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盟冷笑道:真是遺憾呐!她放過我們了,因為我們能幫她解決掉你。
胡蝶扭曲著質問:你們為什麼那麼做?
祝盟提示:不如你猜猜她為什麼會先對你下手啊?看看你的口袋。
胡蝶摸出502門牌,怒視我們。
祝盟嘲諷:你是不是以為醒來會看到兩具被砍得亂七八糟的屍體?抱歉,讓你失望了。
胡蝶憤怒極了轉身逃跑,祝盟攔住:去哪兒?跑什麼呀?
胡蝶怒吼:關你什麼事!
祝盟悠閒走進:自然關我的事,你以為我會放你離開?讓你找新身體?
胡蝶繼續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祝盟:還有一件事——你已經沒有新的套娃了。
胡蝶慌亂翻找:套娃…套娃在哪?你怎麼知道的?
祝盟晃著手裡的套娃:進門之前都說過這扇門最快的是個俄羅斯人,一開始我並不在意,直到我在院長辦公室看到這個套娃,後來又在蒙蒙和江英睿的屍體上見到了它。我肯定它是個重要道具。現在看來你無非是想扮成過門人的身體伺機逃出。而換一層身體就要消耗掉一次套娃。還剩一套、一次機會。不過遇到了我們就一次都彆換了。
胡蝶被拆穿後惱羞成怒揮拳襲來:我要殺了你!!
手腕突然被抓住的瞬間,祝盟反手就是一記重拳,將對方狠狠打翻在地。她踉蹌著衝向牆壁,試圖按下報警器,卻被餘淩淩猛地推開。
她哭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不想死,我明明什麼都沒做我為什麼要死啊!
祝盟反問:你確定自己無辜?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
胡蝶的慘叫在走廊裡回蕩,她的身體已經到極限。
我能聽到骨骼不堪重負的哢哢聲,她的腹部突然隆起,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肉撕裂聲。原本緊貼身體的衣物下,一個清晰的人形輪廓正在顯現。
胡蝶的慘叫戛然而止,她的身體像被抽空的皮囊般癱軟在地。一個男人從裂開的軀殼中鑽出,裸露的皮膚、短褲上還沾著黏膩的組織液。
祝盟眯起眼睛打量著院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院長,終於見麵了。
餘淩淩皺起眉頭:接下來怎麼辦?
祝盟挑起一邊眉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綁起來,交給護士處理。
兩人動作麻利地將院長反捆,祝盟甩出502門牌號彆在院長褲頭上,他露出惡作劇得逞的壞笑:這個就送給你了。
院長漲紅著臉嘶吼:你們逃不掉的...隻會死得更慘。每說一個字,他的眼珠就凸起一分。
祝盟一把抹布塞進他嘴裡,還特意按了按確保塞牢,嫌棄地撇撇嘴:這個算是詛咒嗎?我就當沒聽到了。
餘淩淩踢了踢地上蠕動的院長:現在他沒了皮囊的保護,護士要殺他易如反掌。他說完還不忘衝祝盟眨眨眼,仿佛在說看我們多聰明。
祝盟甩了甩手上沾著的黏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走吧,我們再去隧道看看。
三人匆匆返回房間,許曉橙立刻迎上來,眼睛亮晶晶的:你們終於回來了!找到隧道了嗎?
餘淩淩點頭,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找到了,門就在隧道裡。
許曉橙歡呼一聲:太好了,那我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餘淩淩突然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嘀咕:等等……我突然想到院長大晚上去偷洋娃娃乾什麼呀?難道鑰匙藏在洋娃娃裡麵?
“什麼偷洋娃娃呀?”許曉橙一頭霧水。“誰呀?院長?你們說話能不能不要跟打啞謎似的,說得通俗易懂一點。”
祝盟挑了挑眉,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不能。
許曉橙瞪大眼睛,結結巴巴地問:你、你怎麼拒絕得這麼坦然?
祝盟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突然變得溫柔:安靜點,帶你去找鑰匙。
我們來到五樓,許曉橙突然停下腳步,眉頭緊鎖:如果鑰匙藏在洋娃娃裡,而洋娃娃又在護士手裡,那我們是不是隻能硬搶?
祝盟雙手插兜靠在牆上,眼神掃過眾人:在門內沒有萬全之策,現在隻能隨機應變了。他頓了頓,轉向許曉橙和餘淩淩說道:不管發生什麼情況,你倆先保護好自己。
許曉橙立刻反駁:你怎麼不說熙瑤呢?
祝盟聞言輕笑一把將我摟住:她——我還是了解的,鬼精鬼精的,彆人不吃虧就不錯了。
許曉橙撇撇嘴:“哦!”但眼睛仍盯著我這邊,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是很滿意。
我們剛轉過拐角,走廊儘頭慘白的應急燈下,護士的刀尖正抵在院長頸動脈處。
護士刀鋒輕顫轉向我們,突然壓低聲音:已經過了八點了,你們為什麼不睡覺?
餘淩淩說道:人們都認為她可怕,可誰知道她是個被感情背叛的女人呢!在猙獰和憤怒背後,是個需要被安慰的絕望靈魂!
祝盟也跟著感慨:因愛生恨,因愛生怖。
許曉橙疑惑道:你們怎麼這麼了解啊?
護士突然癲狂大笑:你們什麼都不了解!你們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一樣,自以為是,隨便玩弄彆人的感情!
祝盟:我們已經幫你抓住渣男了,接下來你要告訴我們鑰匙在哪兒。
護士瞳孔劇烈收縮:鑰匙?我沒有鑰匙!今晚你們誰都彆想走,已經過了八點,你們卻還在外麵,刀尖轉向眾人)你們也不是什麼好人,所有人都要用生命為這個世界贖罪。
走廊燈光突然熄滅,隻剩護士刀尖泛著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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