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傳來蘇昌河飄忽的聲音:記得穿漂亮點來赴約啊——
葉鼎之瞬間黑了臉:我現在就去宰了他!
彆彆彆!我趕緊抱住他的胳膊,明天還要拐他們當苦力呢!
雨越下越大,我們的笑聲卻穿透雨幕,驚飛了一樹棲鳥。
暗河有人歸順天外天的消息傳得極快,不出三日,江湖上便已沸沸揚揚。有人說天外天少主手段通天,也有人說葉鼎之暗中威逼,更有甚者傳言——暗河兩位當家是被美色所惑。
胡說八道!我拍案而起,桌上的茶盞震得叮當響,明明是靠我的聰明才智!
葉鼎之倚在窗邊,指尖摩挲著劍鞘上的紋路,聞言輕笑:嗯,尤其是那句他神秘又帥氣,是我喜歡的類型,確實聰明。
我:......
蘇昌河斜靠在門框上,手裡拋著一枚暗器:少主,今晚暗河設宴,您和葉少俠可一定要賞臉。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補充,畢竟,現在您可是我們的了。
葉鼎之眸光一沉,我立刻警覺:等等,你們該不會是想灌醉我吧?
蘇暮雨從蘇昌河身後走出,淡淡道:隻是接風宴,少主多慮了。
——事實證明,我確實多慮了。
他們不是想灌醉我,是想灌醉葉鼎之。
燭火搖曳,酒香彌漫。暗河眾人輪番上前敬酒,葉鼎之來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眼神卻越發清明。
蘇昌河挑眉:葉少俠好酒量。
葉鼎之抬眸,唇角微勾:不及蘇當家算計深。
我正啃著蜜汁烤雞腿,聞言抬頭:嗯?什麼算計?
蘇暮雨默默遞來一方帕子:擦嘴。
酒過三巡,蘇昌河忽然提議:光喝酒多沒意思,不如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我興致勃勃。
真心話。蘇昌河笑得像隻狐狸,抽簽決定誰回答,若答不上來,罰酒三杯。
葉鼎之眯了眯眼,卻未反對。
第一簽,抽中了蘇暮雨。
蘇當家可有心上人?我八卦之心頓起。
蘇暮雨沉默片刻,淡淡道:
全場嘩然。
第二簽,抽中了葉鼎之。
蘇昌河壞笑:葉少俠第一次心動,是什麼時候?
葉鼎之指尖一頓,目光落在我臉上:和我在劍林初遇時,她一身紅衣張揚且自信,活潑可愛,耍了一套劍法。然後過來說你好帥!我能和你做朋友嗎?我叫陳熙瑤,你可以叫我瑤瑤)。
我:......???等等,這……突然好尷尬是怎麼回事?!
第三簽,抽中了我。
蘇昌河笑眯眯地問:少主今日說暮雨是你喜歡的類型,那葉少俠呢?
全場瞬間安靜。
葉鼎之抬眸看我,眼底似有暗流湧動。
我眨了眨眼,忽然一笑:他啊——是我此生摯愛
話音未落,窗外驟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哨響!
敵襲!蘇暮雨瞬間起身,長劍出鞘。
葉鼎之一把將我拉到身後,眸光冷冽:看來,有人不想暗河易主。
蘇昌河冷笑:正好,新主子在場,也該讓某些人知道——暗河現在,是誰的地盤。
————
晨霧籠罩著暗河總壇,青石台階上凝結著細密的水珠。我提著裙擺小心翼翼地邁步,葉鼎之的黑金長劍在腰間叮當作響。
少主來得真準時。蘇昌河斜倚在朱漆大門前,指尖把玩著一枚銅錢,第一關的對手已經候著了。
演武場上,十二名黑衣殺手呈扇形排開。葉鼎之按劍上前,卻被蘇暮雨攔住武試需少主親自出手。銅錢落地發出清脆聲響,為首的殺手已如鬼魅般襲來。
我旋身抽出纏在腰間的軟劍,劍穗_上的銀鈴叮咚亂響。三十招過去,殺手們的攻勢突然變得淩亂他們靴底不知何時沾了我特製的滑石粉。當第百個回合的晨鐘響起時,最後名殺手踉蹌著跌進了荷花池。
取巧。蘇暮雨點評道,卻伸手接住了我拋過去的解藥香囊。
第二關設在沉香木閣樓裡。蘇昌河推來七盞琉璃杯選一杯喝下,隻要能在午時前走到院門....話音未落,我已仰頭飲儘最豔麗的玫紅色酒液。葉鼎之的驚呼聲中,我吐著舌頭抱怨你們往鶴頂紅裡摻蜂蜜?太甜了!
暮色降臨時,我們站在刻滿古老符文的青銅門前。三位戴著儺麵的長老從陰影中浮現,中間那位突然用葉鼎之母親的聲音問道若要用你最重要之物換暗河臣服...
不換!我斬釘截鐵地打斷,但可以加上這個。掏出天外天的玄鐵令拍在石案上,整個山洞頓時響起機關轉動的轟鳴。
蘇昌河吹了聲口哨早知道該多要兩座金礦。葉鼎之突然拽過我手腕,將我們十指相扣的手舉到眾人麵前現在,她是你們的少主了。
歸途的馬車裡,我數著新得的暗河名冊傻笑,忽然被葉鼎之捏住臉頰下次再亂喝毒藥...
就罰我親你一下?我飛快湊近他泛紅的耳尖。車窗外,蘇暮雨默默拉上了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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