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走一趟吧。”
魍魎那乾澀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如同地獄的催命符。
紅蓮使者緩緩閉上了眼,臉上最後的一絲血色,也褪得乾乾淨淨。
她知道,她逃不掉了。
……
地宮之內。
當紅蓮使者被轉魄與魍魎如同提著一隻死狗般,扔在地宮冰冷的地麵上時,她看到了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景象。
那個白衣的劍客,依舊站在那裡,像一座永恒的雪山。
而那個黑袍的男人,正坐在原本屬於血魔元胎的血池邊上,用那清澈見底的池水,慢條斯理地洗著手。
仿佛那池水,真的隻是普通的山泉。
真剛洗完了手,用一塊黑布擦乾,然後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在地上的紅蓮使者。
他沒有問話,也沒有任何表情。
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隻是靜靜地注視著她。
沒有殺意,沒有憤怒,隻有一片死寂的虛無。
紅蓮使者起初還想掙紮,還想用眼神表達自己的不屈與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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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她所有的意誌,所有的驕傲,都在被一點點地碾碎,瓦解。
她想起了自己那引以為傲的道源之力,被對方輕易吞噬。
想起了自己像個沙包一樣被甩飛的屈辱。
想起了那道破開血神大陣,淨化血魔元胎的,絕望的劍光。
她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彆……彆殺我……”她顫抖著,聲音裡帶著哭腔,再也不見半分之前的妖嬈與高傲。
真剛依舊沒有說話。
亂神走了過來,蹲下身,看著她,聲音平淡:“日記。”
紅蓮使者如夢初醒,慌忙從懷中那個破碎的儲物法器裡,取出了一本與之前那本一模一樣的,由黑色獸皮製成的日記。
隻是這本日記,更加古舊,封皮上,還帶著一絲乾涸的,暗紅色的血跡。
亂神接過日記,翻開看了幾頁,然後對著真剛,微微點了點頭。
“‘門’在哪裡?”亂神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紅蓮使者拚命搖頭,眼中滿是恐懼,“關於‘門’的一切,都隻有夫人知道!我隻負責……負責引誘得到日記的人,去嘗試打開它……”
“你的夫人為什麼說,我們不會想打開那扇門?”
“因為……因為那扇門後麵……關著的,根本不是什麼寶藏!”紅蓮使者像是想起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情,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那是……那是血池的根基,也是夫人的夢魘!她建造鬼市,成立血池,都是為了鎮壓那扇門,鎮壓門裡的東西!”
她的話,讓亂神和滅魂都愣住了。
不是寶庫?是鎮壓邪物的牢籠?
真剛的目光,終於從紅蓮使者身上移開,落在了那本真正的日記上。
他的聲音,依舊平淡。
“處理掉。”
三個字,宣判了紅蓮使者的死刑。
“不!不要殺我!我知道很多秘密!關於鬼市,關於血夫人,關於這片黑域……”紅蓮使者發出淒厲的尖叫,拚命地想要為自己爭取活命的機會。
然而,迎接她的,是滅魂那張湊近的,帶著殘忍笑意的臉。
“彆叫了,小美人。”滅魂舔了舔嘴唇,一條黑色的火焰鎖鏈,無聲地纏上了紅蓮使者的脖子,“你的秘密,還有你的修為,我都會好好‘品嘗’的。”
在紅蓮使者絕望的眼神中,黑色的火焰,將她徹底吞噬。
一聲短促的慘叫過後,原地隻留下一堆飛灰。
滅魂咂了咂嘴,臉上泛起一抹病態的潮紅,連肩頭的傷勢,似乎都恢複了幾分。
亂神沒有看這血腥的一幕,他正專注地翻閱著那本真正的日記,眉頭越皺越緊。
“怎麼了?”真剛問道。
亂神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凝重與困惑。
他將日記攤開,遞到真剛麵前。
“不是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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