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上下張燈結彩,朱紅錦緞從山門一路鋪至徵宮,簷下琉璃燈盞映得夜色如晝。各宮仆役往來穿梭,卻都低著頭不敢多看——宮尚角沉著臉親自盯著喜堂布置,而宮紫商正指揮侍女們往合巹酒裡偷偷加助興的藥材。
你坐在妝台前,由柒柒為你梳妝。金絲鸞鳳冠比西域那頂更華麗,珍珠流蘇垂落額前,映著唇上殷紅的胭脂。柒柒突然壓低聲音:昨夜宮三先生翻窗進來,被巡邏弟子撞見,現在全宮門都知道他等不及大婚夜......你耳尖發燙,銅鏡裡映出身後窗欞——宮遠徵正抱臂靠在廊柱上,紅衣墨發,目光灼灼地盯著你。
?【拜堂·毒香盈喜堂】?
喜樂聲中,你踏著滿地花瓣走向正廳。宮遠徵站在階前,罕見地穿了正紅禮服,腰間卻仍掛著毒囊。執手時,他忽然用指尖在你掌心寫了字——原來合巹酒被宮紫商下了烈性春風散。
一拜天地!
你們俯身時,他袖中滑出兩隻毒蛛,悄無聲息爬進司儀衣領。
二拜高堂!
雪長老剛端起茶盞,就被酒中竄出的藍焰驚得摔了杯子——宮遠徵在敬茶裡摻了磷粉。
夫妻對拜!
你低頭瞬間,他忽然貼近你耳畔:今晚拆了這身嫁衣,我要細看......夫人腰間新紋的曼陀羅。
?喜房內,宮遠徵反手鎖上門,將你按在鋪滿紅棗桂圓的喜床上。先算白日的賬。他抽走你發間金簪,在轎簾下放癢癢粉?尖銳簪頭緩緩劃過你鎖骨,你剛想反駁,他突然含住你頸間小痣吮咬。
唔......你明明換了我的胭脂......你喘息著扯開他衣襟。
?青絲與紅綢糾纏,他指尖沾了特製的香膏,沿著你脖頸塗抹時激起陣陣戰栗。
宮遠徵執起金杯,指尖在杯沿輕輕一蹭——西域奇毒“醉骨歡”已無聲溶入酒液。
“夫人,交杯酒。”他眸色幽深,薄唇沾了酒液,在燭光下泛著水色。
你知他下毒,卻含笑飲儘。酒入喉腸,灼熱如火燒,四肢漸軟,眼前他的輪廓也染上朦朧。他低笑,指腹摩挲你泛紅的臉頰:“這毒喚作‘醉骨歡’,服下後……觸覺會敏感十倍。”
話音未落,他已俯身含住你的耳垂,齒尖輕輕一碾——
“啊……”你渾身一顫,指尖揪緊他衣襟。
他滿意地舔過你耳廓:“這才剛開始。”
他解你嫁衣的動作優雅,指尖劃過盤扣,卻故意放慢,讓你感受每一寸衣料剝離的觸感。
“宮遠徵……”你呼吸急促,伸手去扯他腰帶,卻被他反扣住手腕按在榻上。
“急什麼?”他低啞一笑,俯身在你頸側輕嗅,“夫人身上的香……比毒更誘人。”
金絲鸞鳳冠被取下,青絲如瀑散落紅褥。他指尖纏繞著你一縷發,緩緩向下,挑開最後一層裡衣——
“叮鈴——”床柱金鈴忽地一響。
你驚呼一聲,已被他翻身壓下。
?他掌心灼熱,遊走過處,肌膚寸寸戰栗。你咬唇忍吟,卻在他指尖撫上腰間時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