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意姐姐,剛才你真是太厲害了,唰唰的幾下子就將那些人揍得屁滾尿流!”
“那是自然,本小姐可是當代劍聖,收拾幾個小蝦米自是手到擒來!”
聽著兩個小女仆在一旁嘰嘰喳喳,邸陽生微微一笑,心中卻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若是沒有靈言之術,自己又會陷入怎樣的境地呢?
春堂夏蟬冬香幾個大概依舊是看不起我這無人疼愛的大少爺,對自己惡語相向,愛搭不理!劍聖更不用說,毫無乾係形同陌路人!
不過不能怪我狠心,若不這樣做死的就是我,原主就是赤裸裸的例子!大不了以後對她們好點吧,相逢即是緣不是!
做好了心理建設,邸陽生如第一次逛街那般,大搖大擺地在街上閒逛,不對,劍聖在旁,應該比上次邁的步子更囂張一些!
天色漸黑,邸陽生三人駐足在天香樓門前,店小二像是早早等在這裡,一看見他們就即刻笑著迎上前來:
“敢問您是邸少爺否?”
“正是。”
“太好了,小的見過邸少爺,知府大人已等待多時了。”
“哦,那勞煩帶路吧,冬香,給個紅包吧!”
冬香聞言便從衣袖中拿出幾錠碎銀子,塞到店小二手中,店小二笑得合不攏嘴:
“哎喲,邸少爺客氣了,小的謝邸少爺賞賜,快請,小的為您帶路!”
俗話說得好啊,有錢好辦事,看,店小二笑得多開心!看來要想不看那家人的臉色,還是得想辦法搞錢啊!
邸陽生三人一進包廂,王捕頭就馬上迎上了,
“邸少爺,段小姐,你們終是來了,哈哈快請坐。”
邸陽生拱了拱手:
“王捕頭客氣了。”
冬香本來不敢坐的,丫鬟隻配站在一邊,沒資格與主人同桌,隻是邸陽生硬拉著她坐下,落座後,他便再次拱手道:
“王捕頭,我就是想讓我的小侍女也見見世麵,您不介意吧?”
“嗬嗬,邸少爺客氣了,小事而已,來,我為你們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我們金陵城的知府李大人。”
邸陽生三人起身行了一禮:
“草民見過知府大人。”
二女齊聲道:“民女見過知府大人。”
“哈哈哈,邸少爺、段小姐無須多禮,現在不是當值時間,我們隨和一點便是。”
一頓毫無營養的尬聊,邸陽生前世怎麼說也是快三十的人了,這種飯局社交還是應付自如的,酒過三巡,大家便也熟絡起來。
陳捕頭起身敬了一杯酒,說道:
“邸少爺,您可能不記得我了,咱們前些日子才見過麵。”
“哦?陳捕頭,咱們以前認識?”
“非也,邸少爺前些日子在酒樓醉死的案子就是在下經手的。”
“哈哈,原來如此,真是讓陳捕頭見笑了,說起來在下還要感謝陳捕頭,若不是您讓仵作給驗一下,說不準我家那老頭子就真當我是死了。”
“哎,邸少爺說笑了,衙門正常流程,在下也隻是按規矩辦事,言謝之事就不要再提了。”
“救命之恩,何敢輕言?在下敬陳捕頭一杯!”
一杯酒走過,李知府開口道:
“邸少爺,聽說你在邸府過得不怎麼如意,本官不甚明白,連段小姐都與你這般交好,這是為何啊?”
李知府問出在場之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想必大家也對我母親的事有所耳聞吧?”
幾人皆是點點頭,邸府在金陵城是有名的名門大族,書香世家,邸老爺納外室作平妻,逼走正妻的事當年可是傳得沸沸揚揚,邸陽生續道:
“我娘命苦啊,本是勳貴小姐,下嫁我爹那都算是屈尊了,怎料我那爹是個不乾人事的,養外室不止,還想強行抬成平妻,這不是欺負人嗎!導致我娘一氣之下便帶著我回了娘家,不久便鬱鬱而終了!”
勳貴小姐?李知府聞言急道:
“敢問令堂是哪家小姐?”
“大乾忠勇侯嫡女!”