精密的零件散落一地。
陸梟麵無表情地站在一旁。
陳默深吸一口氣,拿起桌上的加密電話,撥通了一個京城的號碼。
電話接通後,他原本冷靜的表情瞬間切換,聲音裡充滿了壓抑不住的激動和一絲恰到好處的顫抖。
“老師!是我,陳默!”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而溫和的聲音:“是陳默啊,這麼早打電話過來,島上的研究,不順利嗎?”
“不!老師!是重大突破!是顛覆性的發現!”陳默的語速極快,仿佛生怕對方不相信,“是您送來的那個八音盒!是那個八音盒!”
“哦?”電話那頭,方敬儒的聲音依舊不緊不慢,帶著一絲學者的好奇,“一個音樂盒而已,能有什麼發現?”
“老師!您不知道!它根本不是普通的音樂盒!”陳默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拔高了八度。
“它的音律設計,內部的機械結構,暗合了一種失傳的古代聲學原理!它發出的樂曲,尤其是某幾個特定的音節,與我們正在研究的‘深淵語’音頻產生了強烈的共鳴!它……它就是破譯‘深淵語’的鑰匙!”
他說得情真意切,連站在一旁的陸梟都幾乎要相信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足足十幾秒。
隨後,方敬儒才用一種帶著些許惋惜的口吻說:“哎呀,那真是可惜了。那本來是送給陸團長千金的滿月禮,一個給孩子聽著玩的小玩意兒,我怎麼也想不到,裡麵還有這樣的玄機。”
“老師!”陳默的語氣變得急切而懇求。
“老師,為了國家的研究,我……我懇請您,能否允許我將這個八音盒帶回京城?我們需要動用國家級實驗室的設備,對它進行更深入的分析!這對我們太重要了!”
方敬儒又一次沉默了。
這次,他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為難和不舍:“陳默啊,不是老師不幫你。隻是那件東西,畢竟是送出去的禮物,又是件精美的藝術品,這麼拆了拿去做研究,我……我不太好跟陸家交代啊。”
“老師,您放心!所有的責任,由我一個人承擔!”陳默拍著胸脯保證。
“我會親自向陸團長解釋!隻要能推進研究,我願意接受任何處分!”
“唉……”方敬儒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語氣終於鬆動了。
“你這癡迷學術的脾氣,還是跟當年一樣。罷了,罷了。既然對國家有大用,一點個人顏麵又算得了什麼。”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長者的寬厚與為國奉獻的大義凜然。
“這樣吧,你先跟陸團長那邊溝通好。等過陣子你回京城,務必把八音盒帶到我府上來,我們師徒倆,再一起好好探討一下你這個有趣的發現。”
陳默的聲音裡,充滿了感激涕零。
“謝謝老師!謝謝老師!我一定!一定!”
掛斷電話,陳默臉上那狂熱激動的表情,在頃刻間褪得一乾二淨。
他轉過身,看向陸梟,臉上隻剩下肅然和冷靜。
“魚,咬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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