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似笑非笑地挑眉:想不到?
淩久時結結巴巴:我…這平時工作太忙了,哪有時間找。
阮瀾燭突然湊近,壓低聲音:活了二十多年,還沒談過女朋友,仔細想想也太慘了——不過不用擔心,如果實在找不到女朋友,也可以找點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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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久時猛地抬頭:彆的?嗯…找貓行嗎?
我低下頭死死咬住下唇,整個人抖得像個篩子,努力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果然看劇版和現場觀看是有區彆的,這也太好笑了。)
阮瀾燭輕嗤一聲,頭也不回地拂袖而去:果然是憑本事單身。
淩久時抓了抓後腦勺:哎...找貓也不行啊!那我玩遊戲總行吧!
話音未落,我地拍桌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淩淩哥!哈哈哈...你...你簡直是人間...哈哈...直男天花板啊!)
淩久時茫然地摸了摸自己鼻尖:什麼意思?
我笑得直不起腰,聲音都帶著顫:你...你連找貓當女朋友的選項都想到了...哈哈哈...為什麼還不知道阮哥想表達什麼…)
阮瀾燭在樓梯轉角處頓住,聲音裹著冰碴子:“還不跟上?杵那兒當雕塑?欠收拾!!”
我笑聲卡在喉嚨裡,像被無形的手掐住,椅子腿擦過地麵發出刺耳哀鳴:來了,馬上!)
淩久時怔怔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睫毛垂落的陰影裡藏著未解的困惑。
突然一團白色閃電竄到腳邊——)
“栗子!栗子!”淩久時整個人亮起來,像抓到救命稻草般撲過去,把貓舉到眼前晃了晃。
我小跑著追上去,手腕突然被一隻大手牢牢攥住。阮瀾燭像拎個布偶似的把我拖進主臥,門地關上震得我耳膜發疼。他反手將我按在門板上,整個人壓下來,鼻尖幾乎抵著我的:瑤瑤,笑得這麼歡?嗯?
我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沒...不好笑...
手指剛碰到他的衣襟想推開,卻被更用力地按住:阮哥...你剛和淩淩哥的對話我的聲音越來越小,該不會...是喜歡淩淩哥的意思吧?
阮瀾燭突然嗤笑一聲,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看他:我喜歡誰,你心裡沒數?他的拇指在我唇上摩挲,還是說...危險的氣息噴在我臉上,你想我去喜歡淩久時?
我觸電般甩開他的手,卻在下一秒被他掐著腰按回門板)
不是嗎?聲音陡然拔高)可……可是……指甲深深摳進他手臂)你們剛才的對話……我理解的就是這個意思啊!突然被他捏住下巴抬起臉)
我明明覺得……你對淩淩哥有些特彆……話音未落就被突然的吻封住)
他帶著怒氣的吻猝不及防壓下來,不是親吻,是帶著懲罰性的撕咬)
嘶——吃痛推開他,嘴唇火辣辣地疼)你瘋了?!眼淚瞬間湧上來)所以呢?你當真喜歡淩久時?
他瞳孔驟然收縮,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按在自己劇烈起伏的胸口)
怎麼可能!胸膛劇烈震動)這顆心——強行掰開我蜷縮的手指)它現在跳得這麼快,隻因為你!
突然將我打橫抱起撞向沙發)
聽著。低頭在我頸側廝磨)我喜歡的是你,是你的。牙齒危險地抵住我耳垂)現在,感受清楚了嗎?
我終究還是選擇相信阮瀾燭。畢竟在原劇情中,電視劇裡的阮瀾燭確實對淩久時有著特彆的感情。若是沒有我的出現,他們或許早已心意相通。
休息一會兒吧。他輕聲說著,溫柔地吻上我的唇。我漸漸平靜下來,本能地回應著他的吻。
在狹窄的沙發上,天鵝絨麵料在我們身下綻開細小的裂紋,像被反複蹂躪的玫瑰花瓣。空調冷風裹挾著皮革的氣息,卻吹不散皮膚相貼的熱度。
阮瀾燭單手扯鬆領帶時,低頭狠狠咬住我的鎖骨,啊~彆…我仰頭喘息的瞬間,我推搡的手被他順勢扣在頭頂,他的膝蓋強硬地擠進我雙腿之間,西褲布料摩擦出令人牙酸的窸窣聲。
我偏頭躲開他灼燙的鼻息,他忽然輕笑出聲,指尖沿著那道痕跡遊走到我後腰,猛地拽住我的裙子。嘶——布料撕裂聲在空調嗡鳴中格外清晰。
他順勢將我按進沙發凹陷處,領帶不知何時纏住了我的手腕。真絲麵料勒出的紅痕很快被他的吻覆滅,隻剩空調冷風拂過赤裸肌膚時,激起細小的戰栗。
我驀然驚覺這場景何其荒誕——往昔我們在此談笑風生,追劇說笑;如今卻在此縱情聲色。沙發彈簧發出苟延殘喘的呻吟,我們像兩尾缺氧的魚在欲望的淺灘掙紮。
陽光從窗外漫進來,他忽然將我翻轉按在靠背上。彈簧發出瀕死的哀鳴,可我們視若無睹——唯有交疊的身影在光裡顫動,地板上散落的襯衫紐扣閃著微光。西裝褲的褶皺與蕾絲內衣的係帶,在糾纏中結成了解不開的繩結。
忽然失重感襲來。他橫抱起我走向大床,阮瀾燭...我試圖辯駁,卻被他的吻截斷。
後來記不清是第幾次了。他每次要的更深入到我頸側的喘息就越輕,像在確認我皮膚下躍動的脈搏是否還屬於他。當我終於像灘融化的雪水般癱軟時,他忽然用鼻尖蹭了蹭我濕漉漉的眼角。
當我昏昏沉沉地睡去時,他小心翼翼地親吻我的額頭,低聲呢喃:我愛你,瑤瑤。我永遠都是你的,彆人搶不走。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其實我不喜歡淩久時,我隻喜歡你。這些話我已經聽不到了,因為疲倦徹底征服了我,讓我沉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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