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翊聽見畢劍仁的呼喊,嘴角微微上揚,揮舞著手中長劍,就衝了上去。
“公子放心,這些賊子,一個也跑不了!”
“猖狂!”
本想就此離開的範劍,狠狠瞪了一眼來人,一個小小護衛,也敢在他麵前造次。
他雖不敢直接取了畢劍仁的性命,但一個小小護衛,他還不放在眼裡。
頓時眼露殺意:“上,滅了他!”
李子佑無奈搖了搖頭,但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得帶人迎了上去。
可此時的李四,並不是真的李四,而是牧天翊假扮的。
為了不暴露身份,他雖然壓製了修為,但那一身武鬥經驗,是他們根本無法匹及的。
三五下,眾黑衣蒙麵人,紛紛被他撂倒在地。
“說,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刺殺我家公子?”
牧天翊一把長劍,直接抵在了範劍的脖子上。
範劍根本沒料到,本已結束的暗算,還會再生波瀾。
“哼!為什麼要刺殺你家公子,難道你們心裡沒數!”
範劍梗著脖子,他不信,這人真的敢傷他。
他爹可是當朝左相,權傾朝野,就連當今陛下,也要給他範府三分薄麵,何況一個小小護衛。
“嘴還挺硬,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老子不捏爆你的頭!”
牧天翊說著,便五指成爪,直接朝著範劍的頭上扣了上去。
“啊!……”
範劍痛苦地大叫,他發現,他身上的真炁正在快速地流失,但卻無力反抗。
“賊子,你快住手,你膽敢傷害範公子,你想死不成!”
李子佑見範劍臉色慘白,生怕他有個好歹,連忙製止。
“範公子,哪個範公子?”
畢劍仁一臉疑惑,死死地盯著李子佑。
“他他他,他就是範劍,範公子,當朝左相的兒子!”
李子佑生怕李四真的不管不顧,直接將範劍給弄死,連忙解釋。
“範劍?”
畢劍仁滿臉不可思議,他們曾一同對付牧天翊,雖說不上是知己好友,但也不可能是敵人。
他為何要置自己於死地?
一旁的劉三見狀,強忍著渾身的劇痛,跌跌撞撞上前,直接拔下了他們臉上的麵罩,發現那兩人,正是範劍和李子佑。
畢劍仁驚愕不已,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廢他腿的是範劍。
李子佑見畢劍仁並沒有製止李四的意思,心中十分著急,不得不將這次他們伏擊的原因說了出來。
“範公子這次伏擊你,做得雖過了點,但從始至終,從未想過要你的命,隻是想教訓教訓你,出口氣罷了。”
“教訓我,出口氣?我何曾得罪過他?”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畢劍仁聲嘶懼裂,他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畢劍仁,你個廢物,敢做不敢當,你敢說,昨日在東府大街,你不是為了救那賣貨郎,故意駕馬撞得我!”
範劍強忍住身上真炁被吸走的疼痛,撕心裂肺地朝著畢劍仁嘶吼。
“故意駕馬撞你,老子什麼時候故意駕馬撞你了,昨天,老子一整天都呆在府裡,哪也沒去!”
畢劍仁簡直要奔潰了,這個鍋,無論如何,他都不背。
一旁的牧天翊聽到這,差點笑出聲,好戲終於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