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相信這封信的內容是真的,還是不相信自己?
“陛下,末將可以對著長生天起誓,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半分背叛之心,否則,萬箭穿心而死。這封信的內容也是真的,陛下大可以將古利德叫來,對質。”
“難道你不知,國師金兀烈聯合古利德,想要弑君奪位,被朕給殺了!”
“陛下,末將受奸人蒙蔽,絕無反叛之心,求陛下明查。”
“沒有朕的禦令,你就敢私自調動十萬大軍進宮,朕要如何相信你是清白的,而不是跟金兀烈他們一夥的?”
慕容易渾身顫抖,手握重兵,本就是皇家大忌,現在,沒有陛下的命令,他就率軍將整個皇宮包圍,無論是哪朝哪代,都是死罪。
“陛下,末將真的沒有謀逆之心,求陛下明查。”
慕容易連連磕頭。
一旁的阿依古額頭冒汗,不停地給牧天翊使眼色,生怕他將慕容易逼急了狗急跳牆,真的進攻皇宮,那就麻煩了。
牧天翊自然曉得這個道理,但不強硬一點,將他壓住,根本不可能將這十萬兵馬收服。
反而更容易讓人看出來,他是個假冒的。
掃了慕容易一眼:“念你受奸人蒙蔽,守衛皇城有功,朕可以赦免你死罪。”
“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卸甲歸田吧,以後,就好好在家中安享晚年,含飴弄孫,頤養天年。”
“謝陛下,末將遵旨。”
慕容易很是無奈,以為可以憑救駕之功,扶搖直上,封王拜相,想不到,卻落得個卸甲歸田的下場。
可笑,真是可笑!
誰叫自己跟錯了人,燒錯了香,拜錯了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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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聖諭,私自調兵,本就是死罪,現在能將命保住,已是陛下法外開恩。
一切皆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正當他想將那虎符放在地上時,包紮好傷口的淩楚默卻突然閃身而出,大吼:“慢著!”
“該死,怎麼把他給忘了!”
牧天翊見來人,心中大感不妙,本已成定局的局麵,恐怕又要多生枝節了。
阿依古見到來人,也是一臉惶恐,嘴裡碎碎念道:“怎麼辦,怎麼辦?”
“鎮定,彆自己嚇自己,自亂陣腳,給彆人可乘之機。”
牧天翊小聲嗬斥一句。
死死定盯著淩楚默:“淩兄,你可是大琞朝的武林泰鬥,這可是我大璟朝的內務,難不成你也要插上一腳?”
“哈哈哈!”
淩楚默對著牧天翊,大笑三聲:“你就彆裝了,你根本不是南宮複,你是假冒的!”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淩兄,朕敬你是半步人仙境強者,才給你幾分薄麵,你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以為朕怕你不成,不給你麵子,你傻也不是!”
跪在地上的慕容易趕忙站了起來,一把將手中的虎符塞進了袖子中,定定地看著淩楚默。
“劍仙,你說的可是真的?”
淩楚默並沒有回答,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在他眼中,此人還不配跟他說話。
他仰頭看著城樓上的牧天翊,笑著道:“若是我沒猜錯,你的真實身份,應該是曾經帶著武林中人殺上萬魔城,救下裴氏夫婦屍首的武林盟主文天羽吧。
你這一手天衣無縫的易容之術,差點將我也給騙了,隻不過,你忽略了一點。”
“什麼?”
牧天翊一問出來,就知道錯了,心裡暗道不妙,但臉上卻古井無波,很好地將自己的情緒隱藏了起來。
“你身邊的女子木蘭菁菁,我一直覺得她很眼熟,但卻一直想不起來她是誰,直到你傷了我,在包紮時才想起來,她正是女扮男裝,萬魔城蓬仙居掌櫃穀雨童,老夫說得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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