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老師明年直接帶課改班。
這可是最頂尖的教育資源啊!
放眼整個學校曆史,都是奇跡。
王衛國後悔,真後悔。
有時夜裡失眠,都會反複去想——
如果當初沒有為了那點蠅頭小利而換走周嶼,
是不是如今被表彰的人,就是他?
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恭喜你啊,周嶼。”
王衛國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真誠,也摻著一點酸澀。
“謝謝您,王老師。”
周嶼笑了笑,平靜而自然,
“祝您事業高升。”
江湖路遠,從此不見。
恩怨到此為止,就當一笑泯恩仇。
周嶼舉杯,一飲而儘。
接著,他走到徐幼音麵前。
氣氛輕鬆、融洽了許多。
兩人先寒暄了幾句,還互相調侃了幾句。
周嶼一低頭,注意到她的左手。
無名指上,多了一枚樸素的銀戒指。
他愣了愣,笑問:“小徐老師,結婚啦?”
“還沒,”徐幼音笑著搖搖頭,
“剛訂婚,明年吧。”
“哦——”
周嶼故作誇張地挑眉,
“小徐老師不是才畢業沒兩年?這麼快啊。那我們班可有好幾條騷狗要徹夜痛哭了。”
“少來!”徐幼音笑著嗔道,臉頰有點紅:“大家開玩笑而已。”
“是是是。”
周嶼也笑,氣氛正輕快時,他忽然停頓了一下,
神情認真地問出一句帶著點冒昧的話:“小徐老師……你想好了?”
這話一出,空氣忽然有點靜。
“當然。”徐幼音沒有猶豫:“確實遇到了很合適的人。這一次,是我自己想要結婚的對象。”
周嶼點了點頭:“那挺好。”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抿了口酒,又笑了起來。
......
......
敬的第二桌,是老周和穆桂英的朋友那桌。
第三桌,則是周嶼的同學們。
敬到這裡時,老周明顯放鬆多了。
實際上,周嶼也是。
畢竟這桌不是應酬,都是自己人。
氣氛一熱,場麵就徹底放開了。
周嶼剛一進門,整間包廂就像被扔進一滴涼水的熱油,劈裡啪啦炸開來。
“嶼哥來啦!”
“嶼神,坐這兒坐這兒!”
“來來來,咱喝一杯!”
笑聲、碰杯聲、起哄聲混成一團,
熱氣騰騰。
老周和穆桂英也笑著打招呼:
“同學們吃好喝好啊,今天隨意!”
兩人統一舉杯,和全場乾了一杯又一杯。
而老周已經開始“上頭”,整個人紅撲撲的。
至於老小子呢,這個時候他就狗起來了。
敬酒的時候混在父母身邊,隻眯一小口,一臉乖巧老實,搞得一點不會喝酒似的。
老周和穆桂英也沒急著去趕下一桌,
反倒是一邊心不在焉的和幾個話癆同學閒聊。
一邊不動聲色地在包廂裡掃視著——尋找著方才那位“清冷少女”的身影。
結果這一找,真是差點沒被嚇一跳。
包廂是兩大桌。
因為同學太多,酒店臨時撤了幾把大椅子,
換上小凳子,大家擠成一團,
肩膀挨著肩膀,其實挺擠的。
但唯獨——那位清冷少女身邊,留了個空位。
那位置放眼望去,就太有“主位”意味了。
——這不就是女主人的位置嘛!
老兩口對視一眼,神情頓時微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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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林望舒實在是漂亮得太出眾了,讓人挪不開眼。
老兩口也不例外。
以至於一個不經意的抬頭。
林望舒還真就對上了老兩口的視線。
清冷少女倒是不怯,大大方方迎了上去,還微笑著點了點頭。
畢竟,應付彆人的目光,是她從小到大的日常任務。
反倒是老兩口,
心虛得很,
忙不迭地移開了視線。
可問題是,
這視線一移,腦子卻更亂了。
——前陣子那件帶口紅印的襯衫;
——那次牙印事件;
——還有……前不久那幾個草莓印。
兩人腦子裡“電光火石”地閃回出一連串畫麵,
然後——
“嘶——!”
老兩口同時倒吸了好幾口涼氣,甚至尷尬地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明明看起來這麼乖、這麼清冷的一個小姑娘。
——怎麼私下……能是那個樣子?!
私底下,怎麼什麼都來呢?!
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啊!
當然,林望舒是不論在哪兒,都自帶“目光聚焦”被動技能的。
老兩口雖然覺得尷尬,可沒幾秒,眼神又偷偷飄了回去。
然後又被嚇了一跳!
也就一個轉身的功夫,周嶼已憑空出現在林望舒身邊的空位上坐下了。
動作自然得就像回了自己家,或者回了教室坐自己那張老位置。
甚至,已經他媽的已經開始吃席!
那架勢跟餓了三天三夜似的。
所有的推理,在此刻都得到了驗證。
答案,不言而喻。
老兩口站在原地,瞳孔地震。
飯桌上。
周嶼埋頭大吃,風卷殘雲中。
林望舒看著,輕輕搖頭失笑。
伸手夾了個雞腿放進他碗裡:“這麼餓?”
“喝了兩圈呢。”周嶼含糊地說,“待會兒還要去打巔峰賽,得先墊墊肚子。”
“巔峰賽?”林望舒不解地歪了下頭。
周嶼抬眼,笑道:
“對啊!還沒給我的那些好親戚們敬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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