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文會,準備得怎麼樣了?”我問道。
“回主公,一切都已安排妥當。”王猛回道,“按照您的吩咐,我們沒有請朝中那些德高望重的大儒,而是從景昌大學,挑選了十名最優秀的第一屆畢業生。他們昨天,已經抵達京城了。”
“好。”我點了點頭,“昭明太子燕文昊,不是自詡風流,看不起我們泰昌的學問嗎?明天,我就讓這些年輕人,去給他好好上一課。讓他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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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清楚,明天的文會,將是另一場重要的戰役。
如果說,工商博覽會和拍賣會,是對他們“利”的衝擊。那麼明天的文會,就是對他們“名”的打擊。
我要徹底摧毀他們那套陳腐、僵化、不切實際的所謂“聖賢之道”,把我那套以民為本、經世致用的“新學”,堂堂正正地,擺在全天下的麵前!
第二天,文會的舉辦地,設在了國子監的“彝倫堂”。
這裡,是泰昌的最高學府,是所有讀書人心中,最神聖的殿堂。
燕文昊和他那幾十個大儒文士,一大早就到了。他們一個個換上了最隆重的朝服,表情嚴肅,仿佛要參加一場神聖的祭祀。
為了今天的文會,他們昨天晚上,幾乎一夜沒睡,準備了無數關於詩詞歌賦、經史子集的題目,勢要在這場他們最擅長的較量中,把昨天丟掉的麵子,全都贏回來。
鴻煊、永熙、青陽的使團,也悉數到場。他們雖然對之乎者也興趣不大,但也不想錯過這場好戲。
當燕文昊,帶著他的人,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進彝倫堂時,卻當場愣住了。
隻見大堂的主位上,坐著的,不是他們想象中,那些須發皆白、德高望重的泰昌大儒。
而是一群,看起來不過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穿著統一的,類似於後世大學學士服的青色長袍,一個個朝氣蓬勃,眼神清亮,雖然還有些緊張,但腰杆卻挺得筆直。
在他們的對麵,泰昌這邊,負責主持文會的禮部尚書周化遠,以及國子監祭酒等官員,都隻能坐在次席。
這算什麼?
燕文昊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他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周大人!”他強壓著怒火,質問道,“這是何意?貴國是無人了嗎?竟然派一群黃口小兒,來與我等論道?還是說,瑞王殿下,根本就沒把這場文會,放在眼裡!”
他身後的那些大儒,也是一個個氣得吹胡子瞪眼。
“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
“我等皓首窮經,一生治學,竟要與一群乳臭未乾的小子同堂論道?傳出去,豈不讓天下人笑話!”
麵對他們的質問,禮部尚書周化遠,擦了擦額頭的汗,有些尷尬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安排,是瑞王殿下親自定下的,他也不敢多問。
就在這時,我從屏風後麵,緩緩走了出來。
“太子殿下,息怒。”我笑著說道,“周大人他們,今天隻是旁聽。與諸位論道的,正是我身後的這些年輕人。”
“朱平安!”燕文昊指著我,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你這是在羞辱我昭明無人嗎?”
“太子殿下,你又錯了。”我搖了搖頭,走到那群學生麵前,用一種無比自豪的語氣,對所有人宣布道:
“他們,不是黃口小兒。他們,是我泰昌的未來!”
“他們,是我親手創立的,景昌大學,第一屆的畢業生!他們所學的,不是什麼虛無縹緲的詩詞歌賦,而是能夠富國強民的,經世致用之學!”
“今天,論道的主題,也早已定好。”
我看著燕文昊,一字一句地說道:
“第一場,辯題:‘論民生與國本之關係’。”
“第二場,辯題:‘論新學與舊學之優劣’!”
“太子殿下,各位大儒,你們,敢接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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