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事,邸陽生還奇怪陽偉少爺不是回去找家長了嗎?怎麼一晚上都沒有動靜?讓他苦等一晚,兩大美人在旁也隻能早早入睡,什麼事都沒乾!
難得睡了個安穩的素覺,大早上邸陽生就帶著冬香和茹意,準備出門逛街,大好的江陵城那日也隻是逛了個冰山一角。可結果,還沒出門,搞事情的就來了!
邸陽哲帶著一群狗腿子,還手持木棍等家夥事,把邸陽生三人團團圍住!
“嗬嗬,好弟弟,這一大早地搞這麼多人想乾啥啊?”
邸陽生麵帶不屑地問道。
“哼!大哥,你擅自帶著衙門的通緝犯人回府,圖謀不軌,弟弟我為了邸府的聲譽,當然是大義滅親,上報了治安隊,你識相的就將這犯婦人交出來,跟治安隊回去交代清楚!”
段茹意一頭霧水,指著自己疑問道:
“犯婦人說的是我嗎?”
一個看似領頭的小年輕即刻厲聲說道:
“你自己承認就好,還不束手就擒,跟我們回治安隊走一趟吧!”
邸陽生歪著頭,輕聲問道:
“這麼多人,你搞得定嗎?”
段茹意同樣壓低聲音回道:
“主人放心,奴婢能應付!”
那就安心了,嗬嗬,衙門認證的劍聖,我也想看看有多厲害!隨即說道:
“你們說她是犯婦人,她犯什麼罪了?”
小年輕一下子也懵了!
“這……這個……”
他頻頻向邸陽哲使眼色,邸陽哲心領神會,立刻接口道:
“你看,她身份神秘,還光天化日之下持劍出行,肯定是圖謀不軌,回治安隊審審就知道了!”
“嗬嗬,大乾律法有哪一條規定良民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持劍出行了?我讀的書少,可就是恰巧讀過那大乾律法,你們可彆騙我啊!”
段茹意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主人那一本正經的樣子賤兮兮的實在是逗趣,奴婢真是沒忍住!
邸陽哲見自己被嘲笑了,怒上心頭,嗬斥道:
“有罪沒罪要審過才知道,大乾律法豈容你胡說!胡隊長,不必跟他廢話,動手吧!”
小年輕胡隊長也覺得拉不下麵子,便立即吩咐手下動手!
“兄弟們,動手!”
一群狗腿子一擁而上,段茹意躍步而出,揮舞手中之劍,電光火石間,十幾人便哀嚎著全部躺倒在地,而段茹意的利劍都還沒出鞘,她輕啐了一口,這等小蝦米還不配她拔劍出鞘!
邸陽哲見狀嚇得魂飛魄散,萬沒料到這位美娘子竟如此能打,剛欲逃竄,便被段茹意一把揪住衣領。
將佩劍往後腰一扣,一腳踢在邸陽哲的膝蓋後關節上,邸陽哲哎喲一聲跪倒在地,緊接著就迎來了段茹意的巴掌!
“啪!讓你說我是犯婦人!啪!讓你對我動手!啪!讓你對公子不敬!啪!讓你說話沒禮貌!啪……”
冬香躲在邸陽生背後瑟瑟發抖,邸陽生看得津津有味,我艸!太殘暴了!哎呀,看著都疼!劍聖當保鏢就是好!
“你們在乾什麼?快住手!”
一道聲音傳來,邸陽生抬頭望去,便見到許管家帶著兩名捕快疾步而來,段茹意也停下了手,疑惑望去,此時的邸陽哲被揍得已是兩邊臉頰高高腫起,流著鼻血,話都說不清楚了!
“管家!救……救我……”
許管家見少爺被揍成豬頭,瞄了一眼段茹意,不認識!即刻開口怒斥道:
“你是何人?竟敢在邸府行此猖狂放肆之事!快放開我們少爺!”
這時,邸老爺也聞風而至,他是聽見門房來報,有兩位捕頭前來求見,便即刻吩咐許管家將人迎進來,隻是想了想後,覺得不能怠慢了捕頭,便決定自己也出來迎接,怎料一出來就看見此情此景。
“老許,這是怎麼回事?”
邸陽哲一見老爹現身,立刻連滾帶爬地來到邸老爺跟前,帶著哭腔控訴道:
“爹,我哥他擅自帶了匪人進府,治安隊來將其逮捕審問,誰知那匪人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還打傷了治安隊的人,您看,她將我也打成這個樣子了,嗚嗚嗚!”
邸老爺聞言,見兒子慘狀,怒目圓睜,即刻厲聲道:
“你這逆子,竟敢勾結匪人並將其引入府中,究竟意欲何為?還將你弟弟傷成這般模樣!”
“嗬嗬,又不是我先動手的,況且,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嗎?憑什麼?就憑他臉大嗎?”
段茹意再次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邸陽生眉頭一挑,堂堂劍聖笑點這麼低的嗎?真是忍不了一點!
邸老爺被笑聲吸引,打量了一下段茹意,問道:
“這位小姐是何人?”
“嗬嗬,她就是你好兒子口中的匪人!”
邸老爺和許管家大驚,這看著盈盈弱弱的小女子是匪人?還把一群治安隊的大老爺們揍得倒地不起?開什麼玩笑!
“是你動的手?”
邸老爺問道。
“正是!”
“你是何人,為何會在我邸府?”
這時,兩位捕頭之一的王捕頭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上前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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