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員外和女兒朱夫人被黑衣蒙麵男重重的扔在地上,另一側躺著的是郭繼語,已經暈了過去。
黑衣人向陳員外伸出手:“拿來!”
“拿什麼?”陳員外往後退了退。
黑衣人冷聲道:“當然是你手中的圖。”
“休想。”陳員外還是那一句。
話音未落,黑衣人向陳員外伸出的手變成鷹爪的模樣,陳員外就仿佛被磁鐵吸住一般迎著黑衣人就來了。
“啊……”的一聲慘叫,陳員外在靠近黑衣人的時候,心口挨了黑衣人一掌。
陳員外在空中打了個轉,重重的摔在地上。
同時,黑衣人手裡拿到了那幅《嘉陵江山水三百裡圖》。
“父親!”朱夫人緊張陳員外的傷勢,爬過來將臉朝下趴在地上的陳員外抱起一看,陳員外口吐鮮血。
黑衣人打開卷軸一看,眼神閃爍著光亮,喜道:“果然是真跡,我還以為楊宗謹在耍花樣。沒想到……哈哈……”
朱夫人道:“你都拿到真跡,也該放了我們。”
“放?”黑衣人冷笑道,“你們真是天真,既然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隻有死路一條。”
陳員外和朱夫人對視一眼,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同時被黑衣人在額頭上拍了一掌。
父女倆同時慘叫一聲,倒地而亡。
恰在此時,郭繼語醒來。看到這一幕,嚇得發不出任何聲音。
“你是不是發現自己說不了話,那是我故意所為。”黑衣人說著話,轉過身來看郭繼語,並取下自己的麵罩。
郭繼語瞳孔放大,驚訝的無以複加。
江寧府衙彆院,餐廳裡。
楊宗謹、李媗之、董秋荻和繡娘圍成一桌,在一起吃飯。
繡娘這些日子一直吃不好,因為要保持朱老夫人那種大家閨秀的「優雅」,吃飯總是吃不飽。在楊宗謹這裡,她就可以隨意許多。
“慢點吃。”楊宗謹看不下去,“彆弄得像是餓了好久似的。”
繡娘邊吃邊道:“你是不知道我吃飯的習慣,在朱老九那裡待著真是費勁。”
楊宗謹微微一笑,繼續埋頭吃飯。
李媗之道:“不知道陳員外他們情況如何,還有郭繼語也被那個黑衣人抓走,那個賬本……”不禁擔心起來。
董秋荻在一邊勸道:“姐姐不要過分焦慮。船到橋頭自然直,黑衣人這麼著急出手就等於是增加暴露了自己的風險。”
楊宗謹認同道:“二夫人說的在理,這件事還有另外一個解決之道。”
“哦?”李媗之還是有些不相信。
此時,秋意濃進來說了一件事。
正在吃飯的四人都大吃一驚。
郊外某地,躺著三具屍體,一老一男一女,分彆是陳員外、朱夫人和郭繼語。
根據他們屍斑的推斷,應該是前後死去。
繡娘道:“這件事肯定是黑衣人乾的,線索全斷了。”
楊宗謹隻是笑了笑,也不說話。
他轉身到彆處查看。
繡娘本意是想讓楊宗謹說幾句,卻見楊宗謹隻是笑笑就走了,便問身邊站著的李媗之道:“楊宗謹這是什麼意思?好像在嘲笑我似的。”
李媗之忙解釋道:“我夫君總是這樣,並不是針對你。而是他心裡已經有了新的想法,卻不好當眾說出來罷了。”
繡娘一下子來了興趣,跟到楊宗謹的身後,低聲道:“你到底是有什麼發現?可以和我說一說嗎?我保證不說出去。”
楊宗謹回身看了眼繡娘,再看李媗之,仍然隻是笑了笑。
繡娘頓時惱怒道:“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就告訴你夫人,說你欺負我。”
“啊!”楊宗謹被繡娘的話給驚到了。
李媗之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看繡娘認真的神情,楊宗謹隻好道:“這裡不合適說,等我們走了再說。”
“那現在就走。”繡娘跑去拉在另一邊站著觀察地形的董秋荻,告訴她,楊宗謹要離開的事。
董秋荻先是吃了一驚,再看楊宗謹,見到他臉上無可奈何的微笑,頓時懂了。
四人並肩而行,離開了犯罪現場。
繡娘迫不及待的問道:“你到底發現了什麼?”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郭繼語的臉色?”楊宗謹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