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戲台上,顧言和眾人正跟著劉師傅認真學習柳子戲的基礎身段。
劉師傅手把手地糾正著大家的動作,嘴裡哼著婉轉的唱腔。
“各位老師悟性都很高啊,這才一會兒功夫,就有模有樣了。”
劉師傅欣慰地說道,眼裡滿是對傳統文化傳承的希冀。
就在這時,導演王正宇臉上帶著一絲興奮又急促的神情走過來:
“各位老師,打擾一下,有個重要任務要宣布!”
眾人停下動作,紛紛看向他。
“是這樣,”王正宇清了清嗓子。
“剛得到一個通知,今晚八點,咱們這古戲台有一場‘非遺專場’演出,邀請村民和遊客來看!我們節目組呢,跟舉辦方溝通了一下,希望也能參與進來,所以你們的任務就是——學一段柳子戲,上台演出!”
“什麼?晚上8點就演?導演你開玩笑的吧,現在都快下午1點了,哪裡學得會?”
陳赤赤第一個叫了起來。
白露也驚訝地捂住了嘴,小聲嘀咕:“這也太趕了吧,我們才剛接觸呢。”
王正宇擺了擺手,安撫道:
“大家彆慌,時間確實緊張,算下來也就5小時學習,中間還得留2小時上妝。”
眼見大家又要開始討伐,王正宇趕緊開口又道:
“但放心,我們就學剛才老師們展示的《孫安動本》選段。而且啊,每個人都有專門的老師一對一教導,晚上這些老師也會跟你們一起登台,大家加油吧,肯定能行!”
張立老師捋了捋胡須,沉吟道:
“《孫安動本》選段雖然不長,但唱腔和身段都有講究,5個小時確實得抓緊了。”
黃雷也點頭附和:
“既然是宣傳非遺,那就全力以赴,不能給咱們節目組丟人。”
顧言看了眼身邊的白露,她臉上雖有難色,但眼神裡透著一股不服輸的韌勁。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說:“彆擔心,有我呢。”
白露抬頭對他笑了笑,心裡踏實了不少。
見大家情緒稍稍穩定,劉師傅走上前,手裡拿著一份角色分配單:
“那我就給各位老師分配一下角色了。顧言老師,您氣質沉穩,嗓音條件也好,適合演孫安,淨麵大生,戲份有點重。加油!”
顧言頷首:“沒問題,劉師傅,我一定好好學。”
“白露老師,”劉師傅又看向白露,“您形象溫婉,很適合演孫安的妻子,旦角,和顧言老師對手戲多,可得好好配合。”
白露臉頰微紅,偷偷瞟了顧言一眼,輕聲應道:“好的,劉師傅。”
“張立老師,您經驗豐富,氣場足,就來反派核心張從,大花臉,這個角色很考驗功力。”
張立老師爽朗一笑:“反派好啊,有挑戰性。”
“黃雷老師,您就當定國公徐龍,花臉,剛正不阿,很適合您。”
黃雷拱手:“多謝劉師傅安排。”
“路老師,您形象比較適合演小皇帝,小生角色。”
路含:“我一定會演好。”
“趙金麥老師,你則是民婦,青衣角色,這個角色是整個劇的關鍵人物,推動孫安的決心。”
趙金麥:“啊,這麼重要的角色,我可以嗎?”
“陳赤赤老師,”劉師傅話鋒一轉,看著陳赤赤,“您就來醜角孫保,孫安家仆,這角色風趣幽默,很出彩。”
陳赤赤一聽,當場就跳了起來,誇張地指著自己:
“啥?醜角?劉師傅,我這英俊瀟灑的形象,演醜角不合適吧?是不是搞錯了?”
眾人頓時被他逗樂了。
顧言笑著調侃:“赤赤哥,醜角才考驗演技呢,就你這喜劇天賦,簡直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就是就是,”路含也跟著起哄,“赤赤哥,你要是演好了,說不定能開辟醜角新流派。”
陳赤赤佯裝生氣地揮了揮拳頭:“你們這群人,就知道欺負我!”
打鬨了一陣,大家也都接受了各自的角色,開始跟著專門的老師投入到緊張的學習中。
戲台被分成了幾個區域,每個人都在老師的指導下,反複練習著唱腔和身段。
陳赤赤的醜角看似簡單,實則對表情和肢體的誇張程度要求極高,他練了沒一會兒就開始抓耳撓腮。
“不行不行,這也太難了,搞事情,必須搞事情。”
於是陳赤赤開始在各個訓練區域晃悠,看到張立老師練大花臉的唱腔,他就故意在旁邊學怪腔怪調;
看到路含練小生的台步,他就跟在後麵東倒西歪地模仿。
“陳赤赤,你再搗亂,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張立老師佯裝嚴肅地瞪了他一眼。
“赤赤哥,彆鬨了,我們都快忙不過來了。”趙金麥也嗔怪道。
“可以打人嗎?我想打他。”路含開玩笑的詢問導演道。
陳赤赤一聽要打人,趕緊老實的回到自己的區域。
兩個小時後,顧言憑借著大師級的唱功和超強的領悟力,已經基本掌握了孫安的唱腔和身段,連指導他的老師都忍不住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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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師真是天賦異稟,這才多久,就跟練了好幾年似的。”
顧言謙虛地笑了笑道:
“都是老師您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